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丫前后看了几眼问:“你弟弟在哪儿?没看到啊?”
小女孩往侧面指了指:“在家里。”
徐小丫往那边看了一眼说:“你是一个人出来的吗?你的父母呢?一个人不要往街上跑,有坏人的。”扭头对张兴明说:“她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的,我想把她送回去,她这么大一个人在街上很危险。”
张兴明说:“行,一起吧,认识了也是缘份。这小丫头确实可爱。”
徐小丫问怀里的小女孩:“我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徐小丫。”
小女孩看着张兴明轻声说:“克雷沙。克雷丝,克雷丝丁娜。我的朋友,习小啊。”
徐小丫说:“漂亮的名字。我送你回家好吗?可不可以到你家做客?”
小女孩犹豫着点了下头:“好吧,可以的。我们是朋友。”
徐小丫抱着克雷丝丁娜,一群人往小丫头指的方向走过去。
这一片应该是五六十年代盖的红砖楼,有着明显的苏俄风格,不过能住在这种楼里,说明克雷丝丁娜的家庭应该不是太差,应该是在这个重要工业城市里有点地位的人。
科沃夫是乌克兰的工业重市,有着苏俄最大的公共汽车制造厂,最悠久的大学,著名的电视机生产厂zavodelektron,还有能在苏俄排上号的制鞋厂obuvnayafabrikah,还有全苏第二大煤矿,几乎所有的工厂职工都在万人以上,公共汽车制造厂职工接近四万。
这座城市还有著名的歌剧院和芭蕾舞团。咱们国内那会儿开始流行芭蕾舞和这座城市有着不浅的关系。
拐进边上一条窄街,往前走了有五十米,就看到几栋红砖楼。由三栋楼形成一个小广场,小广场上修着花坛。这一片有好多个小广场。孩子们在广场里追逐吵闹,老人们坐在花坛边上下棋聊天。
一个老头看以了张兴明这一群人和抱在徐小丫怀里的克雷丝丁娜,表情严肃的坐直了身体看着这边,他边上的几个老头子都扭头看过来。
“克雷沙,他们是谁?”老头大声问了一句。
克雷丝丁娜摇了摇手里的香肠说:“习小啊。我的朋友。她给我香肠。”她用另一支手在徐小丫身上拍了拍,脸上露出笑容。
老头站了起来,看着张兴明一群人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几个老头都站了起来,这应该是一批苏俄老兵。
双方走近,徐小丫弯腰把克雷丝丁娜放到地上说:“去和你的弟弟分香肠吧,我这里还有,你能不能拿得动?”她指了指张兴明手里的食品袋。
克雷丝丁娜摇了摇头,指着一个楼门洞说:“我家,在那里。”拉着徐小丫的手往那边走。
张兴明停下脚步说:“小丫你去吧,让唐心陪你。我在这里等等好了。告诉她的父母,他们很不称职,不应该让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人跑到大街上。”把食品袋递给徐小丫。
徐小丫接过袋子,拉着小姑娘和唐心一起往楼洞走过去。
带头那个老头子挑了挑眉毛,嘴唇动了动说:“你们是谁呀?来这嘎哈?”竟然是标准的东北话。
张兴明愣了一下,看着老头说:“没事,就是看到这小丫头一个人在外面大街上,有点耽心她的安全,就把她送回来了。她应该是饿了。大爷你去过东北呀?”
老头子说:“我在奉天工作生活过十几年,我们,都是从东北撤回来的。”这是一群曾经的援中专家。苏俄专家全面撤回是60年九月的事情,那么这么算下来,当时这些老人应该在四十岁左右。
这些专家被撤回以后打散分配到苏俄各地,并且其中很多人遭受了隔离审查。
人是感性动物,上层人因为政治因素会把这种感性收起来,但下面人不会。在几年十几年的共同工作生活中,很多两国的工人技师们产生了非常深厚的友谊。
后来有一段时间,两国在这一时期的技师专家们都已经成为了白首老人,纷纷退休在家之后,两国之间发生了许多寻找友谊的故事。苏俄崩溃以后,那么多的专家学者愿意到中国来工作,也和这段历史有着直接关系。
实话实说,如果没有苏俄长达十几年的顾问专家援助以及项目工程援建,咱们的一五根本转不起来,在这一点上,咱们得感谢人家。咱们从无到有建立建成了工业链,苏俄人是付出了巨大资源的。那会儿只在中央就有四五百人的苏俄顾问团队,从国策到军队进行帮助指导,地方上就更多了。
咱们的很多工业工厂,甚至包括规章制度工资制度福利政策都是完全直接拿苏俄的来用的。
那时候,苏俄以社会主义老大自居,是联布中央,要求所有社会主义阵营国家必须完全服从苏共中央的管理领导,坚决执行苏共中央的各项命令。那会儿咱们的领袖意识到了危害,开始在全国推行有选择的接受苏俄专家的指导,并且要求苏俄把顾问这个身份全部改为专家。
然后大家就知道了,一方要求完全服从,一方要走自己的主权道路,就谈崩了。感谢领袖的英明伟大,真的,想一想苏俄解体的时候,如果咱们和这些东欧国家一样在政治和国体上不能完全独立会怎么样?估计早就分崩离析了。
有兴趣的可以去找一下赫什么晓夫和咱们领袖之间的访谈实录看看,精彩。赫什么晓夫回忆录里有这么一段:我到达的时候,他正在游泳池里游泳,我站在游泳池边等候,工作人员报告之后,他仍然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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