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员端着点心,后面跟着餐车,很快桌上就摆了十几样点心,张兴明夹起一个虾蛟说:“吃啊,港岛这边的菜我实在无爱,但是点心还行,你们都尝尝。”把虾蛟塞到嘴里咬了一口,哼哼点头示意好吃。李淳几个也拿起筷子夹点心吃。
那边五个人走到桌边张兴明他们几个对面,带头的男人慢慢坐下来,盯着张兴明。
张兴明嘴里这会塞着叉烧包,拿筷子点点桌上的十来个小竹笼示意对方别客气,“一起吃。”
带头的男人胡子一翘,露出笑容,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五个人笑起来,安保员在一边小声说:“他说大陆太穷了,说咱们连叉烧都没见过。”
张兴明把嘴里的叉烧咽下去,点头说:“确实是第一次吃这边的叉烧,和在内地吃的真不一样,这就是正宗呗?如果这么说的话,咱们确实没见过呀。前几次来都没出来吃过饭。看来以后得没事多出来。”
安保员面露难色,这话让我怎么传啊?
张兴明说:“请他们一起吃,别客气,想吃啥就叫。先吃饱再说。”
安保员跟对面嘟噜了几句,那男人又笑起来,看着低头大吃的张兴明点了点头,一副很有派头的样子,招手叫了碗云吞,张兴明嘟囊:“还特么说我,不就是馄饨嘛。”那边另外四个人也坐下来叫了东西。
张兴明吃的爽,他本身对面食甜食包点这些就比较喜好,港式或者说粤式茶点正好切中了他的心中所喜,自然吃的尽兴。李淳几个没什么心里负担,也是跟着大块朵颐,只有那两个当翻译的安保心里压着事,有点食不知味,只好抱着杯奶茶坐在一边喝,当然,平时他们总吃。
对面的男人文质彬彬的喝完了一碗云吞,吃了两个蛋挞,还矜持的要来湿毛巾擦了擦手,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张兴明几个,坐在他边上的四个人什么也没吃,保持着一种俯视的样子盯着这边。
张兴明吃饱了,边擦手边对李淳说:“确实味道不一样,我喜欢吃这些东西,看来得找个师傅回去教一教,食堂里也增加点新鲜东西。”
李淳嚼着东西点了点头,也放下筷子擦手,咽下去喝了口汤说:“点心包子可以,汤喝不惯,太清淡了。”扭头对安保员说:“喊老板过来撤了,上点茶吧。”
安保员站起来安排,没一会儿桌子撤干净了,几杯清茶摆了上来。
喝了几口茶,张兴明看着对面的男人问“怎么称呼?”安保员问了几句回头说:“和义堂渣哥。”
张兴明摇了摇头,对李淳说:“这边社团起外号真特么没水平,这是想烂名好养活呗?”
李淳说:“原来都是四九崽,外号都是别人乱叫出来的,出头了名号也出去了,想改也改不了。”
张兴明说:“木先生为什么不来啊?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安保员问了一下说:“他们说木先生有事,一会儿过来,让咱们等一会儿。”
张兴明问:“你们和木先生是什么关系?能说说吗?”
渣哥说:“大家兄弟啦,江湖事江湖平,现在是经济时代了,社团也要生活啦。”
张兴明点了点头不再出声,即然正主要来就没必要和这些人扯蛋了。
喝了会儿茶,渣哥胳膊支在桌子上,俯着身子很有兴趣的问张兴明:“刚从大陆来?这两年大陆仔有点多,大圈现在很嚣张啊。港岛不同内地,在这里要讲规矩,要出人命的。”
大圈这个称呼一般是对来自内地粤语地区江湖人士的统称,其实也有不同,十四号下面就有一个堂口叫大圈,不过声明不显。
还有就是一些内地生活不下去了的人跑到港岛来求生活,多有退伍兵,也被叫做大圈(省港旗兵),这些人一般没有固定堂口,做事凶狠,而且做为外来人对本地法律有点不屑一顾,很多时候本土社团也会花钱请这些人帮着做一些事情。
内地来港的女人被叫做北妹。
张兴明点了点头说:“对,你这句话说的对,做人做事要讲规矩,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外面忽忽拉拉的进来几个人,一个马崽扭头看了一圈,几个人向这边走过来,渣哥边上一个人站起来招呼,张兴明扭头瞅了一眼,居中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精神头很足,密实的头发染的很黑,一丝不苟的梳着三七分,戴着副金丝眼镜,穿着深色西装打着红领带,只是目光有点阴沉。这就是那位木先生了。
木先生稳稳的走过来,眼神在张兴明几个人身上扫了一遍,渣哥身边一个人站起来让位,木先生缓缓的坐了下来,对渣哥说:“这就是对面的话事人?”渣哥点了点头。
木先生眼神在张兴明李淳几个人的脸上看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不过乱伸手不好。我在内地也有投资工厂,捐建了几所学校。丽声电视我是要拿到的,港岛的东西要拿在港岛人的手里。你们不觉得股价很低吗?便宜不好捡的,我辛辛苦苦打下来。
丽声电视的归属是六先生点了头的,港府那边也乐见其成,只是没想到你们下手这么快,我不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说服邱先生的,但是我的东西我要拿回来。”
张兴明喝了口茶水说:“港府插手丽声电视了?也是,港府一贯这个德兴。六爷也伸手,那就是说邱先生是把六爷得罪狠了呀,怪不得这两年一直在出事情。去年那场火是你们放的?”张兴问渣哥。
渣哥咬了咬嘴唇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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