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那些学生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也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一直想知道，老师的拔刀术到底练到了什么地步。
现在终于明白了。
细雪，大成！
他们即使有老师留下的武技学习系统，但在学习了拔刀术之后，他们都明白了这门武技的艰难之处。
这辈子他们能够学会第二招燕返，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想要将燕返练到大成，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现在老师却直接将最后一招细雪都练到了大成。
他们和老师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太远。
谢元歌看着屏幕中的张凡，心头也是微微一动。
要论起对拔刀术的热爱程度，他绝对是所有学生中最深的一个。
不过即使是他，也不认为目前的世界上，有人能够将拔刀术的细雪练成，毕竟那实在是太艰难了。
没想到，张凡不但练成了，而且还达到了大成！
这真是让人惊叹啊！
这时，张凡看着那吴越，问道：“不是说有三百个灵武者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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