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焦向阳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上了张大志的车,他必须要跟张大志通通气,看看张大志究竟是什么态度。
赵寒望着张大志的车绝尘而去,脸色也不好看,他望着张红亮冷笑了起来:“张主任,你们县里领导的态度有问题!什么叫我们擅自开工?项目审批早已完成,任凭这块地在这撂荒,我们的损失谁来承担?”
张红亮尴尬地叹了口气:“赵总,还请谅解一二,有些问题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相信,县里领导也是迫于无奈。实话跟赵总说,这一段时间,张书记和焦县长压力也很大,焦县长连续几天睡不好觉,也是再寻求解决办法。”
张红亮指了指外围那些咋咋呼呼地当地村民:“老百姓提出合理诉求,县里就是知道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也不好直接迎头一棒强行打压啊,万一搞出民怨来,县里不好收场嘛。”
赵寒恼火地挥挥手:“张主任,他们哪里是合理诉求?就是无理取闹!我们的工地距离他们的村庄有一千多米远,工地施工怎么就影响村民正常生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只能说明你们县里的土地规划有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把影响村民生产生活的土地拿出来招商引资拍卖?”
张红亮无语。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无聊甚至是很无耻的借口,上不了台面。
车上,焦向阳勉强一笑:“张书记,这事怎么处理?我看康桥这回也是要动真格的了,再跟以前一样和稀泥怕是不成了,必须要来点实打实的。”
张大志皱着眉头:“萧龙那边怎么说?”
焦向阳摇摇头:“还是一如既往,不松口,不低头。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买通了这些老百姓,天天都跑来闹事,真是……”
焦向阳强自咽下了那句“穷山恶水出刁民”。
张大志沉默了一下:“我们先开会研究一下,听听其他常委的意见。这事事关重大,我们两个不能擅自做主,只要是集体决策,等上头追查下来,我们也好自证清白。”
“其实啊,这事开会也开不出结果来。如果不出意外,大家还是过去的态度,能拖就拖,继续拖!”焦向阳无奈道。
“那就继续拖!总而言之,没有县里允许,他们不许开工。至于损失什么的,都是些废话。难道这块地不开工,我们县里就没损失了?我们就不着急了?问题是现在强行开工就会起冲突,这让我们怎么办?你要去做萧龙的工作吧,他那边又不认账,说是当地的群众诉求,与华府建设无关,让我们怎么说?”张大志苦恼道。
焦向阳嘴上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暗暗觉得有些不妥。
他总觉得,今天康桥突然召集人马有强行开工的迹象,就算是县里压制,恐怕也很难压制住。
“张书记,要不,我再去找找那边?”焦向阳低低道。
他指的是萧龙。
“找他也没用。我昨天还接到省里那位领导的电话,领导的指示很明确,说是要我们县里要慎重对待群众的呼声,重新对这个项目和这块土地的使用权进行论证,这里是不是合适开发商业地产项目,还值得重新考虑!”张大志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无奈起来。
萧龙那边没有直接跟县里对话,而是推出了一位北河省的副省长老薛。老薛分管城建和农村建设,他打着有村民去省里上访的旗号,直接干预到县里,张大志如何敢不听招呼? 他总觉得,今天康桥突然召集人马有强行开工的迹象,就算是县里压制,恐怕也很难压制住。
“张书记,要不,我再去找找那边?”焦向阳低低道。
他指的是萧龙。
“找他也没用。我昨天还接到省里那位领导的电话,领导的指示很明确,说是要我们县里要慎重对待群众的呼声,重新对这个项目和这块土地的使用权进行论证,这里是不是合适开发商业地产项目,还值得重新考虑!”张大志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无奈起来。
萧龙那边没有直接跟县里对话,而是推出了一位北河省的副省长老薛。老薛分管城建和农村建设,他打着有村民去省里上访的旗号,直接干预到县里,张大志如何敢不听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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