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穿月白衣袍的,老者满脸笑容,神采奕奕,一双深邃的双眼精光偶闪。
诗善柔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但却是看不出一丝端倪,“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姑娘难道不好奇此乃何处?我又为何在此处等你?”
他的脸上挂着微笑,眼睛眯成一缝,满脸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来了,诗善柔眼中闪过些许嘲讽,又是随即一笑,娉婷靠近,细声说道:“是你在等我,不是我在找你。要说快说,梦醒了就说不了了。”
“不错!姑娘竟知此乃梦境,老夫甚是欣慰!”老者嘴角上翘成了一弯月牙儿,又见对方莲步缓移,径直坐在了自己对面,不自禁的瞧向了她的面容。
她柔软而玲珑的嘴角正挂着一种他无法了解的笑容,就像是遥远的星光那么令他难以捉摸,老者有忍不住问道:“敢问姑娘为何发笑?”
诗善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她实在看不惯这老头自觉高深的傲娇模样了,螓首一偏,似笑非笑道:“敢问这位高人这是什么地方,您又是为何等我过来?”
说着又俏皮的眨了眨美眸,补充了一句:“坐吧,不用客气,就当是在自己梦里。”
“姑娘可知修真者?”
“修真者?”诗善柔心头猛然一凛,目光落在对方只有四根指节的手掌上,“不知道。”
“修真亦称修仙,修心,修身,修世。”
“世间万物,有盛有衰,有生有死,为天;修真超脱凡人,成可成仙成神。”
“修真者以天地元气锻炼自我,发掘出本身隐藏的潜力,不断突破自我,提升修....”
“停!”
老者口若悬河,正说的不亦乐乎时却被诗善柔生生打断,她的面容上泛起一丝冷漠的笑容,“说重点。”
“老夫可助你成为修真者,成仙成神。”老者眼中精光连爆,激动极了,从脖子红到脸,太阳穴的青筋胀得像豆角一样粗。
诗善柔脸上现出一种好奇的踊跃的神采,清湛的眼光里透露出坚决的意志,脉管里的血似乎在激烈地奔流。
沉默了半晌,她放下了手中把玩茶杯,莲步轻移,来到老者跟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带着微微的笑意,“敢问这位大师,您接下来是要说这仙路坎坷,我是天命之人,这个世界要面临着极其重大的危险,需要我去拯救吗?”
“姑娘果真天资聪颖,请受老夫一拜!”
老者欣喜若狂,慌忙起身,后退一步就要拜谢,可身子还未下压就被诗善柔止住了。
“陈词滥调!”
诗善柔噗嗤失笑,她的嘴角挂着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微笑的浅浅弧度,“小女命浅,大师您还是令请高明吧!”
言罢也不理会老者的挽留,径直便朝石阶小径上走去,空留下老者一阵错愕的表情,事态的发展似乎并不是他所预料的那般顺利。
“姑娘!仙凡有别,想想你这两日所遭受的委屈和不公,想想你异界的父母,想想藏在你体内的灵魂!修真一途,你非走不可!”
身后传来老者的急喊声,诗善柔的步伐忽然一滞,回头默默看了他一会,眼色闪烁不定,悠悠地道:“老头,我就一介凡人,让我修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让我去拯救什么世界还是算了吧,再见!”
音落,老者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只能以期盼的目光瞧着愈走愈远的诗善柔。直待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才幽幽长叹一声,感慨道:“我耗尽毕生法力又以血祭秘法才当先窥得这一丝天机,罢了!修真一途即便我不做指引她也要自己寻去,罢了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石阶小径,穿过满地黄花,几株青松下,孤傲地位立着三五双灰鹤,有时引颈长联,有时振翼翱翔,见了人来,也不惊避,却在这本已美极的图画上,更平添了几分生趣。
诗善柔慢悠悠地走着,景色尽收眼底,可脑中尽是些挥之不去的疑问。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穿越者?
整整七百个穿越者,他为什么偏偏找到自己?
种种疑问凝在心中,她也升起过再回去询问的念头,可一想到老者的修真条件又不禁让诗善柔升起了一阵无力的感慨。
她在地球时是一名典型的无神论者,不拜仙佛,不信鬼神,不服命运。
可经此老者所言她只觉得满是讽刺,为什么?
自己曾经可是对所谓的鬼神仙佛是满满的不敬,甚至诽谤亵渎之事都没少做。
可他却承认了,承认自己是什么狗屁天命者,还要拯救什么鬼世界?
这世界需要自己去拯救吗?
那那些鬼神仙佛呢?
吃干饭的?
凭什么让自己去拯救世界?
老子是欠你的?
就在诗善柔越觉得可笑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一只白鹤正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
这白鹤有两三人高,庞然大物,它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暗褐色的小眼睛眨呀眨的,甚至调皮。
一丝动人的甜笑绽放在诗善柔的唇边,她的善意似乎是被这只灰鹤感受到,就见它又挪动了两步,低下了修长的脖项,昂起了那可爱的小脑袋就在自己面颊轻轻磨蹭了起来。
诗善柔被它摩挲的很舒服,眼神也变得愈发柔和起来,“白鹤啊!这是我的梦境,你是如何出现在我的梦里。”
她也探出手心在白鹤脖颈间轻轻摩挲,又是不禁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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