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家豪华客厅的角落里摆着一台液晶电脑,显示器正开着,正中间显示着一个大视频窗口,而窗口里面是房间的状态,粉红色的大床上,一个女人盘腿坐着,腿上面放着一本杂志,她低着脑袋在看,米黄色衬衫宽松的领口荡开着,丰满迷人的山峰在领口处清晰可见,淡蓝色的半杯奶罩只是轻轻地托着胸部的下半部,深深的事业线、白嫩粉红的半球,甚至连微红色的峰尖都能看的很清楚。
我目不转睛看着,耳边飘起她的声音:“只要你答应帮我做那件事,你就可以进去和她水乳交融,好好的享受她,她看着很水嫩是吧?这是我表妹,绝对的良家少女……”
我咽了咽口水,我必须承认我那个部位已经冲动不已、无比激荡,但那么灭绝人性的事情我能帮她做吗?而且鬼知道她是不是在设计我?
我正想着,视频窗口里的女人原本低着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精美的脸顿时清晰地呈现出来。狗日的,这压根不是她表妹,而是隔壁街小红美发店的万人骑,这贱女人忽悠我……
……
我叫陈贾,农村人,自幼丧母,在陈九索的棍棒招呼下长大。
陈九索是我爸,他总是不分场合的揍我,只要我做错一点点事,哪怕再无关痛痒,他都拿着扁担从村头追我到村尾,非得揍我一顿爽。
所以不但是我一个人,全村人都怀疑,到底我是不是他陈九索的亲生孩子?我不敢就这个问题去问陈九索,包括我名字的来由我都不敢问,我只能自己郁闷,为什么别人能叫陈真,而我只能叫陈贾?
陈九索这老东西人品不靠谱,却是十乡八里有名的村姑杀手,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或者说自从我有意识开始,我至少见过三四十个各式各样的女人出入他的房间,夜半的时候听见过无数种或性感尖锐、或野性高亢、或温柔低沉的呻吟声从他的房间里传出来。
这老东西私生活混乱不堪,讽刺的是,他竟然是名动江湖的名厨,过去在城里的星级酒店呼风唤雨,曾经蝉联过三届厨神大赛的冠军,一度风光无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弃城回村,经过相亲和我妈结了婚,然后生下我,再然后就一直没有进过城,哪怕请他出山的人络络不绝,踏破了门槛他都不为所动。
陈九索在家不种地,因为整个镇但凡那家有喜事需要摆宴席,都会请他去掌厨,有时候几个喜事撞在一天,他要骑着摩托车分别跑好几个地方。大概从六七岁开始,我要帮着他打下手,在家都是我负责做饭,只要一顿做不好,咸了甜了酸了苦了或者卖相不好,材料切的不美观,他就要丢我飞刀。
所谓的丢我飞刀,是让我站在院子里,他拿水果刀丢我,我必须接住丢回去,我才几岁开始已经这样,长年累月的积累,身上有许多刀伤,但十米范围内,我丢飞刀一丢一个准,不过陈九索还是很鄙视我,因为他能用刀把在飞的苍蝇的一对翅膀砍下来,而绝对不会伤及其它部位。
总之陈九索是个邪恶、严厉得近乎于变、态的父亲,然而奇怪的是,我第一次考试不及格,他居然对我笑,经过多次不及格的印证,我开始怀疑陈九索是因为我妈的死而报复我,不然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都有自尊、有自由,而我从六七岁开始就没有自尊和自由?我得给他做饭、洗衣服、端洗脚水,做所有与年纪不相符的苦活,尝遍各种甜酸苦辣。而且别人家的孩子六七岁读一年级,我十岁才读一年级,二十二岁高考,我考的特糟糕,其实怪陈九索,我考试前一个月他接了许多活要我去做,我完全没有复习的时间。
陈九索知道我的成绩以后一如既往的笑,还慷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丢给我,他第一次给我这么大面值的钞票,虽然邹巴巴的,还带着浓烈的鱼腥味,但已经足够把我乐上天,然而就在最美妙那一刻,他却一脚狠狠地把我踹下深渊,他用一只装过猪肉的、油腻腻的食品袋随便帮我收拾了两套衣服,扔到我脚下道:“从家里滚出去,自生自灭吧……”
就这样,带着莫名其妙,我从农村跑了出来,到城里一个饭店的厨房做打荷工作。
这是一家中型中餐饭店,叫“食道”,厨房里有十八个人,四个厨师、三个砧板、三个打荷、两个上什、两个水台、一个点心和两个水姨,厨师除了做菜之外什么都不做,这是厨房里的大爷;上什负责清蒸炖焗汤,这是厨房里的二爷;砧板则负责把各种食物切成各种美丽的形状,按单配菜,这是厨房里的三爷;水台是杀鸡宰鸭砍海鲜的嗜血主,这是厨房的四爷;打荷什么都要做,端菜、端盘子、搞卫生等等等等杂活,我就是其中一个打荷,这工作不是爷,是孙子,不过我同时管酱料;至于水姨,负责洗菜和洗盘子的,她们都是年纪很大的阿姨。
当然厨房最牛的还要数厨房大佬,没什么需要负责的项目,却什么都负责,这死胖子喜欢整天骂人,而且和老板娘陈美娘有不正当关系,我就碰见过一次,那天中午我值班,进仓库拿酱料打算调好晚上婚宴用,就在打开仓库门刚探进去一步的时候,我听见了不和谐的声音,然后那死胖子的骂声响起来:“王八蛋,进来不懂先敲门?当这是你家么?死出去。”
话音刚落,一只奶罩砸在我头上,我快步跑出去,关上门才发现奶罩还在头上挂着,拿下来随手一丢,把奶罩丢进了乌黑发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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