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都是来往的香客,姜离暗中观察,发觉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并。info
姜离与韩灵姝特意分开,扮作不认识的陌生人。
待到了山腰,便是崇山观的山门,此处有崇山观接待道士,姜离上去施了一礼,言称听闻崇山观供奉神君很是灵验,要来祈福。
值守道士给姜离指了大殿方向,告之姜离跟着众人前往即刻。
姜离先走一步,入了山门之后给了韩灵姝一个眼色,示意她相机行事。
到了大殿前面,姜离看到此处信众极多,烟气缭绕,皆是焚香所致。
他并不是真来参拜什么神君,只在在殿中随意转了一圈,看着供奉神君也不知是什么来路,总之他还在姜家之时,没听过这位神君的名号。
观中往来的道士,皆是身着统一样式的道袍,与寻常道观中的修士也无太大差别,整个崇山观这般看来,不过是个香火鼎盛的道观而已。
此间往来信众极多,有些可是远道而来,一日之内却是无法走个来回,故而崇山观开设了客房,专门给来访信众作留宿之用。
更有有些虔诚的信众,还要在观众待上几日,认为这样方能显出对神君的敬意。
姜离看过大殿之后,便去外务堂,这处就是崇山观负责信众事宜的地方。
留宿的信众多半都是些大户人家,毕竟留宿是需缴纳房钱的,这可比一般客栈贵上许多,若是贫苦人家,可是舍不得花这钱的。
外务堂中摆了不少桌椅,皆备文房四宝,每个案桌都有一名崇山观道士,为信众登记留册。
“这位善主,可是要登记留宿?”
姜离才入了外务堂,便有一个空闲的年轻道士站了起来,朝姜离询问。
“道长有礼。”姜离拱了拱手,朝那人走了过去,“在下听闻崇山观神君极为灵验,也是头一次来,为家人祈福,故而想留宿几日,全心侍奉神君,以示诚心。”
“善主还请在此登记。”
年轻道士指了指面前的空座,示意姜离在此填写名册。
姜离落座之后,胡诌了一个身份来历,登记之后,缴纳了房钱,年轻道士又与姜离详细交代了一些留宿时需要注意的事情,最后将一个袋子交给姜离,随后唤来一个道童。
这道童不过十来岁的模样,正是稚龄,却是一本正经。
“善明,引这位姜善主去天字十二号房。”
“是,甘贤师兄。”道童应下,又对姜离施了一礼:“姜善主,这边请。”
姜离点点头,跟着善明后面,走了一会儿,去到一间客房,进入屋内,善明又给姜离略作介绍,随后告退离去。
过了有一会儿,姜离翻看甘贤交给他的带子,里面是几本经书,还有一本小册子,姜离随手翻了几页,全是关于崇山观的记载,只是并无奇特。
另外袋中还有一个“天字十二号”的牌子,这牌子便是留宿信众的身份令牌,姜离拿了令牌,佩在腰间,特意到外务堂附近转悠,等到韩灵姝登记出来,在她面前经过让他看到自己的令牌。
二人见过之后,姜离便在崇山观四处看看。
前院皆可随信众参观,可是再往山上去,便是内院,观中道长修行之地,外人是不得善入的。
姜离略略转了一圈,在外院并无什么发现,便回居所,心想待到夜间时分再行动。
在天字院前面,姜离却是碰到一位中年模样的信众,衣着华丽,当时大户出身,“”也是留宿的天字院
姜离有意加快步伐,越过此人之后,假装让令牌掉了下来。
“公子留步。”
“哦,不知先生有何事?”
“公子的令牌掉了。”中年信众拾起姜离的令牌,拿在手中。
姜离一拍脑子,山前接过令牌,说道:“谢过先生了。”
“公子无须客气。”中年信众一脸和善笑容。
姜离便趁机与此人闲叙几句,互相通了姓名,知道此人唤作周泰,一方地主乡绅,每年都要崇山观来几趟,并且住上几日,这次已是在崇山观待了有五天已是准备回去。
姜离借口周泰帮他捡回令牌,便邀其到房中喝杯茶水,聊表谢意。
周泰见姜离也是天字院留宿的信众,自然也想结识一番。
“我也是听闻崇山观神君灵验,特来看看。”姜离抿了口茶,随意道:“听说有会有不少信众送些财物过来呢。”
“不错,都是资助观里做善事。”周泰点点头。
“不知最近可有?”姜离试探道。
“最近?”周泰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是没有。”
“没有?”姜离心念一闪,若崇山观是黑衣修士据点,押着白秋山修士车马应该就是这几日到观中才对。
莫非是行事隐秘,没有让人知晓?或是还没有达到?或者此地根本就不是黑衣修士的据点?
“难道猜错了?”
姜离闪过几个念头,忽然又听周泰说道:“不过崇山观行善,却是从来不断,前两天还出了一批物资,援助到别处去了。”
这话令姜离心头一怔,他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猜测,他又与周泰聊了一会儿,周泰便离去。
“若我是黑衣修士掌权人,押送途中出了乱子,必然不会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
姜离点点头,“这样看来,白秋山的修士并没有被送来此处,而且这处据点,恐怕也会暂时撤掉,以免露出破绽。”
他判断此处就是黑衣修士的据点,送出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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