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已经半个月了,但是还没有回来,我还在我干爹家里面住着,依旧是上一放,就和三胖去我家练功,然后再回家吃饭,三胖确实有学佛的慧根,那《金刚经》才读了几天,就会背诵了,尤其是他配着敲木鱼的声音一起来吟诵,总是能让我心得到安静,也没见他读书这么灵光,要知道我当初背诵《道德经》可是花了我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后来我问三胖:你这脑子咋长的,读书没见你这么灵光。三胖轻蔑的朝我一笑:咦!说啥呢?俺师傅说俺慧根中!学着还不简单!。气的我一巴掌就把他扇在地上。“这才几天呀!你说话咋跟园戒师傅一样的大碴子味!“三胖倒也不生气从地上爬起来:”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小僧不与你这无知孩童计较!“关键是他打不过我,听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就忍不了了:”还小僧我让你小僧!“说着就跑到房间里面拿出一把剪子就要给他剃度!
”哥!我亲哥!别,我还没去菩提寺!现在不用,“说完一溜烟就跑回家去了。
我站在我家的堂屋里看着三清祖师还有白起祖师,不由得想起了我的爷爷,到今天都出去半个月了,和爷爷约定的时间也到了,可爷爷还是没有消息,我第一次诚心的跪在三清祖师及白起祖师像前,祷告起来,在这一瞬间我希望祖师爷可以听见我的心愿,让爷爷平安回来,虽然我不知道爷爷出去干啥,但我有种感觉必定凶险万分。
我拜完祖师,站起身来,准备锁门回干爹家,突然看见三胖和二姐急冲冲的跑过来。
“小飞,快……快回家!爹出事了”二姐气喘吁吁说道。
一听见这消息,我顾不上锁门。急忙就往干爹家跑。三胖和二姐跟在我后面,我刚到家后山上,就听见干娘在那里哭:屋里的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这一家可怎么办呀!“我几步就来到了家门口,看见干爹趴着地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浑身不停的抽抽,就像羊癫疯一样。我随我爷爷学过一点医术,急忙跑到干爹旁边蹲下,用手掐干爹的人中。掐了一会,干爹总算是不抽抽了,但是嘴角一直流涎水。我见干爹安静了下来。就跑到我干娘身边:“以前,爹有这样的情况吗?或者祖上有这种病的没有!“因为很大一部分癫痫都是遗传过来的,我当时也往撞邪方面去想,要知道我干爹那是屠夫,一身杀气,那鬼轻易可进不了他的身,就以为是什么病。
”没有呀,你爹他从来就没有这种情况,祖上也没听说过谁有这种情况呀!飞伢子你跟娘说,你爹这是咋的了“干娘着急的问我。
”没事,可能是累着了,您别急,等会我去找个医生,给爹看一下,“我擦了擦手说道,我可不敢说干爹可能是羊癫疯,那病以前在我们那里可不好治,当时家里也不富裕,医疗水平也不发达,得了这病,虽然不是啥不治之症,但有可能带一辈子。
”我去,娘你们把爹扶床上去,“这时刚刚和三胖赶回家的二姐说道。说完就往村里的小诊所跑去了。
我和三胖把干爹从地上扯了起了,一人价格肩膀,干娘和大姐在后面扶着,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向房间里面,到了房间,干娘让大姐先出去,说是给爹换声衣服,要我和三胖扶着,就回身去衣柜里里找衣服,我和三胖帮忙把干爹的衣服脱下来,我看见干爹手臂上一条黑线直逼肩膀,这是三胖也看见了,我两对视一眼,感觉这事不简单。因该是撞邪了!三胖这人嘴直心快,就想跟干娘说。但是我用眼神止住了他,这时干娘也找完衣服回身过来也看见了这条黑线,就说这是什么不会是中毒了吧?我干娘这人心底善良,但也胆小怕事,我现在不敢告诉他干爹八成是撞邪了。我随口安慰一下干娘:“这我也不知道,不过等医生一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不过照我看,干爹没啥大事。”干娘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毕竟这个家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稍微懂点医术,还是个二把刀,所以干娘也只能相信我。
“小飞,我爹恐怕是撞邪了,刚才你怎么不让我说呀!”三胖有些埋怨的问我,我和三胖安顿好干爹,就出来了,干娘一个人在房里照顾着。
“什么你爹,那也是我爹,你跟干娘说,能有什么作用,那也只能让她干着急呀!”我也有点不耐烦的回了三胖一句。
我爷爷和园戒都不在家,要是真的撞邪了,就我和三胖这半吊子也不知道顶不顶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医生身上,要真是病,那还好办,大不了就是吃药,打针,实在不行就是住院,总归有个解决的办法,但是要是撞邪,那就只能祈祷我和三胖可以解决,要不然就是我爷爷和园戒快点回来。
我和三胖坐在门槛上,谁也不理谁。
“爹呢!医生给找来了!”这是二姐领着村里的医生到了家门口。
“在房里,娘在里面呢”我和三胖见医生来了,站起身来,给医生让了一条道,跟了进去。结果那医生进了房间里面,给干爹把了脉,后来又扒开干爹的衣服,用听诊器听了好一会了,一边听,还一边摇头。
“老嫂子!这病呀,我是瞧不出来是什么病,但是看着身体情况,准备后事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就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医生说完这句话,急忙收拾东西跑了,连出诊费都没要。
干娘一听到这话,顿时晕了过去,大姐,二姐也站在床边偷偷抹眼泪,三胖一下子就趴在干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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