“慕然,你看这个。”安所语的声音突然想起,慕然被安所雨用手肘顶了一下,她看向安所雨,安所雨示意她看手机屏幕。
慕然把在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安所雨的屏幕上,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道:“我们可是唯物主义者。”
安所语抿嘴,把手伸到她面前,道:“你看,我有唉。”
慕然低头去看她的手指,食指指甲右下角,一块小的疤异常清晰。
“还真有…会不会是小时候玩的时候割伤的?”慕然疑惑的问,也把自己的手拿出来,也在左手食指发现了疤痕,她有些愕然,虽然在同一个地方,可是她的疤痕比所语的细长。
虽然记忆力似乎没有手被割伤得很严重的记忆。不过,还是不可信,也许是什么自然原因吧?可是她俩都在同一个地方,未免也太诡异了。
安所语抓过她的手,道:“我看看。”看着她食指上的疤,道,“我反正是没有什么受伤的记忆了,小伤破皮倒是有,不过都没留疤…你有吗?”
她摇摇头,道:“我莫名觉得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安所语张嘴无语,继而道:“这文章里面也没说位置在这里啊,食指上各个位置都有。”
所以……
两眼相望,两人突然同时道:“我是直的。”
慕然走在人行道上,行道树的绿影斑驳在她身上,突然想起刚刚两个人像见鬼一样的表情,她哈哈笑起来,那么不可信的事情,她们两个人还那么认真,简直智障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是真的,那个和自己喜欢的完全相反怎么办?
她抬头伸出手,在阳光下轻轻转着食指,看着奇怪的伤疤。
既然是上辈子情人,怎么会不喜欢呢,应该不可能和自己喜欢的完全相反吧,不然上辈子怎么在一起?那他会是什么样的?
“喂!如果真的有,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
她吼道,吼完又开始笑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神经质,不过也没人注意,她一般喜欢从家后面的公园走,现在是放学后,晚饭时间之前,公园里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她笑的十分无谓。
突然乌云飞快的卷动,遮住了阳光,风很大很大,周围茂盛的树木叶子都被吹起来,飞得好远,以挺拔著称松树,都被吹弯了腰,几乎都快折断了。
风太大,眼睛都睁不开,她用手臂挡在眼前,想要向前却被风吹得寸步难行。以往她很喜欢安静的公园,一个人特别舒服,可是今天她却慌了,这怎么感觉也像灾难来临的前兆,下一刻就要被风吹上天了。她突然脚一软,就往后跌下去,明明应该掉在地上的她,却像是在高楼上,背对着万丈深渊倒下去,严重的失重感袭来。
很快失重感褪去,四周的挤压感却越发紧张,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风也停下了,她只看得到前方有光亮,她奋力向着光亮爬去,四周的压力一再加重,甚至连呼吸都不可以。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后,四周的一切不适感都消失了。她有些疲累的想要闭上眼睛,耳边却突然响起喜极的喊声:“夫人生了!生了!是千金!”
生……了?一道巨雷轰然在脑里炸开,她猛然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些面露喜色的大脸,心慌乱的跳着。
感觉到自己被换了人抱,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三十多岁的模样,他蹙着粗眉:“怎么不哭呢?”
一旁的老婆子连忙答话道:“苜大人,一般孩子不哭的话,要打屁股的。”
打屁股?!她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身着粗衣的女人,五十多岁的模样,应该是接生婆,眼前的光突然被遮住,她收回视线,就看到这个被称为“苜大人”的扬起了手掌,似是要听信接生婆的话,要打她屁股了。
她张开嘴就哭起来,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假哭着哭着就真哭起来,她好像穿越了,是吧?电视演的不多,可是穿越小说简直多得可以堆成山了!这种是魂穿?她高考怎么办??还有两个月就高考啊!!这种突然放松,以后怎么捡啊?她这种毫无预兆的穿越,连回去的方法路径都不好找!平平凡凡过了十几年,突然变化起来有点承受不住啊!
床上的美妇人,惨白着一张脸,语气极弱到只有附近的丫鬟才能听清,加上苜千金的哭声,丫鬟要把耳朵凑近才能听到她的声音:“把小然抱过来。”
苜凝然,她才刚刚怀上,就命好了名字,因为太想要女儿,这个名字一开始就是为女孩命得名。
眼前模糊一片,突然出现了一张美丽的脸,耳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暖风,音色和母亲的相似度极高。
心慢慢安静下来,她停止了哭泣,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眉如远峰,眼睛像是隔着山泉前的雾,真是一个像古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人。眼睛和母亲也很像,可能是因为天下母亲看自己的孩子,那神色都是一样的。
苜覃走到萧蓉儿身边坐下,伸手将她鬓边零落的发丝挽在耳后,语气轻柔:“蓉儿,辛苦你了,先睡会儿吧。”
这语气简直柔得要滴出水来,慕凝然好奇的看向那个英俊的男人,她记得在古时,女子生育时,男子一般不会进屋,据说是不吉,可这个男子好似完全不在意。
这真是穿越第一天就被喂狗粮。
两人的目光深深,含情脉脉,美人语气柔弱:“你去吩咐一下膳房,小然我想自个儿喂。”
“可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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