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中雨气的脑瓜子生疼,嘴角一个劲的哆嗦,一双手捏指成拳,在这种人看笑话般的围观下,捏的格格作响。
就连那望着那柳红衣的眼神,也变得十分不善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如此不给自家些许薄面。
也太不把自己这个浮云山代掌门放在眼里了。
强忍的一口气,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打自己还是一个小毛孩的时候起,那个时候自己才刚刚入门。
此时的浮云山还只是一个小山门,小门小派的,但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气。
而自己的师父,便在当时名噪一时的浮云山开山祖师李鹤年。
而那柳红衣,便是自家师父李鹤年的恋人。
但不知何故,虽说私下里自己几个师兄弟皆以师娘相称,只是到后来自家师父渡劫失败而身死。
也没见这对恋人走到了一起。
说是恋人其实也不大准确,这两人各自沉迷于武学,一见面便是阴阳怪气的斗嘴,从不敢将心中的爱恋之情宣泄于口。
一年一年复一年。
两人就一直这么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感情,从来未向对方表白,吐露过心声。
哪知这一憋着便是一辈子。
所以从辈分上来讲,虽然这个眼前的柳红衣看起来保养得当,按岁数来说,怎么说也是个老太婆了,却一眼看上去像个30岁的少,妇一般。
但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叫做柳红衣的女子,辈分上来说就是自己师父一辈的。
小时候也一直喊过师娘。
即便自己如今已过中年。
那沉甸甸如山的辈分依旧摆在那,容不得自己些许逾越和冒犯。
强忍着心中一口气,很快也便放下了自己浮云山代掌门的身份和骄傲。
恭恭敬敬的向那柳红衣微微一躬身,“见过柳前辈。”
却见那一袭红裙的柳红衣,鼻孔嗯哼一声,便算是回应了。
从头到尾不曾吐露过,一言一语,目光扫视而过。
直勾勾的便望向那浮云山掌门云中客。
恨恨的咬了咬牙,那浮云山掌门云中客,也是憋屈不已,但不管心中如何委屈和难受,对方辈分摆在那,还是恭恭敬敬的向他一拱手道了声,“柳前辈安康。”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见这浮云山的两位掌门都恭恭敬敬的行礼,柳红衣脸色这才温和了起来,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惊诧的问道,“咦?怎么不见云中山那小子?”
一纵围观在旁的浮云山弟子不由得大惊失色,纷纷私下里交头接耳,不由得猜议道。
“这柳红衣究竟是什么来头?就连咱掌门和代掌门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就是就是,看着这个柳红衣岁数也不大呀,为何辈分竟如此之高?就连咱两位师尊都如此客气和恭顺忍让?”
“是啊,是啊,就连咱们的三师叔云中山,她也竟然称呼为那小子……真是有些看不懂了,真是有些看不懂了。”
忽然间听到了那柳红衣如此询问,徐敏和那齐鹤年便齐刷刷地站了出来,“好叫前辈得知,我们师父正在西院弹琴画画呢!”
听得这话,那一袭红裙的柳红衣不由一愣。
喃喃自语道,“呵呵,真是好家伙,这么些年了也没改这习惯,去去去,去叫你师父喊将出来,就说是我柳红衣已经来到了浮云山。”
说完朝着那徐敏努了努嘴。
眼神微微一愣,那徐敏顿时有些六神无主,便望向那站在一旁的掌门云中客和代掌门云中雨。
却见得他们俩有些郁闷的紧闭双眼朝她点了点头。
得到了两位掌门的许可,那徐敏便有些迟疑的向西院走去。
隔着老远众人便听见那徐敏拉长着嗓子,一声师父师父的喊着。
支开了这徐敏丫头。
那柳红衣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望向掌门云中客,“你师父李鹤年呢?快快将他唤出来,就说我柳红衣向他讨债来了!”
云中客瞬间神色大变,脸色铁青不已,“柳前辈,这是说笑了吧?家师已仙逝多年!又如何在此时初来会面,面见客人?”
那柳红衣鼻孔一身冷哼,“外界坊间都传闻,你们师父李鹤年渡劫之时,意外身死,可我却是不信,以他的功力与修为,渡劫成仙,乃是水到渠成,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意外身死?”
无奈的唉了一声叹气,云中客双手一摊,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对于这个长得像30岁的老太婆,颇有一些无可奈何,“前辈有所不知,家师渡劫身死,就连遗体也不曾寻着,我等身为弟子,实在出于无奈,便给他老人家立了一个衣冠冢,前辈若是不信,我这就便带前辈前去看一看。”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云中客这般客气的解释,可奈何这固执的柳红衣依旧是不肯相信。
便跟在那云中客的身后带着呼啦啦的一群门人,便向那李鹤年的衣冠冢走去!
……
此时空气变得凝固不已,充满着紧张与尴尬。
此时柳红衣身上杀气冲天,站在一旁的浮云山掌门云中客,和那代掌门云中雨,分分是打起12分精神戒备起来。
生怕这暴怒中的柳红衣,一言不合便大开杀戒。
但两人提防戒备之中也是满脸疑惑。
往下那浮云山开山师祖的衣冠冢。
此时不管是谁,心里头都疑惑的像一头雾水一般。
眼前这个李鹤年的衣冠冢。
竟然……不知何故,在光天化日被人给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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