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棋进钱东来的病房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但其实也没有像清晨过马路那么轻而易举,还是有一番斗智斗勇。
通过第一层守卫比较简单,一晃身闪进去,他们人影也没看到,感觉像似凭空拂过一阵清风。
第二层6个人,全是黑鹰公司的精英,个个如蝙蝠如苍鹰,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而且站位专业得当,一旦有情况,可以以最快速度、最佳方式配合出手,因此,想要通过这一层无疑将十分艰难——叶世棋不得不以闪电手段把他们全部制服才顺利来到钱东来病房的门口……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正在用匕首修指甲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长得很漂亮,放在娱乐圈也是小鲜肉级别的,气质一脉相承地偏阴柔,低头修指甲的时候,神情异常专注,就好像泰山在他眼前爆炸也无法让他改变脸色,麋鹿在他面前玩耍,他也不会转头去看。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他看也不看叶世棋一眼,低沉的声音好像是用腹语发出,将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形象渲染地入木三分。
叶世棋走到他跟前,看了他手中那把匕首一眼,道:“这里的任务结束了,现在去黑鹰总部。”
年轻人闻言一愣,抬起头看向叶世棋,后者伸手推门,道:“在我决定把你匕首收回来之前,马上消失。”
年轻人不再犹豫,微微一躬身,一阵烟般离去。
他奉命接了钱文师贴身保镖的任务,只对组织内唯一那位领袖负责,没有她的命令,任务就永远不会结束。
然而此时他听了叶世棋一句话,竟是想也没想,即刻离开,是否意味着叶世棋比他听命的那位领袖还要大一级?
叶世棋进了病房,把手伸出,建议钱东来主动用脸去猛击他的巴掌,这样奇怪的要求当场镇住钱文师和钱东来叔侄二人。
“叶世棋,你什么意思?”钱文师看着曾经最大的情敌,怒问道。
叶世棋道:“我不想以大欺小、趁人之危,但我叶某人有仇必报,思来想去,这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我也断他一根手指?”
素来以稳重从容著称的钱文师被戳中痛脚,瞬间破功,他指着叶世棋喝道:“叶世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你们能承担起我钱家的怒火吗?”
叶世棋嗤笑道:“我戏台上都不说这么中二的台词,你们钱家的怒火我已经承担20年了,不过如此,我今天要反问你一句,你们钱家能承担起我叶某人的怒火吗?”
说着,人已经来到钱东来病床前,冷漠地俯视着他,道:“长着一张钻营取巧、八面玲珑的脸,却尽做一些自作聪明的蠢事,你如果要想跟我儿子斗,尽管关明正大地斗,你手里掌握着胜过他千倍万倍的资源,你怕什么?”
钱东来感受到叶世棋那一身凌厉慑人的气场,哪敢接话?只能在脸上勉强维持着倔强不屈的表情不至于事后提起此事太过丢脸。
“学人家背后下黑手,你二叔没告诉过你,整个华夏乃至于整个亚太地区,说起背后下黑手这种事,我都是排前二的吗?”
叶世棋盯着钱东来,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但后者额上已经冒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他杀过人!”
“二叔的手指是他切断的!”
“三层守卫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
一连串的信息从脑海中飘过,化作一块块巨石压在胸口,让钱东来觉得无比压抑。
这种感觉跟见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不一样,在那种场合下,他要做的是尽力表现自己,争取给那些大人物们留下良好印象。
而当下这个场合他要做的是,如何避免被切手指,甚至如何保住性命。
“我们两家的事情就此一笔勾销!”钱文师当机立断道,他自知阻止不了叶世棋做任何事情,因此想出这个权宜之计。
叶世棋道:“据我得到的消息,你们家的黑鹰小分队已经到燕大校门口了,你们说开战就开战,你们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你们是天王老子吗?”
叶世棋伸手把钱东来的吊针扯掉,后者惊痛怕交集,发出一声闷哼。
“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挡住我的去路。”
他随手把钱东来从床上提起,朝窗户旁走去。
“二叔救我!”钱东来挣扎不得,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
钱文师道:“叶世棋,让我来,我用脸去扇你的巴掌,怎么样,总比一个孩子更能让你解气吧?”
形势比人弱,钱文师别无选择。
事到如今,唐红拂还俗,叶须欢长大,最重要的是,胡松坡意外反水,不再看着叶世棋,使得他像一头出闸猛虎,一路杀过来,让自己始料未及,不然事先做万全准备,何至于如此狼狈?
叶世棋把钱东来扔到墙角,抬起手,身体一晃,来到钱文师面前,顺势扇了下去。
啪!
一个响亮而沉重的耳光,浓缩了20年来的新仇旧恨。
“叶世棋!”钱文师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你今天最好杀了我……”
叶世棋道:“那不至于,我金盘洗手很多年了,早已厌倦这些打打杀杀,除非家里人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复出大开杀戒,否则我绝对不会再轻易杀人,要敬畏生命。”
“敬畏生命?”钱文师冷笑,“你不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很可笑吗?”
叶世棋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不能把我大卸八块,那没问题,以后你还有大把的机会尝试,但尝试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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