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眼看这小伙子一剑劈断了门锁,不禁愣住,冷不丁问道:“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哼,你在奥斯曼的时候就该死了!要不是靠女人救你……”
程松一愣,女人?这小子说的是瑟琳娜么?队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很正常么?不然要队友有什么用?而且他自己同样救过几次同伴,只是这小子不知道罢了。
哼哼,气煞人也!
“你这小毛孩儿,到底对我有啥意见?”程松眉头一挑,有些炸毛道:“我还没做好准备你知道么……你就这么闯进来,严重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盖尤斯已然举起砍刀,准备向程松当头砍落,听到这话却是一顿,问道:“什么计划……你们想跑?”盖尤斯明明握着剑,却莫名有些惊慌。
程松眨了眨眼睛,道:“当然!查理曼女王深明大义,要为了国家牺牲我们雇佣来的小佣兵,我们虽然敬佩,却不能留下来送死啊!”
程松说得半真半假,听得盖尤斯想出言嘲笑,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眼前的这个败类,似乎……太淡定了!
在盖尤斯的记忆中,程松就是个只会用枪偷袭打闷棍的小混混!他凭什么不害怕?
“所以啊……”程松看着惊疑不定地盖尤斯,继续道:“计划可能得改一改!哎,谁让我们的同伙还没赶到,你却非要杀我……算了,塞翁失马……”
程松如此嚣张,当着他的面扬言要逃,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让盖尤斯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挥舞长剑,当头向程松劈来,程松赶忙就地一个躲闪,堪堪避过一剑,却见眼前剑光再闪,又是一剑劈来!
可这一剑,程松不用闪也不用避。盖尤斯刚才一激动,顿觉眼前一阵阵眩晕,身体一晃,宝剑当啷落地,人也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挣扎两下,还是晕了过去。
金门牙在隔壁栅栏里,装逼地拍了拍手,冷哼一声,说道:“毛都没长齐……”
“行了!行了!”马匪老大在对面监狱打断他,“你那破毒药生效太慢了,让你好好改良改良,老不听!等得老子流了一手汗。话说,这傻小子这么横行无忌,程松你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程松转过身,背对马匪老大,众人顿时就见程松那件单薄的囚服背上全是水渍,差点儿连裤子都汗湿了。
程松怎么可能不怕,他可是手无寸铁,又被绑了手脚,而且当时搜身的时候,小王子就站在旁边,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他耍半点儿花招。
程松提起剑,一剑砍断了自己脚镣,然后一一放人。此刻这座小小的监狱里就仿佛只有他们五人一般,只剩下宝剑斩铁的声音,情况诡异。
程松等人松了手脚,立刻提起躺在地上的小王子,随时准备杀出去。只有马匪老大一人的手铐荧光灿灿,似乎有阵法加持,利剑斩之不断,而他的土系能力也被禁锢,半点施展不出。
他让金门牙砍了好几次,差点儿把他手砍断,都不见镣铐上有任何缺口,气得马匪老大一脚踢在盖尤斯屁股上,破口大骂。
“要不是这个小杂碎,老子怎么会带上这种晦气玩意儿……老子当初就该做了他,一刀扎进他屎袋子里!”
之前马匪老大在爬上酒店三楼,就见金门牙被人按在地上,顿时怒火上涌,冲向查曼管家。他虽然愤怒,却知道擒贼擒王。然而这位查曼现在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虽只是咒术师,却比瑟琳娜要厉害不止一筹,马匪老大被他用简单的旋风咒术推得是东倒西歪,险些栽到楼下。
就在马匪老大准备拼命的当口,却见一只白鸽飞进窗内,白鸽嘴里叼着一面镜子,它将镜子随口一扔就飞出了窗外。
顿时,只见这镜子漂浮在空中,镜面上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竟是瑟琳娜。查曼管家也当场认出,这面镜子,就是查理曼女王时常带在身边的。可以说它根本就是一个不怎么正式的信物。
之后问题就变得简单了起来,管家看见镜子,顿知看似是瑟琳娜现身,实则是女王暗中授意。他果断把卫士们支出了房间,静静地看着三人面谈起来。
然后,瑟琳娜表示,她已经通过秘密中介,出重金雇佣一支人数庞大的佣兵团,在第二天赶赴法场的路上,将程松等人劫走。当然,她还要求佣兵不能与查理曼结下仇怨,如非万不得已,不准杀人。
马匪老大听到承诺,深思了零点零一秒,当场就把双手伸给了管家。他也懒得去深究,为什么刚好有一支大型佣兵团在亚琛驻留,反正瑟琳娜的提议几乎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因为亚琛所布防的武力,根本就不可能是程松等人可以正面对抗的,如果现在让卫士们消极怠工,故意放走程松,那就等于是明目张胆地打了盖尤斯乃至整个奥斯曼的脸面。
然而……
谁能知道,这小王子怨气熏天,竟然连一天也等不了,非要亲手结果了程松。结果……
“现在怎么办?”就算马匪老大江湖经验丰富,此刻也不禁有些懵逼,他们什么装备都没有,战力又是奇差无比,真不知该如何从这座首都监狱里全身而退。
程松一脚踢在盖尤斯屁股上,无奈道:“还能怎么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劫持了这个坑爹精,从正门走出去。反正梁子已经结下,怕是再也……”程松说到这儿,突然一顿,侧耳听了听声音,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见,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金门牙还在帮马匪老大摆弄手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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