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雨:”爹,现在云妹的伤还没好,如何走得?我看至少还得要半个月的时间,她才能上路。”周亮:”你们这次就听我一次,再不走,就没命了,现在忍一下痛,有什么要紧的,比起你们未来的幸福,这点痛苦,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施雨坐回床沿,问贾云:”云妹,你怎么想的?是跟我走,还是跟他们回?”贾云没有作答,只顾在那儿抽泣。几人攀谈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下面的人越发闹得动静大,还是因楼上刚才那一声盅响,滴水的原因。
楼下住的也是远方来的客人,一家约五口人,男女老少,是贩布匹生意的,因楼上的水滴到稍微比较年长的老妪头上,所以,引得一青年男子大声咆哮。只见那男子长得瘦瘦高高的,生起气来,咬起两边的腮帮子若蛤蟆吹气儿,杏眼桃嘴,粗眉高鼻,他唤年长的老妪作岳母。
哼,怪不得如此动气,原来是女婿为丈母娘出气呢!看官听说:端地是还没结婚,想在媳妇家人面前表现表现,若是结了婚,得了手,哪还有闲心管老丈人家的事,端地个圆陀螺--一鞭子还不知抽到了哪里去。
一年轻貌美的女孩在前面打着挡,一边推着那男子的冲动,一边宽慰道:”你就别再吼了,现在都夜深了,打扰到人家,恐怕会节外生枝。”嘿,那男子不劝还好,一劝更是来了劲儿,如同是火上浇油,立即挣脱掉女孩的束缚,三步作一步,奔向窗台,抬窗仰头,朝天大骂:”楼上的,是烂皮烂流浓了吗?被八个大汉c破水了吗......?”
声音大得震耳,话锋酸刻得刺耳,楼上的周亮为了不引来官兵的注意,只好是忍气吞声,若是放在之前的脾气,少不得要下去揍他一顿。楼下的见上面没有应答,骂了一会子便停息了。
本以为这事就此了结了,但没想到,楼下那男子还是不解气,居然抄着家伙上来了,周亮光听脚步声,便知来者不善,他示意让施雨和贾云在床上躲下,自己拾起一条板凳躲在门侧面,背墙而立。
透光月光隐约看见身影的瘦长,只见那人拿着一条扁担从楼梯上冲了上来,到了门口,二话不说,双手握紧扁担一端,就把门给冲开来,门板都破了一大块,屋里贾云被吓哭了,施雨赶紧用唇堵住她的嘴安慰。
周亮依旧保持着异常地冷静,他没有作声,只顾在那儿屏气凝神地站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说时迟,那时快,机会还真就来了,那男子见屋子里没有动静,便以为是人去楼空,骂了一句:”他妈那个老麻皮,居然给老子跑了,有本事就莫给老子跑,看老子不打断你龟儿的腿。”
骂人间,已是放下了警惕,索性大摇大摆地进屋摸排一番,脚刚一踏进屋,便被周亮一板凳劈去,还好那男子反应比较快,头往回缩了一下,否则,连脑袋都落地了。周亮这一扁担劈得是势大力沉,完全不输年轻那会子的劲道。
只见那男子命是保住了,手中的扁担却被砍落在地,手腕上的皮也给欠了一大块,他瞬间懵了,刚才的嚣张跋扈瞬间被抛甩在九寨沟去了,只顾搓着手,喊着疼。周亮一通板凳劈下去,端地把楼板都劈出去一个大洞。
正好掉落的扁担沿着洞掉了下去,直直地插在该男子的老丈人头上,老丈人当时就呜呼,只听下面哀嚎成一团。周亮杀红了脸,并不知下面发生了什么,因见上楼的男子想跑,便放下手中的板凳,顺势一侧腿送该男子下了楼,狠狠地摔落在地上,正好头着地,迸出一滩血浆,该男子也奔黄泉而去了。
楼下那男子的未婚妻,因见丈夫迟迟未还,便跑出门,方才见前面围着一堆人,听有人呼叫:”谁家的男人?都跌下来摔死了。”又有人在旁边说道:”看样子一定是喝醉了,不小心踩滑了......”
正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诗词曰:
刀光剑影入间壁,心跳狂乱随影去,空有满腔热血梦,但凭天意听阎王。
行他乡,露间宿,不讨人扰乱心苦;小不忍,乱方寸,斗气斗狠梦断魂。
话说那女子一步作三步走地慢慢靠近,先是不敢看,只在心间祈祷,多么希望眼前那个人儿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儿,可那感觉怎么就那么地强烈,仿佛自己已感受到了锥心切肤之痛。什么也不管了,终究是要去面对,只见她睁开眼,真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
倾刻间,失去了丈夫和父亲,女孩承受不住打击,晕倒在地上,周亮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方才明白过来,自己惹下了命案,这次不光是要掩护施雨跑路,自己也要跑路了。话不多说,麻利地转身,收拾起心情,便帮施雨和贾云打包着东西,立刻就要上路。
施雨箭步冲向门口,张望了一番,只见楼下与地上的人哭喊成一片,看来是出人命了,便回身去服侍贾云起身。贾云一脸茫然:”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把人给打死了?”施雨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很是慌张,再听贾云这般一问,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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