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如何能让这云中雨不惊不惧。
自信满满的一剑刺出,无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拿捏的死死的。
本以为不出意外的话,这一直在眼前叫嚣的柳红衣,即便是身为长辈也要接受自己的教训。
好让她知道浮云山也不是好惹的。
可眼下的气氛尴尬而又诡异。
显然,这柳红衣在自己出剑之时,便已经洞悉了自己的一切初招计划。
想到了这里。
浮云山代掌门云中雨,此时如坠冰窖!仿佛有一种被毒蛇在暗处盯上了的感觉。
这感觉简直是如芒在背,让人脊背发寒。
但练武多年,多少还是有一些警觉性和下意识的提防策略。
当即便直接一柄长剑向自己背后刺去。
往往对手不见身影之时,90%的可能便是站在自己身后。
随时随地等着给自己致命一击。
但诡异的是……快速反应过来的云中雨,一剑向自己背后刺去,却依旧刺了个空。
忽然脖子边一寒。
一柄像冰块一般的透明长剑,便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哆嗦的恐惧感袭满心头,微微侧过脸来。
云中雨便见那个一袭红裙的柳红衣,手持一把冰块,一般的透明长剑,完整以暇的站在自己左手边。
老有兴趣的盯着自己看,就像只贪玩的猫,用那上帝般的眼光,盯着自己眼前这只即将死去的老鼠。
但虽说早晚要杀死这只猎物,却又想在他临死之前好好玩个痛快的感觉。
大概强者都有这种玩弄他人的兴趣。
此时的云中雨,叫苦不迭。
不曾想这般玩弄猎物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眼珠子咕噜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在那柳红衣面前,云中雨哆嗦的声音,向那柳红衣便开始求饶了起来,“小子多有冒犯,还请前辈看在我小时候对前辈恭恭敬敬的份上,饶我一回。”
呵呵冷哼一声,那柳红衣却依旧未曾将那柄如冰块一般的透明长剑从他脖子上挪开。
反而眼神冷冷的问道,“你小时候倒也挺乖的,胖嘟嘟的像个小肉球,可不曾想这人一长大了啊,坏心思便多的很,你真以为我做了梦吗?不不不,自打我修炼以来,尤其是突破了大圆满之后,莫说是做梦,就连睡都很少睡,又哪来的做梦可言?”
听到了这里,那浮云山掌门云中客,顿时一惊,望着那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的二师弟云中雨,向那柳红衣拱了拱手,“那前辈先前所说,做梦之言,又是怎么回事?”
嘿嘿一笑,那柳红衣见到云中客对于自家师弟被擒无动于衷,反倒是对自己编造出来的这个梦境很是感兴趣,柳红衣便玩味着看着云中客,“好吧,那我便照直了说,你们师兄弟二人,当年对外界声称,说你们师父李鹤年,为了渡劫成仙,意外而身死,其实是骗人的对吧?”
听得这里那云中客微微咬了咬牙,“前辈的话我听不大懂。”
可跪在地上的云中雨却显得慌乱无比,嘴唇已经开始哆嗦起来,“不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师父真的是渡劫之时失败了,被五雷轰顶而死的。”
一脚便将那云中雨踹翻在地,那柳红衣一脚踏在他胸口上,恶狠狠的说,“事到如今,你竟敢还撒谎,说!你是怎么把师父给害死的?要是不老实不肯说实话,我今日便将你脑袋切下来。”
啊的一声惨叫,那云中雨躺在地上,“我说,我说,我师父是我们害死的,是我们害死的……呜呜……呜呜……”
听得这话,那云中客顿时便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起脚来指着那云中雨,“老二你莫要乱说,以你的实力,如何能伤到师父分毫?”
说着说着便扭过头来,望着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三师弟云中山,“老三,我知道师兄这些年家里排挤的有些过了,但归根到底咱们还是师兄弟,都是浮云山的一份子,如今老二被这女魔头这般欺辱,你我应当联合起来,兄弟同心,共御外辱!”
呵呵的自嘲一笑,顿时那云中山便将徐敏和齐鹤年护在自家身后!满脸苦涩的笑望着那师兄云中客,凄凉的说道,“师兄做了掌门,在这浮云山里也算是作威作福多年了吧,可这件事一直像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一般,师父当年渡劫成仙,究竟是怎么死的?也一直萦绕在我心头,今日柳前辈来,虽说有些胡闹,倒也可以一解我心头之疑惑,如果两位师兄和师父的死没有关系,相信柳前辈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肆意胡闹,若两位师兄是清白的,我云中山也自然不会容许他人在此撒野。”
此言一出,那踩在云中雨胸口上的柳红衣,顿时微微一蹙眉,欣赏的看着那云中山,呵呵的笑道,“哈哈哈哈,看来浮云山里还有一个明白人,当年李鹤年是怎么死的?本就蹊跷的很,作为浮云山的开山师祖,他李鹤年什么修为大家难道不清楚吗?
更何况他是个谨慎之人,一身境界早已到了渡劫巅峰,不论是引雷大阵还是所选的地点,可以说都是天衣无缝,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出什么意外?当时也只有你们俩伺候在旁边,出了事以后你们俩百般推脱,都说未曾见到李鹤年的遗体,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
听得这话,云中山颇以为然的点点头,望着自家师兄浮云山掌门云中客,一脸阴沉的问道,“事到如今,师弟我也想听师兄的真心话,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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