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一...”
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不要说同事了。
蓝一凡昏迷之际,蔡玲玲组织捐款,带领同事到蓝家慰问,到医院探访,样样做足。
曾少瑜失踪后,一名热心的同事还说要替蓝一凡照顾女儿。
他的提议得到好几位同事的响应,几乎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带了奶粉到孤儿院看望盈盈。
在一个湿冷的周末,领头人因为家中有事,没有组织到孤儿院。
从此往后,便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各自有各自的忙碌,没有再到孤儿院了。
这些事情蓝一凡通过跟惠姑姑的闲谈,也是十分清楚。
他心中感动,凭良心说,他有一群可爱的同事,他们对蓝家算是仁至义尽。
“一凡!”
蔡玲玲看着盈盈兴奋得怪叫着,紧紧抓着眼前这个鬼一般的男人双手在玩荡秋千,她终究把蓝一凡认出来了。
“一凡...哎...你...啧啧!那救护车司机真该死,把好好一个活人弄成这样...”
蔡玲玲掂高脚,摸着蓝一凡的脸颊,心痛道:“你呀,赶紧好好的补一补...不行,明天我炖点补品给你,要把你尽快变回以前那帅小伙!”
蓝一凡的鼻尖有一点的酸,蔡玲玲的热情仿佛把时光雪藏了,三年过去了,其实一切都没变。
“大家呢?玲玲园长,干脆晚上约出去吃顿饭,聚一聚!”
“都不在咯,结婚的结婚,转行的转行,分别时都说要保持联系,现在手机号都换了,就剩我一个孤独老人留守大本营,不然,怎么会...刚才你都看到了,一凡,要身体没事,干脆回来当幼师吧!”
“耶!粑粑是老师!老师!”
小丫头十分兴奋,两个小手紧紧抓着爸爸的双手,踢掉了小凉鞋,两个小脚丫如攀岩般一直踩到爸爸的肚腩上。
吓得惠姑姑急忙过来双手抱着小丫头的屁股,紧张的骂道:“调皮,调皮!不乖!不乖!打打!”
盈盈“咯咯咯”的笑着,十分得意,小脸蛋还搞怪的看着蔡玲玲,要跟姨姨炫耀一番。
“盈盈,你喜欢爸爸当老师么?”
“喜欢!超级喜欢!”
“谁教你说超级的!”蓝一凡笑骂着,随即认真道:“玲玲园长,你说的当真?”
“当然!不过你必须先考一个幼师证,三年前的已经作废了!”
幼师是一个与时俱进的职业。
至少,你必须要了解小孩子目前最爱看的卡通,最喜欢的玩具,最爱听的童话。
蓝一凡十分了解。
“哦哦!这个不难!”
蓝一凡点着头。
以他的幽冥灵力,到相关部门,蛊惑一个工作人员给他发一个国家承认的证件,soeasy!
蔡玲玲也点点头,她绝对相信蓝一凡的业务素养和好学精神,还有良好的政治觉悟!
“一凡,那你要快点去考证,越快越好,我还指望你到幼稚园当培训主任,给我好好的教一教这帮家伙,告诉他们三年前你们的工作态度,刚才...啧啧!在我们以前是不能想象的!”
“其实不用,你只要跟他们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什么?”蔡玲玲洗耳恭听。
蓝一凡轻松道:“跟他们说加二千元工资!”
蔡玲玲:“...”
钱能解决的问题,永远都不是问题,即便有问题,也只是钱的问题!
蔡玲玲干咳两声,转移了话题,“盈盈,爸爸来幼稚园当老师,你也要进幼稚园,好吗?”
“不要!”
小家伙躲到惠姑姑身后,还不忘伸出鼓鼓的小脸蛋,向园长姨姨表达自己的不满。
蔡玲玲:“...”
气氛很尴尬,最好的做法就是看看现代人手腕上的隐形手表。
蔡玲玲是这样做了,然后恍然大悟道:“一凡,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做,你赶紧考了幼师证,我给你留了位置!说定了!不能诈园长啊!”
蓝一凡牙痛的摸摸口袋,早上才给诈了十块钱!
好不爽!
“嘿!”
他气气的把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踢飞。
“嘿!”
小丫头也学着爸爸的样子踢在一棵野草上,把一个蝴蝶吓了出来。
“蝴蝶!蝴蝶!”
小家伙兴奋的“呱呱”叫着,追逐着蝴蝶。
“烦不烦!”
蓝一凡再踢飞了一块小石子,向着蔡玲玲的背影骂道。
惠姑姑:“...”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当幼师好啊!
工作稳定,一个星期休假两天,逢年过节家长也能送些礼物。
惠姑姑摇着头,她没有教训蓝一凡,这是老人家的智慧。
谁知道他跟园长以前有什么恩怨,或许是面和心不和吧。
“嘻!自作孽!”
蓝一凡笑了,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摇着脑袋。
惠姑姑:“...”
自从醒来后,一凡经常会自言自语的!
要不要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不是创伤后遗症!
惠姑姑是港剧百事通,“创伤后遗症”这种高大上的名词,了然于胸。
“惠姑姑,你怎么会带盈盈来幼稚园了?”
“适应!”对于教育小孩,惠姑姑是专家,“刚才你也看到了,盈盈对幼稚园多么抗拒,小家伙把幼稚园当成了孤儿院。”
“小孩子七岁上小学,六岁必须进幼稚园大班,相当于我们以前的学前班,按理说,盈盈三岁了,也应该进幼稚园小班了,最迟也不能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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