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忐忑的心里,望着那不由分说便拦住斩妖司一行人去路的云中山。
此时此刻的郑商卿,就像是一个准备翘学逃课的熊孩子,冷不丁的被自家班主任给抓个正着。
这感觉像极了自己读书翘课时。
支支吾吾地望着云中山,“前辈,前辈……可还有旁的事?”
只见那云中山忽然间温和的一笑,“呵呵呵,倒也没有旁的事,只是……不知郑秀才,如今可有婚事在身!?”
啥?
纳尼?
真踏马虚惊一场。
郑商卿后脊发凉的,抹了抹额头汗水,心中暗想,好家伙,还以为是啥事呢。
搞了半天竟然问自己结婚没有?
嗯?!等等。
这老小子问自己,如今可有婚事在身,几个意思?
到底是为他那女弟子提亲来的还是说,这货也盯上了自己。
狠狠的摇了摇自己那混乱的脑袋,此时此刻的郑商卿脑子已经跟不上了节奏。
可身子却还下意识的点点头,“好叫前辈得知,在下如今身上,已有婚约在身。”
此言一出,那云中山立马变脸,手中长剑唰的一声脱鞘而出,剑尖指着郑商卿,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吓人。
“呵呵呵,好你个郑商卿,既然已有婚约在身,为何来招惹我那徒弟?莫非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郑商卿见状,赶忙握紧了手中长剑,将那带着镣铐的十师兄脖子逼得更紧了。
又是一阵冷笑,云中山轻蔑的望着郑商卿,“休想拿这小子的性命威胁我,这小子又不是我的门徒,死与不死与我毫不相干,你若想拿他作为倚仗,简直是异想天开。”
郑商卿梗了梗脖子,“前辈何须这般苦苦相逼呢?”
云中山脸色顿时吓人无比,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恶狠狠的说,“徐敏这个丫头,我养了14年,在我心里她就跟我亲闺女一般,万万容不得他人随意侮辱,你既然有婚约在身,又何必行此龌龊之举?”
茫然的摇摇头,郑商卿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嘴巴哆哆嗦嗦的,“前辈请听我说……”
“你给我住嘴,”云中山气得一身暴怒,冲着那郑商卿便一声大喝,“小子,你星耀给我巧言令色,今日我不是想听你解释的,我是来为我那傻徒儿一雪心头之恨的,今日你若不死,简直难消我心头之恨。”
眼神黯然的低垂了下去,郑少卿心里一个声音狂叫着。
完了完了完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是谁说封建社会三妻四妾想尽其人之福的?
眼下好了吧?
做海王的,迟早要在阴沟里翻船。
尤其是脚下有很多船的时候。
此时此刻郑商卿仿佛有一种和女同学谈爱情,却被对方家长逮个正着的羞愧感。
嘴巴空洞的张了张嘴,可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想来这暴怒中的云中山,也根本不可能听得进任何解释。
见到郑商卿,不言不语。
云中山心中的火气更加旺盛了,刷的一抖长剑,便操那郑商卿飞快地刺了过去。
毕竟这世上没有人能忍受自家养了许多年的白菜,被一头猪无故给拱了。
即使是身为师父的云中山,也不例外。
毕竟徐敏这丫头在他心中有如亲女儿一般。
自己虽然收徒甚少,可不论是徐敏还是齐鹤年,自己都视如己出一般,大小便对她们俩百般溺爱。
她们不愿意学武功,自己并不强求,练武这等事,在自己看来一切随缘。
只要这两孩子开开心心幸福的长大,那便一切安好。
自己一生未婚。
看到这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便是自己这一生最大的愿望。
虽说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师父,但可以莫着自己胸口说,自己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可如今自己养大的一个孩子受到了欺辱。
无论如何,无论于公于私。
自己都不能接受这般境况。
无论如何也不能。
不管眼前的是谁,自己都会发疯似的为他讨个公道。
也不管有多难,也不管有多远。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郑商卿,实力低微。
自己本就不喜。
出了生就一副好皮囊,实在想不出徐敏这丫头看上了他哪一点。
每天夜里见她房里的灯,一直不肯熄灭。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痴痴傻傻,忽然沉默,呆呆地像是被点了穴一般。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便傻笑起来。
自己虽说愚笨,可怎么说自己也是半辈子的人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通过长时间对徐敏的观察,自己也渐渐明了,这丫头啊。
是有心上人了。
打一开始自己还不大敢相信和确认。
确认了以后还一度以为是齐鹤年这个孩子。
可很快便发现压根不是。
齐鹤年自幼便有些许肥胖,加上口舌又比自己还愚笨。
打小就不会讨女孩欢心。
又如何?能够让徐敏对他牵肠挂肚呢。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每当月亮高高挂起,夜深人静的时候。
自己总是躲在房里长吁短叹,女大不中留啊。
自己虽然从徐敏小时候,便能预感到这一天。
可说什么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一天,不曾想,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毫无节奏和预兆,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摆在了自己面前。
自己仿佛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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