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墨修和阿宝被迷了魂,就好像那些被惩戒的普通人一样,在广场的台上,任由人指指点点。
而随着视频放完,就是阿宝指控墨修对他的虐待。
我看着阿宝乖巧的搂着那个少女,一脸迷茫却微带痛苦的说着墨修对他如何如何的严厉,如何如何的凶狠。
不由的心头发急,尤其是下面的那些听众,好像也都很气愤,大有想冲上去,一人一拳打死墨修的架势。
我朝胡一色打了个眼色,让他帮我注意舒心怡,正准备冲上去。
一直在我旁边的舒心怡,却一把拉住了我,朝我沉声道:“这样的渣男,你还想救他吗?他虐待自己前妻生的孩子,更甚至你怀了孩子还不管你。他这样的人,就是该死,你居然还想救他?”
我一把甩开舒心怡的手,冷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说那孩子是他前妻的。”
刚才童子教,还说墨修是阿宝的亲生父亲呢。
这会舒心怡就整出了一个前妻,这人物关系,真的是张嘴就来啊。
我连理都没有理会舒心怡,正想冲上台去,可刚一抬脚,却感觉身体好像沉重无比。
想涌动神念,却发现神念也根本没办法动,连缠在黑发里面的飘带,都引动不出来了。
整个人,就好像被磁铁吸附了一样,双脚紧贴着地面,怎么都动不了。
这种无能无力的感觉,让我很熟悉。
反手想去扯开墨修缠在头发上的黑布,却发现连手好像都动不了,重得像铅块一样。
广场之上,阿宝趴在那个少女怀里,呜咽着说着:“我阿妈怀着弟弟,一直受伤,阿爸还要对她生气。我好怕阿爸,不管我们了。”
阿宝说的是实情,可又不是这些普通人所想的实情。
而广场下面的人,都对着跪在地面忏悔的墨修摇头叹气。
如果不是自我修养比较好,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怕是就得直接冲上去,对着墨修破口大骂,用唾沫星子淹死他了。
我努力挣扎,发现无论黑发,还是飘带,或是神念……
又全部都不能用了。
上次黑发不能用,是因为阿熵离开了我脑中。
这次这些全部都不能用了,那就只能是……神母!
难道这些假教派的事情,神母还参与了?
我明明还活着,却再次有了毁灭蛇棺之后,突然全身僵死的感觉。
只得强行瞥着眼睛,朝着一边的胡一色看去。
眼睛几乎要从眼角挤出来了,我才瞥见胡一色,却发现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快想办法啊,难道你让墨修在这里自尽?”
可我不能动,而旁边舒心怡却跟了上来,朝我幽幽的道:“何悦,你想救他吗?”
我听到了她叫出我的名字,我不由的扭头朝舒心怡看去。
却发现她那张知性的脸,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却慢慢的贴到我耳边,轻声道:“墨修很渣吧?对你不算一个好丈夫,他从来没有真正庇护过你。到现在,你们更是连夫妻都算不上,没有过正式的婚礼,只不过有一个孩子,最多就是无媒苟活,未婚先孕。你年纪还这么小,却要为他承担这么多。”
“对你腹中的蛇胎,他也算不得一个好父亲,因为他本身的存在,对于蛇胎而言,就是危险。”
“对于阿宝,他也算不得一个好继父。可你还是想救他,为什么?”舒心怡脸上的神情有点古怪。
好像有点空灵,又好像语气无比的温和。
我盯着她那张脸,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
因为连胡一色,好像都没有听到舒心怡的话。
她却贴在我耳边边,轻声道:“你想救他吗?”
我紧皱着眉,果然从清水镇开始,我和墨修,就被盯上了。
我自认为现在除了神母,阿熵,还有沐七,几乎没有人能发现我们。
可却忘记了另外一个存在!
一个比我们所有人,都了解有无之蛇的存在!
就是涂山的那只九尾天狐!
舒心怡慢慢的靠近我,对着我耳朵吹了口气:“你不想成为神母,又不想牺牲自我,奔波救世,你和我合作啊?我们搅它个天翻地覆,什么都解决了。”
我只是盯着她,想聚集神念,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而广场上,阿宝已经控诉完墨修了,再次轮到墨修认罪,然后就是接受惩戒自尽。
我虽然不知道墨修自尽会以什么样的办法,可这种被控魂的感觉,很难受。
但身体真的动不了!
我干脆缓缓闭眼,按着胡一色那天说的几句偈语,稳定心神。
“何悦,你和我合作,我以九尾之身,重临于世。你就算不拿回你自己的记忆,我也有办法,让你完全突破现在的处境,你看如何?”舒心怡声音带着丝丝的诱惑。
就好像当初她在涂山时,那一根根狐尾,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是怎么飘带的,却无处不在,无时不动。
勾得人心痒!
我只是紧闭着眼,想着胡一色说的“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
就在舒心怡再次靠近我的时候,我突然睁眼,一缕神念涌出,对着舒心怡的眼睛就射了过去。
神念如箭,瞬间穿透了舒心怡的眼睛。
她痛得脑袋朝后一仰,双眼鲜血直涌,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咯咯的大笑。
但随着而动的,就是她那庞庞的九尾,好像无形的空气,在人群中挪动。
跟着整个广场的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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