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望嵋冷冷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股寒意:“那,休你回王家好不好。”
王熙凤立马像是被人给掐住了喉咙一般,好半响发不出声音来,然后,突然就嚎哭了起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为你劳心劳力,你竟然说要休我,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老祖宗给我做主。”说着,王熙凤掀开帘子,急匆匆地就冲了出去。
一旁的平儿看到王熙凤冲了出去,心里焦急:“二爷,小姐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她心里也是有二爷的,二爷这次,二爷这次可真是说得太重了。”说完,她一跺脚,嘴里呼着‘小姐’,也追了出去。
孙望嵋看着又变得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皱眉,随后便睡了过去,走了也好,清净。
而在睡梦中,孙望嵋也终于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敕造荣国府,荣国公府邸,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叫做贾琏,其父正是这国公府的继承人,一等将军贾赦。睡梦中,原本属于贾琏的记忆慢慢地呈现,从小时候对父亲的濡慕到父亲的冷淡,从失去母亲而把二房婶子当做母亲对待到娶了二房婶子的侄女过门,从明明是府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到变成国公府里一个高级管家,发生过的一幕幕,心里的辛酸无奈与向往,让孙望嵋不适地皱起了眉头,等到孙望嵋再次睁开眼,那属于贾琏的二十几年的记忆,也一一明了了。
孙望嵋叹息了一声,真是一大家子不得闲的,而他,最是烦这些事情,在他心里,唯有剑道,才是最值得追求的东西。
庶务,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负担,他要想达到那个人所说的无情剑道,就必须摒弃这些种种,方可继续修行。
一时间,总是一贯冷心冷肺的孙望嵋,心里也甚是不快了,从此以后,我就要叫这贾琏了。
王熙凤从孙望嵋那里受了委屈,自是哭哭啼啼地到史太君那里告了一状,表情甚是委屈,一副一心为孙望嵋却反被诬陷的样子。
王熙凤一贯会来事,在史太君面前很是吃得开,这一次来了这么一出,史太君立马就觉得是贾琏的不对了。
只见史太君一拍扶手,厉声道:“真是和他那没出息的老爹一个模样,分不清谁好谁坏了,你这般为他,反倒是落了不是,当初他老子教训他的时候,你就不应该上去求情,直接让他老子狠狠得教训他一顿,也让他受受教训才是。”
“老祖宗,孙媳妇这不是,这不是心疼我家爷嘛。”王熙凤低低地抽泣着,看上去委屈极了。
史太君一听,心里的火又是烧了几分:“快点派人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带过来,我倒要好好地问问了,这么可贴心的媳妇,他是怎么狠得下心肠,说出要把媳妇休回家的事的。”
这史太君住的院子,自然都是她的心腹,她一声令下,立马有几个粗实婆子,向孙望嵋的院落走去。
而这孙望嵋,现在应该叫贾琏了,在王熙凤走了以后,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下,时间过去的并不长,却看尽了贾琏的一生,心里正为眼前的事情而烦恼,就传出了史太君要见他,让他立刻去。
贾琏冷笑一声,这身子才受了家法,又烧了三天,这刚醒来还没进任何米粥,就要被这所谓的妻子告状,被那个在贾琏记忆里异常偏心的史太君给叫过去,这是,在要他的命啊。
贾琏也不含糊,看着进来的几个婆子,表情冷冷的:“史太君要见我,可以,可是我受了伤,走不了路,你们几个把我抬过去吧。”
几个婆子这才想到贾琏如今的伤势,可是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是她们能劝得了的,几人对视一眼,立马有一个看上去皮肤较黑的婆子走上前,笑道:“琏二爷息怒,只是这老祖宗正发着火呢,还是,还是请你先去看看吧。”
“我没说不去看啊,可是我走不了,不是让你们把我抬过去了吗?”
“可是……”那婆子也是为难,要是就这样大咧咧地把贾琏抬过去,不是就是在说老祖宗不爱护孙子,让孙子受伤也要去见她吗?以老祖宗惯要脸面的性子,这是要是出了,这不慈的名头还没有压在老祖宗身上,她们几个就先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那婆子只能硬着头皮再上前,陪笑道:“还请琏二爷体谅体谅老祖宗,忍忍先去吧。”
“反正爷是走不了了,你们看着办吧,是抬我过去,还是怎么的,爷可不会管。”贾琏也懒得再和这些下人周旋,闭着眼睛一副‘随便你们’的样子,倒是让几人反而没了办法。
几个婆子对视一眼,立马有那腿脚快的回去向史太君禀报。
史太君听了婆子的禀报,哽了一下,心里对贾琏更是不喜了几分,但是也不愿丢了自己仁慈的名声,只得无奈地摆摆手:“罢了罢了,如今这小子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了,随他去吧,随他去吧。”
王熙凤听到那婆子的禀报,心里甚是不平,手里死死地绞着帕子,脸上却微微咬着下唇,露出一抹委屈来:“是孙媳妇,给老祖宗惹麻烦了。”
史太君看着王熙凤这个样子,也就顺着她给的台阶说道:“罢了,只是苦了凤丫头了。”
一旁一直在装菩萨的王夫人,这个时候却开了口:“老祖宗,俗话说,这养不教,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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