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风家用石剑,是因为人类最先使用的工具就是石器,所以风家才人人执手这种石剑。
第一次见到风家石室的时候,尤其是风羲拿出一颗“方糖”一样大小的石室,将随已困住的时候,我也想过,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
可我尊重她们的传承和秘密,所以没有追问,更甚至当初龙灵几次从石室里跑出来,我都没有想过亲自去监控什么的。
只是提醒风望舒,毕竟是风家的东西。
却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要搞破坏。
风升陵想谈,就证明还是不想直接开战的。
这所有的布局,就像是下象棋一样,大家的子都摆出来,一一相对,相互牵制。
可如果一旦开吃,双方就是一场对棋,谁也不知道最后能剩下几个子,谁还有底牌。
所以谁也不敢先开吃,只能一步步的互相牵制下去。
我伸手摸着石桌,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生机,转眼看了看墨修,这点他比我厉害。
可墨修现在的修为,也只是摇了摇头。
风升陵立马呵呵的笑:“两位刚才来过,又急匆匆的走了,这会又来,是看到我们下面的东西,有所准备了吧?”
他毫不掩饰对我们的监控,一挥手,风客兴就将一个平板送了过来。
只见上面好像是一个风城地下巢的平面感应图,但确不是蜃龙眼睛所见的那种与人眼没有差异的监控画面,更有点像是蛇眼、或是能量扫描的那种。
在平板上,那每一层石墙都是蓝色的,然后里面的人都是以一种热量所代表的颜色流动着。
而且这种似乎并不像是眼睛看的,就好像是什么体内感觉一样的,因为在所有颜色中间,总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流动。
却又能360度无死角的调动所有角度的画面,因为风客兴调整了一下方向,将监控调到了我和墨修下来的地方。
在监控里,墨修是一团虚化的比那流动的雾气稍微浓一些的的存在,可他胸前的小地母并没有显示出来……
而我在他旁边,却似乎是黑麻麻的一团,里面却又有着一团鲜红,就像旁边那些风家子弟外面蒙了一层黑雾。
更离谱的是我心口位置一团乌黑,还有肚子里一团更黑的……蛇胎。
但怪的是我脑中好像有很多金色电流一样的东西在乱窜,就好像我一直在遭受电击一样。
风升陵瞥了一眼平板上面,我小腹的那团黑,又看了看墨修抱着的小地母。
脸带失笑:“蛇君这是从哪又带了个娃娃啊?这么厉害,我们都检测不到她的存在。”
“你们俩也太喜欢养娃娃了,这自己怀一个不算,还领养了这么多。”风升陵语带调侃。
可那监控画面里,代表着我和墨修的那两团,进了哪里,在哪里停留了多久,都有明确的显示。
更甚至到了“龙灵”那个所在的地方,无论是我,还是“龙灵”那具躯体,以及她腹中的东西,有了什么动静,监控上都清清楚楚。
我看了好一会,就只感觉后背发冷。
以墨修的能力,能逃避蜃龙和现在高科技设备的监控,可现在风家用的又是什么?
居然能透过身体进行扫描?
墨修看了一会,又试着伸手摸了摸石桌,然后盯着风升陵,沉声道:“风家神母还活着?”
我听到风家神母,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在我的认知里,风家的神母就是华胥啊?
可现在,那不是个人名,却是个地名?
风升陵只是捏须,露出一幅高深的笑容没有说话。
我突然明白,风家一直守着华胥之渊,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风升陵就算知道阿熵和先天之民的厉害,却依旧能跟她们合作,是因为风家也有底牌的。
阿熵当初拿回真身,直接回了华胥之渊,从那之后,连风羲都不让进。
华胥之渊里面,那个神母居然还活着?
我一时不知道神母到底是什么,可隐约感觉和这石桌有关系。
墨修却解开兜着小地母的黑袍,小心的递给我。
我接过手抱在怀里,小地母还不太满意,嘟囔了几句,好像就要睡了。
还是墨修拍了拍她,才将她重新哄睡。
风升陵就好像一个慈祥的老者一样,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我勾了勾黑袍,将小地母的脸遮住。
“干吗不让看啊?”风升陵呵呵的低笑:“难不成是从阿娜那里偷来的?长着蛇鳞还是带着源生之毒?”
“刚出生,招不得风。”我将黑袍弄好,苦笑道:“又不敢交给别人带,只能自己抱着走。”
“孩子,都是一样的,珍贵。”风升陵唏嘘的说着什么。
一边墨修解开黑袍后,居然直接往这巨大的广场外围走去。
他没有用术法,就是一边边的走,有时走几步,还要沉思一会。
所以走了好久,他并没有走好远。
“让蛇君想想,我们先喝茶。”风升陵居然很淡定的朝我笑了笑,根本不管被绑在那根长矛之上的风叙和母子,只是让风客兴上茶。
我单手抱着小地母,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墨修往广场的边缘走。
他似乎越走越慢,有时还会蹲下来,摸一摸地面的石板。
搞得我放杯子的时候,也不由的摸了摸。
风升陵似乎还怕晒着了我,让风客兴帮我撑了伞。
是一把古色古色的油纸伞,不过伞柄处套的是一个石质的圆柄。
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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