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也就是前面二百来米是我们目的地,现在这情况肯定领导超多,不然在平时我肯定得跟那人酸叽。这矿井在地下根本没有阳光,我曾经试过把矿灯关掉,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是一点光线都没有的那种黑,周围环绕着的都是无尽的黑暗。
而我们的矿灯分为两种打开方式,聚光和散光,平时都是开着聚光走路,这冷不丁的被人照一下就像是黑夜里突然看见了汽车的远光灯,眼睛刺痛的不行。
我这心里还暗暗不爽呢,让我吃惊的事就发生了!然后我心里不断的咆哮着:‘真特么是好兄弟,给我找场子了!’
只见那道灯光晃过我,晃过何超又晃在了刘亚新的脸上,这小子估计也是被光晃个不行,稍微侧了下头便直接把矿灯对准了那人的脸,两个人用灯光对射起来,大有一种我特么今天晃死你的感觉。
我也正好借着灯光赶紧望过去,我去他妈的!那个被晃的五官都缩紧的中年汉子竟然是我们安全矿长!我就知道现在这地方保准儿领导超多!
安全矿长见状转移了灯照的位置,我赶紧默默的推了一下刘亚新,不然以这小子的脾气说不准今天就一直照着那张脸。
“呦,张矿”我赶忙向他打招呼,同时给这俩小子提个醒。这安全矿长也是个山东人,普通话说跟李矿一个德行,说不明白,说快点我们都听不懂。
我俩简单的说了几句,他的意思是叫我们赶紧过去,那挖出的墓室里没有支护,现在不让别的人往里面进,言语里的意思也是让我们搞机电的赶紧把需要的设备运进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训斥几句刘亚新,矿灯不能往人脸上照,要照下巴的位置,不然晃坏了眼睛。刘亚新点头说是,然后安全矿长刚走出风门,他张嘴就骂道:“不要个逼脸!”
当我们推开第二道风门走出联络巷的时候,又是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比刚才的还要刺骨些。这井下常年4-5摄氏度,我当时也就没在意,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要是不拉着他俩去当摸金校尉,或者被这异常刺骨的冷风吹过后没有继续向前去,可能我们三个就不会被卷进这件事情里,也不会导致后来的那么多事情。
现场有很多人,场面很混乱,声音很嘈杂,这就是我第一个想法。
掘进机已经向后退了五十多米,给众人挪出了位置,不过也不是很宽阔,毕竟巷道宽只有三米。前方尽头可以看见一个直径大概两米的洞,想必已经被工人给扩宽了,地上满是煤块,还夹杂着很多碎石,走过去有点费力。
到了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有几个领导正在说着什么,我翻身进去,刘亚新、何超跟在我后面。进去后几个人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几道灯光不停的在我身上晃动着。
“小陈,你来的正好,李矿呢?”说话的是我们的大矿长,跟我一个姓,不过我可不想用这个跟他打感情牌套近乎,原因很简单,他压根就不鸟我(所有的矿长都是山东人,普通话都是说不明白,我也就不一一的学了)。
“他正往这赶呢,我知道这消息比他快点,之前跟李矿碰过头,他告诉我先来看看情况”
“行,里面没支护你不要往里面走,看看从哪里引电缆进来,在这装几台空气开关”。
我点头应着是,然后飞快的打量起来。这墓室高约2.5米、长约3.5米、宽约2.5米,整体不到9平米,我们站的位置属于南向的墙壁,里面很潮湿没有什么东西,四周的墙壁是土黄色的,应该是把原有的煤层都盖住了,对面的墙壁左侧有一道门,门框右上角位置的土黄色表层有些脱落,漏出里面的煤,证实了我之前的想法。
我不太了解古代的建造风格,在我原本的想法里就是‘掘进机挖穿了一堵墙,工人一看,里面有口棺材’,但显然眼前的情况不是那样,我也不禁暗暗叨咕:“这特么古代人就开始讲究两室一厅格局了?”
我慢慢的向那道门走去,那门的后面应该是一个转向的弯,所以灯光无法看到里面,照到的是一堵土黄色墙,我心里紧张的不行,真怕冲出个什么大粽子。领导在洞口那不知道商量着什么,似乎没有注意我们,身后的刘亚新、何超也不说话就跟着我。
终于我到了门口这,看得清里面是一堵直角墙,需要向右侧的转弯。我鼓起勇气向那门口里迈出了一步,不敢太向前,只好把身体向前探伸长脖子,飞快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火速的收回身子。我这倒是没什么,心里知道自己想怎么做,不过却把身后的刘亚新、何超差点吓了一激灵。
那堵转弯墙不算长,也就2米左右,多出门边1米,因为之前是直直的走过去所以看不见墙有多长。那里面应该是一个更大的墓室,因为角度关系看不到太多,隐约可以见里面应该是一口棺材,如果那是一口2米长的棺材,大概可以看见50公分左右,那棺材因为长时间存放在潮湿的环境里,所以表皮有些脱落,但仍然可以辨认出原本是朱红色的。
我赶紧向他俩使个眼神,然后转头对门里努努嘴,示意他俩也看看。他俩再看就不像我那么小心了,比我看的仔细的多。他俩看完后我就震惊了,这两逼果然都不是常人,何超眼神里透着股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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