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皇轻笑一声，“女帝反正是栽了，但法皇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怎么他也…”
“凤凰图腾。”圣皇说出这四个字，眼前仿佛出现了尘帝的身影。
“在王胜身上！？”斗皇忽然攥起拳头，神态变化，贪念一起便无法遏制。
圣皇却表现的风轻云淡，世界级的存在，竟无法让他心生波澜。
“法皇调查图腾多年才查到尘，可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尘故意留下的线索。”
圣皇长呼一口气，他无所谓凤凰图腾，也无所谓什么明争暗斗，可是…
他不明白，自己是在和尘斗，还是在和天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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