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鬼咬牙切齿，他决定不能再输了，道：“两老过的还好吧？要不要我送点礼物过去。”
“地址我还不知道，等会给你，行不？”
“这次在新疆，还是蒙古？还是在国外？”
“都不在，你等会。”
段浪挂了电话，给保留下来的陌生号码打电话，他有些紧张。
“嘟！”
电话很快就通了。
“父亲”的声音传来，道“儿子，怎么了？”
段浪深吸一口气，道：“你们知道我住在哪里吗？”
“知道。”
“那我住在哪里？”
“你经常搬家，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其实不管在哪里，只要你在外面安全就行。”
段浪沉吟，道：“你们在哪里？”
“老家。”
段浪生气，道：“别骗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没有什么家人，你到底是谁？”
父亲道：“孩子，我没有骗你。”
段浪道：“那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
父亲想也没有想就说：“你小时候喜欢拿着棍子去刷田边飞机草，你的后脑勺有一道疤，人家盖房做地基的时候，你从坡上滚下去，脑袋砸在石头上，这道疤就在左边。”
段浪伸手一摸，还真摸到了伤疤。
“你的左腿有烫伤，小时候你打翻了热水烫伤的。”
段浪掀起左腿，发现小腿还真有伤疤，是烫伤的，疤痕很久了，已经不是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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