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别墅,
前有小桥河水,
后有婆娑竹林,
坐在县城郊外,
是一处包养二奶的好地方,
但,似乎是天不作美,雨下了一夜,第二天还是阴雨绵绵,乌云蔼蔼。
祁鹤轩的三天假期结束了,但今天是星期六,他还可以自由活动两天。
他早早起来,在一家老牌早餐店吃了碗红豆粥早餐,向老板打听到王宝贵的别墅,然后慕名而来。
站在别墅的院门外,祁鹤轩看到门上贴着一张“房屋出租广告”,上面写着房主有事外出,欲将整栋别墅低价出租,年租金一万元,有意都请拨打电话…
祁鹤轩当然不会拨打上面留的手机号码,因为他不是来花钱的,而是来要钱的。
王宝贵说他把钱藏在别墅后院的保险柜里,开柜密码是7938468,他就想来验证一下,王宝贵有没有骗他,说的是不是鬼话?
祁鹤轩饶到后墙翻身上去,别墅后的竹林中有一个方形水泥池,心想应该是个蓄水池,
他饶池子观察了一套,看到蓄水池前后都有一个小门,但都用铁锁套锁着,进不去。
当他正想找个石头将铁锁撬开,就听到“咯吱”一声,别墅的后门打开了,但没看到人走出来,
祁鹤轩吓了一跳,
立即躲到池子后面,探头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穿着一件吊带睡衣从那后门出来,她小脸惨白,像是一夜都没睡觉似的。
我擦!
这王宝贵果然包养得有二奶。
但他很快又质疑起来,别墅的院门和大门都紧锁着,这小三是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她也像他一样翻墙进来,没理由呀!
那女人二十五六七的样子,长得很漂亮,身材突凸有致,很妩媚,达到做富人小三的条件。
只见她在后院里撮了一堆黄泥,用一只大碗盛,然后飘身走出别墅后门。
祁鹤轩好奇心强,
这女人大清早弄一碗黄泥巴进屋做什么?
于是悄悄窜进别墅后门,跟在那女人身后上了楼,祁鹤轩躲在墙角,看到二楼是个大客厅,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老的是个中年妇女,一脸阴沉,面有菜色,
小的是个小男孩子,七八岁的样子,脸色焦黄,有很深的黑眼圈,看到睡衣女人碗里的黄泥巴就叫喊道:“姐姐,怎么又是黄米饭,我不吃…”
黄米饭?
祁鹤轩一愣,有没有搞错,明明是黄泥巴,是女人刚从后院的竹林下弄来的。
“妈,小雨,你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凑合着吃点吧?”
我擦!
祁鹤轩背靠在墙上心里又叫道,这怎么凑合吃嘛,这女人是不是精神有病?
“小敏,我们的坟头都被王宝贵霸占建了这别墅,已经有五年没人给我们上坟烧香焚钱祭拜了,妈也快饿得受不了了,你别每天拿这些咽不下的黄米饭来糊弄你弟弟,得到外面的找点供品来才行…”
啊!
祁鹤轩听中年妇女说了这一番话,差点叫出声来,特么的这一家子都不是人,跟他一样是鬼吗?
祁鹤轩是个短命鬼,只是借用了张宇宸的身体罢了,他很有自知之明。
“妈,昨天城里有人死,我想去给弟弟找点吃的,结果被一个从阴司来的冢长看到了,差点把我捉了去…”
可怜呀,这一家子!
祁鹤轩心里叫道,身体从墙角走出来,背向客厅,缓缓说道:“你们占用别人的阳宅在这里挨饿,何必呢?”
立即,祁鹤轩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没人接他的话,于是他接着说:“还不如到凤魉冢长那,包吃包住…”
“你是谁?”
是那吊带睡衣女鬼的声音,沙哑虚弱,祁鹤轩不用眼睛看就能想象出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来。
“我是人亦是鬼,我想帮你们…”
“帮我们?怎么帮?”睡衣女鬼问。
“跟我去阴司,别再做孤魂野鬼了…”
“不行!”中年女鬼惨厉地喊了一声,说:“王宝贵占了我们的阴地,我们就要占他的阳宅…”
祁鹤轩心里一凛,这声音挺吓人来,但他是谁,他是祁鹤轩,从地狱里来的,会怕一个饿扁了的孤魂野鬼?
于是继续背对着她们一家人,说:“你们把这阳宅的人给吓跑,这不妥,所谓人有人法,鬼有鬼道,你们把人家这么好的房子变成了鬼屋,鬼道不正呀!”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把脸转过来吗?”中年女鬼问道。
祁鹤轩嘴角一扯,轻轻一笑,缓缓地转过身来,她们看到的是祁鹤轩的模样,而非张宇宸的肉身。
“小伙子长得俊,可惜死得早…”中年女鬼轻声说道,语气似有哀怨,又像有同情。
“我跟你们不同,我是借尸还魂,可以跟人一样生活…”祁鹤轩缓缓地说,表面在炫耀,实则表实情。
一家子面面相觑,小鬼向祁鹤轩投来幽远崇拜的眼神,睡衣女鬼则向祁鹤轩碎步走来,嘴里问道:
“你是怎么办到的,能教教我吗?”
祁鹤轩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仔细看了一遍,身材确实不错,只是还有没有手感呢?
“不能。”祁鹤轩一口回绝。
“你教我,我做你徒弟,任你派遣…”
“做我徒弟?”祁鹤轩咧嘴一问,露出一脸的不屑。
“是呀,我想像你一样进退自如,好给我妈和弟弟弄点吃的…”
这时,祁鹤轩戏虐心在作祟,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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