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那该怎么办?”
听到自家祖上风水有问题,一直以来都显得很理智的任发立即失态了,任家二十年来生意越做越差一定都是风水出的错。
“怎么办?现在不是已经在办着了吗,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下来,这蜻蜓点水墓穴的是否因为洋灰盖顶发生了变故。”
“九叔,这风水先生当年曾经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旺,当然了,洋灰盖顶阻隔了蜻蜓点水这也就无从谈起了,可先父都入土为安二十年了,变故又从何而来?”
听到九叔说自家祖坟有可能会出问题,商人出身的任发疑心病犯了,怕九叔坐地起价学那个风水先生坑他一把。
九叔活了这么大,也不是吃稀饭长大的,一眼就看穿了任发的想法,有心负手离去不在过问此事,可考虑到职业道德与名声,更重要的是谈好的报酬还没拿到手,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就在此时,一直跟在九叔身后的秦庆踏步走到了九叔身侧:“任老爷,风水墓葬是有讲究的,入葬时的准备符合了穴位的要求,自然福禄自来,可若是不符合穴位的要求,灾祸便也会跟着来。
当年老太爷若是未曾葬进这个穴,而是择一个普通的墓地葬下,二十年下来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蜻蜓点水是为了繁衍后代,你想想,任谁在娘胎里憋了二十年不得出世只怕都会有怨气吧,这怨气因为洋灰盖顶故而聚而不散,所以九叔与我敢断定,棺内的老太爷只怕已经在怨气侵蚀的情况下出了问题。”
“这…”
听到秦庆的解释,疑心病甚重的任发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爹地,别听他们瞎说八道,你看看那两个,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接过秦庆话茬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锦绣上衣下套淡蓝直筒裤的姑娘,年龄约摸十七八九,小家碧玉的气息让本就美艳的她更加妩媚。
用来说一句话概括:有着一双大长腿的她是个十分诱人的炮架子,所以也怪不得文才与秋生在早上碰面之后,就一直用痴汉的眼神盯着人家。
“想要知道真假?很简单,开棺就可以了,有无变故一眼就能看出来,用事实说话就是了。”
“这,九叔,还是麻烦你主持一下吧!”
看着被秦庆一番话吓得六神无主的任发,九叔心中淤积的那口闷气总算是散掉了。
“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见天日,凡年龄二十二、三十五、三十六、四十八,属鸡、属牛者一律转身回避。
敬问各路鬼神,山神土地,任公威勇重归人间,还望多多照顾,文才、秋生,纸钱开八方,秦庆,三杯清酒敬诸灵。”
“是,师傅。”
“是,九叔。”
“钱撒四方,望诸位多多照拂。”
“一杯酒敬天,一杯酒敬地,再有一杯敬诸灵,万物有灵亦有性,还望诸位今日略尽薄性,静观任公威勇重见天日。”
一番形式化的祭拜之后,九叔这才宣告:“回避完毕,大家整理衣冠,准备开棺。”
听到九叔发号施令,任发请来的一众青壮当即起钉开棺,合力抬开棺材盖后,有两人因为角度关系第一时间看到了棺内景象,吓得脚一软手一松,导致刚刚抬起的棺材盖立马重重的向下砸去。
靠近棺材的秦庆见状立时一个冲步用右手捞住棺材盖的一角,稳住了棺材盖。
“阿牛、铁栓你们俩怎么搞得?”
不等脸色铁青的任发张嘴,组织一众青壮的头人就率先出口训斥起了腿软的两个青壮。
“不管他们的事,嘴紧一点,都退下去吧,任老爷,还请上前一步再见一次威勇公的面容。”
听到秦庆莫名其妙的要求自己再见一次先父的面容,脸色本就铁青的任发这会都能去冒充包公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结合刚刚两个青壮的表现,看来真的出问题了。
见自家老父神情不对,就在任发身边的任婷婷赶紧挽住任发的臂膀,假意撒娇实则搀扶。
拍了拍身边女儿的手,任发纵然黑着脸,但还是依言上前看向棺材里,只见二十年前就已经入土的老父好像才刚刚逝去。
“任老爷,尸体不腐不化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二十年前任家即使再有钱,也比不上王侯将相吧!
古往今来这么多被土夫子挖出来的王侯将相,可没几个能在遗体上比威勇公强的。”
厌恶僵尸这种东西的秦庆,在任发确定了他老爹有变故的第一时间就将事情低声的摊开来了。
“你什么意思,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虽然声音很低可任发的语气却很狠,当然了,若是他的眼睛不在时不时的瞟上两眼秦庆一直抓在手中未曾放下的棺材盖,说不定这番话真能让秦庆高看他两眼。
“纪晓岚的阅微堂草记想必任老爷你应该读过才是,不腐不化的尸体是什么你很清楚才对。
在这里我在多一句嘴,棺材里的威勇公一旦重获自由,最先找上的就是二位了。
为了了断的昔日的因果证明自己已经重获新生,二位就算逃到天南海北,也躲不开威勇公的威胁。
“九叔,这位秦庆小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相较于表现的异军突起的秦庆,任发更多的还是相信老成持重的九叔。
“任老爷,秦庆这孩子当初就是为了降服僵尸才变成孤儿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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