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阑单手托着下巴,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殷稚邪的长相,此时才发现他算是长得很好看的,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个硬汉男神。
殷稚邪知道云阑在盯着他看,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让人难受,他不得不睁开了了眼。
“你醒了,”云阑笑了笑,把手帕递给殷稚邪,“你擦擦脸。”
“阑儿,下次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殷稚邪说完这话才接过手帕。
云阑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慌忙站了起来,嘴里嘀咕着,“不看就不看。”
殷稚邪笑了笑,他擦完了脸,看了一眼手帕,然后便把它收入怀中。
“走吧。”殷稚邪站起来后只说了两个字。
云阑还在为刚才的事感到尴尬,也就不说什么了。
就这样,他们一路上只停留了一次,在傍晚时分来到了边城。云阑并未直接去找守城的将领,这是一个边陲小镇,人口本来就不多,这战争一爆发人就走得差不多了。
云阑和殷稚邪随意进了一间房子,也就是普通的民房,看样子也是没人住的了,粮食还是有一点的,云阑便自己动手煮饭。
而殷稚邪则在房中休息,他必须快速恢复体力,接下来云阑要去做什么,他也该是想到了的。
云阑煮好了简单的饭菜,进房间来叫殷稚邪,只见他在打坐休息,自己则坐到一旁静静地等着。
云阑也在思量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危险性,她是打算直接突袭敌人后方,先把敌人的粮仓解决了,如果可以就生擒敌方首脑,这是最直接的方法。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殷稚邪的帮忙,她自己完成起来恐怕很有难度,此时她不得不庆幸殷稚邪的存在。
云阑看了一眼殷稚邪,她从来都没有抗拒过爱情,但是这么多年她都没有遇到过,而殷稚邪如此热烈地追求,她有些措手不及。如果摈弃身份而言,殷稚邪确实是一个很出色的人,而他对自己的用心,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只是自己还没有这份勇气去抵御挡在他们面前的困难。
在云阑深思的时候殷稚邪就已经醒了,只是他感觉到云阑此时散发出的淡淡忧伤,所以他便没有开口。
云阑也发现殷稚邪醒了,“你醒了,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去吃点吧。”
殷稚邪跟着云阑来到外室,只见餐桌上摆着两碗饭一碟青菜。
“我找不到其他可以吃的东西,就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了。”云阑拿起筷子夹了条青菜放到殷稚邪的碗里,然后自己便开始吃了。
殷稚邪看着碗里的青菜,心中一暖,连眼神都变了,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给自己夹过菜了。殷稚邪笑着把菜送进了嘴里,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云阑对他的温柔,他会铭记一生的。
饭后,云阑便和殷稚邪说了自己的想法,殷稚邪的意思是直接生擒敌人的首脑,这样便已经解决了问题,至于粮仓,就留着吧。云阑算是看出来了,殷稚邪是心疼那些粮食,这样一看,云阑这才发现殷稚邪其实也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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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苏冉已经从琅城出发了,这次她没有带任何人,一人一马就这样上路了。其实云衔是不放心的,可是他不知道苏冉和云阑一样习惯了独立,再加上苏冉来到这里那么久从来没有单独出行过,这次她是怎么都不会妥协的了。
以苏冉此时的速度,要赶到边境最少也要五天,苏冉心里想的是在她赶到之前恐怕云阑就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所以,这一路上她可是一点也不着急,其实她这次本来就是打着要去帮忙的幌子,想要出来游山玩水一番的。
不过,苏冉倒也没有拖慢行程,毕竟世事难料,如果云阑没能顺利解决,那还是得要她出马的,所以,她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的秀丽风景。
赶了一天的路,苏冉在一家客栈落脚,就在她熟睡之际,心怀不轨之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像苏冉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独自出行又怎么会不让贼人盯上呢?在进入房间之前喷入了迷香,苏冉吸入迷香就睡得更沉了,过了一会儿,贼人才撬开房门,捻手捻脚地进来了。
只见一蒙面人快速来到床边,四处搜索了一番,拿到了苏冉的包裹,又看了看苏冉,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撤退了。
就在那贼人走后不久,房门再次被推开,此次进来的人不再是黑衣蒙面。只见此人缓步走到床边,他手上拿着的正是苏冉的包裹,把它放回了原位。
那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见他坐在了床沿,伸手帮苏冉把被子盖好,低声叹了口气,“你这么粗心大意,叫我怎么能放心。”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愿离开的封炽烈,他一直都在琅城,时刻关注着苏冉,苏冉离开琅城时,他便一直跟着。
说实话,他不愿就这么放弃苏冉,即便他知道苏冉不可能为了他而抛弃她的父亲和国家,但他就是做不到对她不管不顾。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苏冉,封炽烈此刻难得的内心平和,之前他没有认真地考虑过他和苏冉的未来。在琅城的那几日,他很认真地想了很多,自己到底能够为苏冉做到什么地步,他能够抛弃他的父母和国家吗?
他没有找到答案,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不愿放弃苏冉,即便面前有再大的困难,他也愿意去克服!
封炽烈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放到苏冉的鼻子下方,这是解迷香的药!待苏冉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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