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剑八,你应该还没有意识到吧,在战斗中自己将自己的力量封印了。当年的那场战斗,我们彼此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可是,只有你感受到极限战斗的快感。
那正是,我的罪!
因为我,太弱了!
生来第一次遇见能称为‘敌人’的对手,一旦失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享受战斗。你是这样想的吧……
为了配合实力弱于你的我,你下意识的,一点一滴,悄悄地暗中封印了自己的力量。
我绝望了!
对于让你封印力量的我,在羞愧中彻底绝望了……
更木剑八,你不会死的。每跨越一次鬼门,就会变得更强,那便是你赋予自己的错误,套上的枷锁,也是……我的错误!
你为了永远享受战斗学会了封印自己的方法,我为了永远享受战斗学会了治疗自己的方法。
因为如此,我要杀你,杀死一百次、一千次!
更因为如此,我要治愈你,不论百次,千回!
直到你,找回真正的自己,然后,超越我,迈向遥远的高处!
在黑暗中独自挥剑的两人,在意识与无意识的夹缝间,手中的斩魄刀越舞越疾,最终……
噗!
更木剑八的斩魄刀刺穿了卯之花烈的胸口,不知是巧合还是宿命,刀尖刺进去的地方,正好是当年留下的那道伤痕。
时光跨越千年,仿佛又在这一刻合而为一。
“这就结束了吗?你……要死了吗?不……还不够!你不准死!!”更木剑八扔掉手里的斩魄刀,手揽着油尽灯枯的卯之花烈,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疯狂的嘶吼。
“有什么好悲伤的?对取回力量的你而言,过去或许几乎都是无聊的单人游戏,可现在的你,拥有能尽情一战的敌人,以及觉醒的……伙伴!”
“那时没能传承给你的剑八之名,也终于从这双手中消失了……剑八,每一代只能有一位,我终究还是遵从了它的法则!”
“对不起了,小寒!你也许不知道,花姐是多么想看你真正凌驾于所有的一切之上,站到我曾可望而不可即的巅峰……”
“别了!唯一能取悦我的男人啊……”
就在生离死别之际,一阵突兀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空间,和这哀伤的氛围。
“我说,两位虽然演的很投入,戏份也很感人,不过到时间回家吃饭了。”张寒扬了扬戴在左手上的无限手套,神秘的红光犹如流水一般,一点点返回现实宝石里。
“什么?”
更木剑八神情愕然,低下头,仔细看去,臂弯里哪有什么即将陨落的卯之花烈,完全就是一道虚影,在红光中缓缓消失。
至于卯之花烈,这会儿震惊的出现在张寒身侧,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更别说被斩魄刀洞穿胸口了!
此刻的她,被眼前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以至于大脑一片空白,呆立在原地。
“这是……幻象?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取回力量了!”
更木剑八看着自己的双手,脸上犹自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张寒翻了个白眼,寒声道,“难道你真想杀了花姐才甘心?”
卯之花烈回过神,轻轻拽了拽张寒的衣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取回力量,并且知道了斩魄刀的名字,至于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重要么?”
说到这里,张寒右手食指点在卯之花烈胸口的伤痕上,缓缓向下滑动。
诡异的是,食指掠过的地方,那道存在了上千年的伤痕,仿佛被橡皮擦掉的铅笔画,一点点消失在眼前。
“我还是喜欢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那种土里土气的麻花辫,以后不准再用了。”张寒身体稍稍前倾着,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
“嗯,听你的。”
卯之花烈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正如张寒所言,既然目的达到了,过程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既然能活着,谁又会想着去死呢?
……
此后几天,尸魂界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备战,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敌人会从哪里发起进攻,更不知道友哈巴赫的最终目的。
直到这一天,整个静灵廷犹如褪色的山水画,一点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友哈巴赫的无形帝国。
死神们终于明白过来,灭却师的入侵根本不是从外界发起的,千百年来,他们一直都居住在静灵廷的影子里。
就好像是镜子的两面,彼此分隔,互不干涉。
可是,明白过来又如何?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无形帝国显现真身开始,整个静灵廷立即陷入战火中。从一番队到十三番队,无一幸免!
五番队队舍,张寒一把拉住准备冲出门外的雏森桃。
“你干什么?”
雏森又是疑惑又是恼火的道,“我现在是五番队的代理队长,必须赶紧组织队士御敌。”
“你应该感觉到了,这一次的敌人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像你这样的副队长,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白白丢了性命。”张寒劝道。
雏森甩了甩手臂,感觉张寒的手仿佛铁箍一般,根本甩脱不了。
含着眼泪,略带悲怆的道,“那又怎样?尸魂界是我的家,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被敌人摧毁而无动于衷?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出事,可以跟着一起来啊!”
后一句才是重点……
上次已经求过张寒了,这一次雏森没好意思再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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