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6月内蒙古,一个人从树林里走出,眼中充满着兴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找到了,我找到了!”
2年后,距树林3公里多的村庄里,杂乱的人群不停的向彼此诉说的什么,也显示着他们的不知所措。
“什么?政府说要开发这里?放他娘的狗屁,那么多城市都没开发能开发到咱们这?我看是骗人的!”一名40多岁,满脸胡子的中年农民显然是不相信这个消息。
“我说刘柱他爸,那有啥不信的,你看那y市的市长都过来喽。”说着,裹着头巾的大娘还不停的用手指着远处那辆军用大解放车。
顿时大家的眼光再次向那辆村长门口的解放车看去,眼中充满着疑惑、羡慕。
“妈的,小柱子你给我滚回来!那是能随便摸得吗!”中年农民来不及考虑消息的真假,急忙向解放车走去,一把抓住正在车灯上来回亲舔的儿子。
“你个**崽子,你他娘的要是把这车弄出个好歹来,老子非得卸了你!”说完中年农民再次羡慕的瞅了一眼这辆军用大解放,“老子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摸摸咧,让你个龟儿子抢了先。”
外人看似风光无比村长办公室,其实就是在土炕前面摆了一张像样的四方桌,桌前有三人,三人心思各不相同。
张村长磕了磕那陪伴自己几十年的老烟杆,望向他们两个,“市长,我肯定是要服从党的决定的,只是村里这么多人家,总不能说全都去挖煤,不种地了是不是,我们总得要个吃喝。”
“哎呦,我说老张,咱们这叫先富带后富,你说,你活了一辈子就靠这地保持着温饱,你看你村里这二十来户人家,想去个县城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张村长显然是拐不过这个弯,不知道眼前的事真是上天掉的大馅饼,“我知道嘛市长,可是我不好村民交代嘛”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胖中年人缓缓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向古板的张村长递过去,“张村长,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可这毕竟是党组织下发的任务,你也是个老党员了,不能因为你一时的个人观念影响了咱们这个地区的发展。”
张村长盯着这根香烟,沉默了许久,他也明白事情的轻重,桌上的红头文件表示的很清楚,党组织对于这件事的重视,如果成功了,先不说整个y市的寒冷冬日就解决了一大部分,就是对于村子,对于y市都是一次很大的经济变迁。
见村长不吭声,市长知道这事有谱了!“老张,韩同志都说了,只要你们积极配合,他就把村里通向县城的路压了,你想想,你们村的娃以后都能去县城学习,哪像你们现在的这个村学堂。”
张村长又沉默了许久,才应道“行,一切都听组织安排,全力辅佐韩同志完成煤矿的建设!”
二人漏出了满意的笑容。三个人又交谈了一番细则后便转身离去。而村长则是先将香烟默默的收好,小声嘀咕着“这可是宝贝,村里可没人见过,回头我得好好尝尝。”
随后转身出门向隔壁的广播屋走去,向村民们讲述了一件改变他们命运的事情。
两个月后,随着韩广进与市长李文化的号召,一批劳动力乘车驶向了距离y市69公里的新建村。
1970年4月,地面休息住所、厂房、煤场等房屋基本建设完毕。
韩广进坐在办公室里相容满面,几年前,他带领着勘察队在内蒙古的各地山区来来去去,最终在新建村附近找到了一块煤田,根据采上来的样本,初步估计煤的品质绝对在4000大卡以上,先不考虑煤层里会夹杂多少矸石,光是这个发热量就绝对够他赚翻天。
只是原本26人的施工队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8个,那天夜里各个帐篷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一夜的风很大,帐篷似乎都要飞起来,天上的月光也被大风吹得不知道去了哪里,众人伴着点点星光走进帐篷。第二天早上韩广进却被凌晨的死寂惊醒,那种安静每逢想起都会令他毛骨悚然。
本来的狂风转瞬间消失不见,树林里树叶的哗啦声消失了、各种虫子的吱吱声消失了,隔壁帐篷的打鼾声也消失了,那一瞬间似乎连同伴的呼吸都消失了。
韩广进缓缓的拉开了帐篷的一角拉链,这刺耳的拉链声在这死寂的凌晨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偷偷的从巴掌大的窟窿向外望去,四周的环境安静的异常,似乎没什么不对,只是风停了而已,远方隐隐可见初升的太阳,一切很正常,正常的不符合逻辑。
随着视角,他向树下的几个帐篷看去,似乎也没什么毛病,等等,那橘黄色的帐篷是谁的?本来支撑的鼓鼓的帐篷怎么塌下去那么多?他的目光紧接着便向帐篷门看去,拉链好像是拉开的,他不由转动下了脖子,想侧头好好看看,结果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颗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这眼球突然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我草!”韩广进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到了,拼命的向后方挪了几步距离,那是什么?眼睛?谁的眼睛?狼?
不等他再细细思考,就在朦胧的晨光中,他的拉链被缓慢拉开了,他从没觉得拉拉链会让人如此煎熬。
一个黑乎乎圆圆的东西从缝隙里塞了进来,瞬间挡住了晨起光芒,在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情况下,他大脑空白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彻底蒙了,这黑乎乎的圆圆的东西竟然发出了声音!
“额额额额额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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