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可能。您放心。”斋玉泽直接回道,他对她可没兴趣,在这之前他会把事情解决的。
“话别说得那么早。”王夜卉开着玩笑,只是玩笑。
斋玉泽没回答,挂了电话,他启动车子,去找人喝酒。
王夜卉对斋玉泽这个帮手很满意,有能力,不多嘴,暗中做事,只是和她一样太多情,这一点足够毁了他。不是她多想,而是未来的那个敌人太强大,那可是她父亲啊。她恨透了的父亲。
楼江宇,这辈子,她还可能和他在一起么?他的名字,涉及海陆空,她曾经漫不经心地说他们今后一起创业的公司,最后一定要是个涉及海陆空的大集团。当时的他摸着她的头,说怎么可能。不知道的是,等着她继承的家业就是那样一个庞大的集团。
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曾如同一条流浪猫般求着他收留自己,她甚至学着三毛的那句话,如果是嫁给他,可以少吃一点。就是这样摇尾乞怜地恳求,却被楼江宇拒之门外。
她爱他,她又恨他。他摧毁了她这辈子的爱情。
青春只有一次,那时的爱情也只有一份,她这一生都完美,可从他屈服于她父亲那刻起,她的爱情就注定不纯粹了。
王夜卉给疗养院打去了一个电话,询问着母亲的近况。
那边的护士跟她聊着,她母亲还是老样子,认不清人,见到女孩就叫卉卉。
“我过阵子就回去看她。”王夜卉每次都这么说,但她总是逃避着去看母亲。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未来的自己,嫁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被忽视,爱情一生不完美,生活也逐渐糟糕。
商业联姻,一方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没有了被爱的价值。
她的母亲就是提早没了利用价值的人,被父亲扔在疗养院,谁知道她是王太太,外界只知道一个女明星,大家都叫她王太。
王夜卉每次看到电视上那个女人的样子,都忍不住啐一口唾沫,真恶心。
那个集团,她要拿回来,决不能拱手让人。
夜色沉沉,霓虹灯五光十彩,鹏城是那样大的一个城市,却让人不易在这座城市生活下去。斋玉泽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开车,找地方喝酒。
斋玉泽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是时候跟这位老熟人去聊聊了。他一直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记得他很早就去了国外。
“在哪?”斋玉泽打电话问那人。
“家呗。”那边轻松地回答。
“等我,二十分钟到。”斋玉泽朝那人家的方向驶去。
那人拿了两个玻璃杯,拿出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想必他也是来找他喝酒的。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河,想必今晚是要酩酊大醉了。
门铃响起,他起身去开门,斋玉泽站在外面。
“师兄。”斋玉泽一脸倦态站着,看到他喊道。
宋子昂给他让开位置,“进来吧。小可怜。”
斋玉泽也带了一瓶红酒过来,是来时从超市买的。看到桌子上的白酒和红酒,没想到他已经备好了,学生时他就是被人叫老麻雀,因为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地井井有条,所有人的心思都能猜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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