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宇点点头,立马发誓道,“如果我不爱夏初蓝了,爸你就来找我,把我也带走!”
“呸呸呸!”
夏初蓝娇嗔的打了他一下,“就瞎说。”
随即她转向墓碑,“爸,那...我们就走了,等清明节我们再来看你。”
说着,拉着蒋浩宇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浩宇,别回头,一直往出走。”
夏初蓝轻声说道。
蒋浩宇点点头,两个人走到墓地外。
在站点处已经有几个人在等车了。
这个大巴车是一天两辆车,赶不上那可真就没车能回去了。
很快,客车来了,众人一起上车。
车上暖洋洋的热气让很多人心里舒坦不已。
不过没走多久,车突然就抛锚了。
从空中俯瞰,客车前后是望不到尽头的雪路;左侧是长满黑松和白桦的小山;右侧地势凹陷,经过那里的是一条被冻结的河流。
雪越下越大,外面已经看不太清楚道路了。
看这个时候,吃一碗热腾腾的饺子应该是最舒服得了吧。
蒋浩宇看着窗外静静的想着。
夏初蓝也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都没怎么激动。
不过其他乘客却焦急万分。
乘客们和司机先生起了争执,抱怨与指责的矛头纷纷指向司机先生。乘客要求司机为这次行程负责,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司机先生无可奈何地拨打运输公司的电话,可反复拨了好几次都没能拨通,他仔细看了手机才发现这荒山根本接收不到通讯信号。
乘客们以为是司机先生故意推脱,纷纷拿出各自的手机查看。
蒋浩宇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这附近的信号特别弱,有时根本就根本没有信号。
乘客们意识到司机先生没有说谎,但同样印证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他们失联了。
暴风雪中的荒原像无边际的海面,客车是大家唯一的、飘飘摇摇的孤单木筏。
急躁在乘客之间持续发酵,他们对司机先生的指责也更加直接和有力。
蒋浩宇轻轻拍了拍夏初蓝,“你别着急。”
“我不急的。”
夏初蓝笑着摇摇头,“有过这样一段经历不也挺好的嘛。”
“你心态还挺好的。”
蒋浩宇笑笑。
只不过,下一刻,后面的一个乘客突然尖叫了一声,打断了客车内的争执。
叫声很惶恐,像在这片雪原中敲响的丧钟。
乘客的目光全部在后排聚焦,因为刚刚争执过,急躁、慌张、无奈、愤怒等各种表情仍旧定格在这些人的脸上。
发出惊叫的男人迅速离开座位,倒退着向前排人多的地方靠近,他慌张地伸手指着后排座位上的另一个人说:“他,他好像死了!”
死了?
这两个字让蒋浩宇和夏初蓝一瞬间警惕起来。
两个人朝着那个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皮夹克,上半截身子栽倒在双人座上,脑袋和右手自然下垂,一动不动。
那个人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很大,整张脸呈现一种十分痛苦的表情。
而更诡异的一幕还在后面,那个人旁边的车窗上,用着红色特提写着四个字,“我要报仇!”
字迹下方还正往下滴落着液体,应该是刚写上去不就的样子。
车上的女乘客被吓的失声尖叫,一瞬间全部都跑到客车的前半部分。
蒋浩宇皱着眉头起身,“大家别慌!我过去看看他是不是真死了。”
人在惊恐中,总会对某些事某些人产生莫名的信任感,大家看着蒋浩宇走过去,好像对他也相信了一些。
“小心一点。”
夏初蓝轻声说道。
蒋浩宇拍拍她的手背,然后起身。
蒋浩宇走到“死者”面前,伸出干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他的颈动脉上。几秒之后男人又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经过这简单却有效的“生死”辨别,男人表情凝重地宣布他的判断:“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亡了。”
蒋浩宇看着车里的乘客,突然笑了笑,“大家别慌,我是沈城浑北分局刑警大队的刑警..”
一听到车上有警察,这群乘客一瞬间好像松了口气一样。
此时夏初蓝也站了起来,“我也是警察,所以大家不要担心,我们会保护大家的安全的。”
再次出现第二个警察,这让乘客们都安静了不少。
不过还是有人再问,发生这种事现在该怎么办?毕竟车上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疑似“凶杀”的事件。
作为一位刑警,专业嗅觉告诉蒋浩宇这个男人的死很可疑。
从男人死亡时痛苦的神情,和车窗上疑似血迹的字就能看出,死亡事件的背后另有隐情。
在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里,忽然传出一串清脆的、连续按动快门的声音。
蒋浩宇轻轻拉住不停对尸体拍照的男人说:“你这是干什么?”
拍照者熟练地从米黄色大衣里掏出证件说:“我是记者。”
蒋浩宇查看他的记者证,姓名一栏上写着:朱元。
“也好。”蒋浩宇对朱记者说,“再靠近点,拍仔细一些。你的照片说不定可以作为现场勘验的证据。”
朱记者很配合,蒋浩宇大致检查了一下死者的尸体:死者没有明显外伤,尸体周围也没有血迹,只有死亡时狰狞的表情还凝固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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