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殿中,拱手行礼“小生北海剑卫,受冀州北冥氏之托保镖南下,今日路过贵地,素闻大扛把子威名,特来拜会,以求开方便之门。”
南宫傲接过礼单交予左右,狂妄大笑“五百两黄金真不少,但对于冀州北冥家来说就太少了,与此次的货物想必也太少。”
这南宫傲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妄图吃下北海剑卫连同冀州北冥两家同保的货物。
禅勋收起笑容,殿中顿生剑拔弩张之感,退与左右镖师同在“南宫大扛把子一方豪杰,该不会想凭借一己之力抗衡北海剑卫连同冀州北冥两家?”
南宫傲不屑,耻笑之色表露在面“北海剑卫自忘忧之后刘钺再死,任凭你有奇材,焉能无师自通,宝剑虽好,所托非人。”
原来南宫傲是怀了这等心思,冷笑道“你可知,我便是刘钺,家师忘忧,赠我禅勋二字。”
南宫傲不信,狂笑道“后生,当我是吓大的。”
眼下情形,不论说什么都已无用,唯有一战以正剑卫之名。
殿中卫士将三人包围殿外又有一千余人列阵,禅勋肚子脱身不难,带上两名镖师脱身不易,眼下之计唯有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
二人伸手不错,矜持半个时辰应不难,若半个时辰援军不到,危矣。
背水一战,三人互成倚角,舞动手中刀剑趁着应敌,对方终不能近身。
激战多时,二人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伤口猛增,看着倒在剑下的敌人,相视一笑“禅勋大侠不必顾我兄弟,尽管脱身去,搬来救兵屠尽贼人,则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公羊公羊武奇精通奇门遁甲,又久经沙场,知谈判难以成功,在禅勋上山之后便已肃清沿途贼寇,部队推进至贼窝不远处。
约一个时辰,二人已无再战只能,禅勋只得一面应敌一面艰难照顾。
酣战之时,殿外突发巨响,晴天霹雳、山开石裂、烟尘滚滚、屋舍移位,乃是搬山卸岭之术。
殿中暂停激战,紧张外望,三人有喘息之机。
烟尘散尽,殿外贼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地上斑斑血迹,公羊武奇领百余镖师持刀待战,殿中卫士皆惊恐。
镖师冲入殿中,将一众卫士尽数斩杀,只剩南宫傲与其亲信二十三人。
大势已去,敌方并无惊恐,而生嬉笑、藐视之色。
目光在禅勋于公羊武奇之上,并不管其余人等,可见对方皆非善类。
众镖师不明缘由猛冲过去,对方一人闪身而出,在前者未及反应便腾空飞出,撞在墙上落下,便是抽搐也没有,倒也死得痛快!
那大汉抓住一人,张口咬住脖颈,吸干鲜血又挖出双目在众人面前吃了。
裂开血盆大口笑笑,又从腰间摸出匕首,挖出心脏吃得津津有味,嘴角溢出鲜血,见者皆胆寒。
众人愤慨难当,眼中尽是仇恨、愤怒。
再组阵列,以抱决死之心,持兵而立,立誓杀敌。
公羊武奇更是怒不可遏,纵身一跃,手中一柄纸扇在半空展开,作利器划向那人喉结。
二人交手数十回合对了一掌,竟互有胜负,然就是此一招,使得那禅勋看清那人原是妖物,狮子成精,少说有百年道行。
他既是药,南宫傲必不是常人。
此一战,胜负难料。
公羊武器与狮子精再战,很快占了上风,驶出移形换影之法,扰得狮子精难顾左右,趁其不备,纸扇猛出破风之声,斩其头颅。
头颅落地,狮子精原形毕露,众人皆惊恐,手脚发颤。
此中皆是勇士,可以一当十,若是两军对阵,则无忧虑,但面对异族,难以为战。
众妖亦是惊怒,一同下来五个,众镖师举剑,已决赴死之心。
禅勋上前拦下,至公羊武奇跟前“兄长累了,此一战且由小弟代出。”
他心中疑惑又好奇,退至一旁严阵以待,若是稍有一样,必一拥而上,以命相拼。
见禅勋并无异处,五个妖物猖狂大笑,左边的耐不住性子最先动手。
禅勋侧身躲过攻击,肘击其后背,又在顷刻转身扣住双肩,踢委中穴。
它吃痛跪地,禅勋右手运气劲向头顶拍下,两眼pēn_shè而出,咕噜滚在公羊武奇脚下。
妖物显出原形,乃是黑熊成精。
另外四个止住大笑,面露惊色,转而为怒,亮出兵器进攻。
公羊武奇及众军士亦持兵二来,禅勋止退众人,口念法咒,手结天印,身负金光,有獬豸护身,獬豸通体湛蓝,生双翼,不见额顶独角,怒吼一声,四妖物顷刻身亡。
众妖惊恐,除南宫傲外皆来,禅勋再结法印,口中念咒“道生阴阳,阴阳生法,法中万物,人为最长,弟子今得,诛神戮。”
闻得咒语,南宫傲连呼‘速退’,然,为时已晚,众妖痛不欲生,纷纷抱头呼啸。
南宫傲出剑入阵,只听得数声惊雷,竟破了咒语所结阵法。
众妖围困禅勋,禅勋自怀中抓出一把黄豆,南宫傲屏退众妖,独自与禅勋斗法。
黄豆落地,阴兵自地府而出,受禅勋灵气,听禅勋号令。
南宫傲拔下毛发,唤来数百鸟兽,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阳盛阴衰,阴兵不战而退。
危急之时,殿外传来摇铃声,风傲缓步二来,伸出钓竿“万物生灵皆有时,尔等寿命已尽,速速归天。”
南宫傲被钓走装在鱼筐中,其余众妖不成气候,风傲钓竿一挥都死了。
灾难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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