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怀王轻责了一声。
宇文皓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可怖起来。
他双手握住了椅子的扶手,大拇指的位置,竟是陷入了半分,手背上青筋浮现。
如果说,一直都是猜测,一直推诿给苏答和,是顾念母子之情,甚至老元生产的时候她种种恶行,还能辩解为一时冲动,到了这一刻,外头种种加之容月所说,他实在没办法再自己骗自己。
容月自知失言,但既然说了,也不妨继续说:“太子不能一直靠着冷狼门来保护太子妃,万一出了差错呢?到底还是要杜绝这种情况才行,外人觊觎太子妃的脑袋就罢了,自己人一直这样算个什么事?如今贤妃指望着苏家的人为她办事,没了苏家帮她,她便只有恶念不能付诸行动。但是皇上念着太后也是苏家的人,为了孝顺计,不会下重手惩处,太子您自己斟酌,不孝的罪名,总得有一个人背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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