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伯隶摇了摇头,笑着解释说道,“愚兄不是讽刺,而是想起昨天在满芳楼的诗词雅集上发生的点滴趣事。”
说完,阎伯隶便将昨天王劝如何舌战群儒,如何将一众文人士子反驳的无话可说的光荣事迹讲述给对方。还将周思秦骂的恨不得寻死证清白。
周允元听完之后,微微蹙眉。
虽然近几年未曾与王福畴联系,但两人之间还是偶尔互通书信。每每提到王家三株树的事迹,王福畴都会表现出“父凭子贵”的骄傲,而一旦讨论到第六子,便是唉声叹气,大吐苦水。
在周允元的印象中,王劝就是一位心窍未开的粗蠢大个子。
所以当阎伯隶讲起王劝的光辉事迹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惊讶无比。
“伯隶兄怕是在说笑吧。”
周允元听得入神,甚至连摆在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也浑然不知。
“光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种可当千古圣言的话,会出自一个从未读过书的……棒槌之手?某深表怀疑,或者是去世的二郎生前所做,被他拿来挪用罢了。”
阎伯隶点点头,附和周允元的看法,“愚兄也是这个想法,所以重阳节滕王阁宴会也一并邀请了六郎,是骡子是马,到时候自见分晓。若真是一匹千里驹,福畴兄还真是生了一个离经叛道的才子啊。”
周允元坏笑着问道,“要不伯隶兄,你我之间下个赌约?”
阎伯隶也来了兴致,顾不上大儒的身份,问道,“好啊,以何为赌注?”
“若不是大才,伯隶兄珍藏的那份江左谢安石的《宝斋贴》书法,割爱于我?”
周允元一脸奸笑的看着对方。
“好你个臭小子,原来一直惦记着我珍藏的书法贴啊!”
阎伯隶佯怒的呵斥道,“赌便赌,若是你输了呢?”
周允元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挥着扇子说道,“若是大才,在下自然愿送他一个大好前程。再送三坛上等花雕,给伯隶兄赔罪!”
“三坛不够,最少十坛!”
周允元讨价还价的说道,“八坛!”
“十二坛,不给老夫便把你当年偷窥歌姬换衣的事说出去!”
“好好好,成交成交。伯隶兄你不厚道。”
“再多嘴就十五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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