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忙恭敬道,“是!”
萧琅渐转身大步离去,顾天骄不由得大喊起来,“萧琅渐,你给我回来!你要杀就杀,不要折磨我!你这样对我,萧清越知道吗!我好歹也曾经是皇后,你这样是在侮辱皇家的尊严!你给我回来!回来!……”
清闲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之前在北狄军营里,她对自家主子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既然敢做,就该承担的了后果。
旁边的笼子里面关押的,是那些之前山洞里的人,只不过如今已经都变成了残废和瞎子,清闲在笼子前面站定,冷冷地道,“你们听着!那天在山洞里你们主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一会儿就做什么,若是不听,我尚有几百种方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天骄浑身狠狠一抖,看着那些血肉模糊如同行尸走肉的一群男人,她就忍不住作呕,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你不能把我跟他们关在一起,我是皇上的女人,你这样做是对天子的侮辱!”
清闲嘲讽一笑,“皇上的女人?!可惜你放着皇上的女人不做,偏要去投靠敌国,如今谁认你是皇后?!就连大齐的史册上,也根本不会有你的名字!”
顾天骄怕极了,一边哭一边跪着攀着笼子,声泪俱下,脸上的污血混着泪水糊了满脸,“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萧琅渐的表妹!萧琅渐的姑姑是我伯母!你不能这样对我!”
“西顾府早在很久之前就与你断绝关系了,再说了,就算你现在还是顾家人,伤了我家主子,你也照样难逃一死!不如学学人家北狄公主,安静一点,少给我找点麻烦。”
“来人,将我把她们拖进去!”
很快有人上前,顾天骄死命挣扎也没能逃脱被关进另一个笼子的命运,而完颜丽老老实实的,不哭也不闹,直到路过清闲的时候才抬起半张脸,那张脸上毫无生机,只有着最后一点点希冀,“能不能最后让我见顾清一面?”
清闲面色丝毫未变,“瑶山公子未曾说要见你。”
完颜丽一愣,原本存在在脸上的最后一丝希冀也消失了,自己走进了另一个笼子。
顾天骄还在闹,完颜丽路过她的时候淡淡看她一眼,“怎么说也曾经是皇后,给自己最后留点颜面行不行?”
顾天骄像是被刺了一下,突然朝完颜丽冲过去,“要不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嘛!”
完颜丽冷冷将顾天骄推到在一边,坐到一个墙角闭上了眼睛:今日这一切,就当她偿还顾宛的,她死后,便不再欠顾宛任何!
清闲看着那些男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两个顾天骄和完颜丽逼近,转身大踏步离开:天黑就该复命了罢!
……
顾宛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深夜,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才发现浑身的骨头如同被拆过一般,疼得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外面萧琅渐听见动静,只见一阵风掠过,风停住时,萧琅渐已经停在了床前,满脸焦急,“怎么了?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顾宛坐在床上,先是半张着嘴愣愣地看了萧琅渐一会儿,然后突然嘴角轻勾笑了起来。
萧琅渐看着顾宛的笑一愣,原本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傻笑什么,可是饿了?”
顾宛这才觉得自己的肚子确实饿得紧,舔了舔嘴唇,嘴馋地道,“我想吃你剔过刺的鱼。”
“你还有伤在身,肉食不好消化,等过两天好些了我一定做给你吃。”
顾宛脸一板,“可我现在就想吃。”
萧琅渐知道顾宛的小脾气又上来了,只好脾气哄道,“你听话,这两天若是吃伤了胃,以后再多好吃的你都享受不了了岂不更划不来?”
“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顾宛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连我吃什么你要管着我。这不公平!那你吃我的时候,怎么没有问问我的意见!”
萧琅渐一愣,一抹可疑的红色染上他的耳朵和脸颊,“你是我的妻子……”
顾宛装傻,“什么时候拜的堂成的亲,我怎么不记得?”
“宛宛,你中的药剂量太大……”
“然后你就毛遂自荐当了我的解药?”顾宛脸上带上一份恼色,“我那个时候根本不清醒,做出什么来你也该拦着啊!”
萧琅渐血液凝固,却只听顾宛接着道,“光你一个人享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浑身痛的要死的感觉,对我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萧琅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依宛宛的意思……”
顾宛正色道,“我们的婚约已经那么久了,如果还作数的话,干脆早点把堂拜了,免得夜长梦多。”
萧琅渐眸中一震,看着顾宛的神情徒然变得深邃,“宛宛,你……都想起来了?”
顾宛点头,“想起来的不多,但是你与我早有婚约的事情却是想起来了,所以你可别想赖帐!再说了,你都已经跟我生米煮成熟饭了,更别想赖帐。”
话音刚落,顾宛便落入了一个清冽的怀抱,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顾宛贪婪地嗅了嗅,感受着脸颊的触感,莫名的心安,“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一点。”
萧琅渐抱顾宛抱得更紧,“你吃得苦比我多。”
顾宛在萧琅渐怀里拱了拱,突然探出头来,“我在梦里看到你跪在洛水河畔好久好久,我想跟你说话,可你不理我,我看得很心疼。”
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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