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阿娜体内就有那么多龙家女在养育着蛇娃,她身体通向华胥之渊,不知真正的华胥之涞下面,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女尸。
风望舒借着阿娜的身体,进入了华胥之渊,不知道会不会也成了这样?
任由墨修帮我擦着身体,靠在他怀里轻嘘了口气。
却发现自己身体都被汗水濡湿了,墨修帮我擦了额头和脖子的,却发现根本没用。
干脆用术法,帮我烘干汗水,朝我轻声道:“不能老是泡澡,先将就着点忍忍吧。”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任由墨修重新扶躺下:“胡一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修也只是摇了摇头:“他似乎真的只是来引导你的,或许说,神母给他们每一个的任务都是不一样的。”
现在真的是很矛盾啊,沐七,阿熵,阿娜,胡一色,九尾都在帮神母打工,可他们却又好像各为其主,行动完全没有统一。
我原本想着睡一会,补充一下的,可这会也不敢睡了。
心底隐隐的有着余悸,一闭上眼,就是那好像深层水底浮着的无数女尸,以及那苍白身体上扎着的宛如水蛭般的蛇娃。
墨修也知道我睡不着,干脆抱了阿乖过来,当着我的面,给阿乖擦拭身体,换尿裤,顺带和我一起检查着有没有异常。
阿宝和何寿,还有白微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守着阿乖看着。
尤其是何寿,不是的拉拉阿乖的胳膊,扯扯他的腿:“按理说啊,他是你和墨修的崽子,无论怎么样,蛇鳞总该有几片的吧?可什么都没有!”
“他喝奶还喝得很好,量也和人类普通的婴儿一样,现在是新生儿,喝三十毫升。两个小时喝一次,拉一次。弄痛了也就嚎哭两句,就是笑得比普通的婴儿早一点,连手中日月都不再有异相出现。”何寿说着不停的咂巴嘴。
沉声道:“如果不是才出生的时候,天地异相,他手中日月齐出,我都怀疑是被调包了。”
他说到这里,黑亮的眼睛突然一闪,趁着墨修擦屁股,捏着手指,弹了一个阿乖的小丁丁。
阿乖也没感觉到痛,只是咕咕的张嘴。
白微终究是个女的,见何寿这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我瞪了何寿一眼,正想禁止他这流氓行为。
他居然还伸手去拉阿宝:“你也快弹一下。”
阿宝却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拉着手不肯。
何寿眼看墨修就要将尿裤穿好了,急着朝阿宝道:“阿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现在弹一下他的小丁丁,够你吹一辈子了!”
“大师兄!”我没想到何寿居然还有这么恶劣的时候。
无奈的叹了口气,瞪着他道:“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就不怕他长大了把你熬汤?或者再找个理由断你的蹩足用来支撑什么?”
何寿听到这里,这才讪讪的将手缩了回去:“也是,等他处于触不可及的高位,想弄死我们这种存在,有的是正当的理由。”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呵呵的轻笑:“断蹩足已立四极啊,可蹩足在哪里呢。”
他说到这里,朝我挥了挥手,拉着阿宝朝外走:“行啦,看你怂的。多跟大师伯练练,以后别连见你家阿乖弟弟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也不管阿宝乐不乐意,强行拉着他走了。
等他们一走,白微看着墨修将阿乖放进我被窝里,她一条外蛇,也不好呆,所以也只是看了看我们,然后看了一眼阿乖:“要不我抱走吧。”
我正搂着阿乖,打算逗他,听到白微这么说,也有点奇怪。
按理以她的个性,应该不会喜欢带孩子的。
可她为什么急着带走阿乖?
她却嘟着嘴,沉声道:“你最好别自己带,到时如果他要走,对你感情伤害很大。”
她说得好像深有体会,我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墨修却朝白微道:“我们会陪着他的。”
白微只是呵笑了一声,沉眼看着我:“一朝天子一朝臣,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实用的道理。日后他触不可及,你们这些见过他这般模样的存在,有损他神泽尊位,你们认为你们可能存活吗?”
她也不强求,转身就走了。
不过她一走,胡一色就回来了。
脸带微微抱怨的看着墨修:“蛇君杀魔蛇,真的有点过激了。现在阿娜重回华胥之渊,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报复何悦的事情。”
“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那道‘龙灵咒’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对何悦影响这么大。”胡一色轻叹了口气,坐在旁边,伸手随意拉了本书。
翻了两页,无奈的道:“谷遇时也是的,知道很多事情,也不告诉我们。一死了之,太没责任心了。”
他怪起人来,还挺强词夺理的,估计在阿娜那里吃了大亏。
不过既然魔蛇已经杀了,就没什么后悔的。
但一说到“龙灵”,我想到飞过风城的时候,神念触及的求救信息,干脆当着胡一色的面,一块和墨修说了。
我隐约感觉那股子神念,可能是龙灵那具尸体里一直没有出生的胎儿的。
神念这个东西,连阿问和苍灵都没有。
而且这缕神念,和当初围攻风城的时候,那缕古朴的神念不一样,似乎很弱小。
神念这东西,很容易辨认,古朴的神念很沉很稳。
而我感知的那一缕,却好像是一个幼小的孩子,像极了当初蛇胎在我腹中时,受到伤害感知到痛苦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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