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灵身上的源生之毒,是不可以离开巴山的。
可她却带着这一身源生之毒到处跑,就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这让我有点汗颜,当初我身中源生之毒,出了一次巴山,痛得差点死过去。
不由的皱眉看着龙灵:“你这带着源生之毒到处跑,就不痛吗?而且不是说带着源生之毒,活不久吗?”
龙灵依旧光着脚,踩着硬如铁板的地面,朝我摇了摇头:“其实痛习惯就好了,你不是知道了吗,我以前那具身体,从胎里就带着源生之毒,不知道折磨了我多少年,所以总有点办法控制这源生之毒的。谷见明不也是能带着源生之毒到处跑吗,其实就是强行用法力压制。”
“你知道她会来?”风望舒握着石剑,愣了一下,瞪着我道:“所以你看着我劈这地面没动,就是知道我劈了,她会来?”
“你不是说这里是华胥之渊的入口吗,有你劈了,阿熵肯定会有感应。阿熵不来的话,当然是会让龙灵来阻止我们。”我朝风望舒眨了眨眼。
轻笑道:“我跟你说过,风家地底的石室,根本就困不住她。”
龙灵几乎算是来去自如,中间还换过躯体了,也就风望舒以为她被困在石室里。
或许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龙灵有多厉害。
“别下去看了,安心听阿熵的安排,生下蛇胎,等解了天禁,墨修复活,你就安心的和阿熵一样当神,不好吗?”龙灵紧皱着眉。
看着我:“你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还让墨修回清水镇送死?他死了,如果你神格起不来,这蛇胎不能汲取外面胎儿的生机,它一旦断了生机,又没有父系精气弥补,只有死路一条。”
“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精力,才将你让这具死气沉沉的躯体重焕生机吗?你知道我和阿熵,还有那条你嘴里的本体蛇,布局了多少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吗?”龙灵脸色越发的愤恨。
朝我冷呵道:“你不是知道吗?我就算明知道那条蛇在骗我,知道他所有的深情,也不过是让我生一个孩子,可我还是要帮他!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被他骗得好玩吗?”
“何悦,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好像一切都是阴谋,一切都是诡计,好像谁都在算计你。可其实我们都像当初的墨修一样,在为你好?”龙灵第一次这么语重心长的和我说这么多话。
似乎轻呼了口气:“你现在毁了一切,你就是真的成了我。你又会走上我那条路,在无尽的悔恨中,重新再来。”
“可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躯体来怀蛇胎,也找不到像墨修那样的存在,来当蛇胎的父亲。你知道等一条从有无之间而来的蛇,要多久吗?”龙灵似乎气急。
直接朝我道:“我知道你觉醒了一点,连阿娜的意识都不能完全控制你。可你知道的,意识侵占这点上我比她强。”
龙灵眸光轻转,朝我道:“你现在离开,要不然我就先杀了风望舒。上次没杀,只不过念着她是风家少主,也算是和我同源,逼逼你选择。这次你既然都快醒了,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何悦!”风望舒立马沉喝一声,朝我道:“先撤。”
我瞥眼看了看风望舒,突然感觉她挺可怜的。
上次碰到龙灵发大招,好像也是她来了,然后被当人质。
虐了好久。
这次居然又是她……
“你看,人家风少主,也知道识实务。”龙灵朝我冷呵一声。
低笑道:“论血脉传承,阿娜虽出自华胥之渊,可也没有那条魔蛇厉害。我身具她们血脉,就算只有一缕神魂,在这华胥之地,我比风望舒可强太多了。”
“所以你任由我和风羲将你关在石室里,关到这里。就是想汲取地底华胥之渊的生机吧,就像墨修喜欢呆在清水镇,汲取蛇棺的生机一样。”我眯眼看着龙灵。
沉喝道:“墨修困于蛇棺,你们是不是也受困于什么?”
龙灵眯了眯眼,有一瞬间的愣神。
也就在这时,我猛的一挥手,将那条披帛挥开。
风望舒说过,神念几乎无所不能。
既然龙灵出现了,风望舒这个工具人质,真的是碍手碍脚,还不如直接弄开。
披帛的幽光一闪,龙灵立马伸手。
估计想像上次一样,用意识侵占风望舒。
我直接黑发一扬,从下来到这里,长到拖地的黑发,瞬间全部炸开,直接缠住了龙灵。
借力之下,我直接引着黑发,将我和龙灵如同裹着的蚕茧一样,死死的缠在了一起。
“何悦!”风望舒在外面大叫。
我与龙灵在黑发之间束缚成一团,我手脚对着龙灵就缠了过去,可每到我快缠上的时候,龙灵急忙避开,生怕我沾到她身上的源生之毒
我全力发动神念,借着黑发涌动,一旦她神念或是意识朝外涌,立马和她的神念交缠在一起,免得她意识侵占风望舒,再来威胁我。
趁着龙灵左右回顾不及,我这才朝外沉吼道:“走!”
风望舒在龙灵手下吃过大亏,自然也知道这种情况,留下来只会是麻烦。
沉喝道:“我去找墨修,你等我。”
“何悦,你这是耍无赖!”龙灵生怕我碰到源生之毒,让腹中蛇胎染上。
左右避开我手脚时,只得任由我的黑发扎进她体内。
朝我冷哼道:“你就是仗着有蛇胎,知道我不敢让你沾了源生之毒,所以用这种无赖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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