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所以吃惊，主要是佩服艾娃竟敢当着正版师傅的面，‘山寨挑衅’的那种胆量而已。
嗯，按照之前一系列际遇来看，这么说也没错。
讲真，若不是小世界内的境界体悟带到外面以后只残留了不到万分之一，而且在这个大世界不通用的话，无论是聂小倩还是白云小弟弟，理论上都可以去跟那几位盘古正宗掰腕子，当然也就看不上艾娃这种‘小打小闹’。
更何况……艾娃还晕了。
咳，是的，用力过度，晕了。
这太他妈正常了。
你当变大变小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所谓相变之躯，其实说起来跟蚁人变形本质上是一样的。
在主世界电影中能够看出，二代蚁人虽然貌似可以不遵守智能守恒定律，但其实他变得越大，‘能量’消耗越快，一般巨人变化之后都要呼呼大睡个一两天来恢复体力，若是超极限爆发的话，不用几秒钟就晕了。
这是为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蚁人变形表面上借助的是皮姆粒子，但实际上皮姆粒子并不是驱动能量，它只是辅助变形的一种复杂‘量子工具’而已，真正驱动这种变化的，其实是精神力。
比如说要缩小一栋房子，很简单，把皮姆粒子打上去，借助这种撞大运弄出来的逆天工具，你只需要心里有一个变小的概念，就可以了。
房子是死物，它绝对不会发出另一个意念来干扰你的‘观察者认定’。
相比之下，变化生物就复杂得多了，所以这还需要专门开发出一套变形战衣。
精神力的作用就是这么玄妙，用对了就屌的飞起。
作为另外证据，我们能够看到在《蚁人二》某些台词里，二代蚁人曾经和某个黑人博士讨论‘谁能变得更高’，当他们讨论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已经差点触及本源了，可惜他们都没有认识到这背后衡量标准，其实就是精神力量之间的差别，因此与大道失之交臂。
说起来有些无语，这种买椟还珠的行为这漫威世界数不胜数。
比如说一代黄蜂女也是同样如此。
在那部电影中，第一代黄蜂女进入量子迷失域，自称吸收了许多‘量子世界的特殊能量’，‘进化了’，拥有可以‘治愈’幽灵艾娃姑娘不稳定量子之躯的能力。
从电影结局来看，她确实做到了，看来没说错。
呵呵，那老女人同样没有认识到，所谓‘量子世界的特殊能量’，其实就是精神的力量，是物质世界无数人类无意中散发到量子混沌域的精神念头，被她吸收炼化了，无意中掌握了一种可以有效运用的‘观察者认定效应’。
可惜，最后同样被眼界限制了高度，一代黄蜂女并没能将这种技能发扬光大。
不比那些傻逼，张骞虽然不算绝顶聪明，但确实有大智慧，给了点阳光就灿烂起来，当初第一次碰到艾娃的时候就已经两眼放光，果断领悟了世界最本源的力量。
嗯，这么说也不准确。
事实上，他早就领悟了这个理论，可惜在之前空有理论，而缺乏样板教材，以至于毫无头绪。
然后，等到碰上了艾娃，这便补齐了最后一块短板，既有理论，也有样板，终于大彻大悟。
艾娃相变之躯正是一种更复杂的‘蚁人变化’，比那更多变，更‘智能’。
比如此时大彻大悟之后，她甚至可以主观控制形状与大小，真实与虚幻！
咳，好吧，说一千，道一万，艾娃再怎么牛逼哄哄也要跟蚁人一样，需要精神力量作为最根本的原动力，
坏消息是，她之前只是个普通人，精神力量的规模其实也就跟宁采臣先前差不多……当然现在书生的精神力也没见长多少。
所以说，以普通人为标准的精神力量规模来说，就算‘领悟了大道’，一开始也没办法翻山倒海。
这才是正常的，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她能变到十几米高已经算不错了。
当然，如果单论目前能发挥出的‘境界’的话，艾娃无疑是在场人当中仅次于张骞，实际道行比刚刚进入炼气化神境界的燕赤霞厉害得多，甚至比老牌化神高手老和尚都要高半步，妥妥‘陆地真仙’一枚。
没错，化神期高手可没办法使出法天象地这种绝招，他们最多也就可以元神出体，把元神弄出一个虚幻巨人形象而已，跟之前树妖姥姥在自家法域里面弄出的妖魔法相一样，无法把各类规则齐全的物质之躯虚化掉。
虽然如此，但燕赤霞他们显然还是看不上艾娃的表现，甚至连小倩这个‘小小幽魂’都看不上眼，对于只能变化‘区区’十几米法天象地，表示无语。
“……”
“……”
眼看张骞没有惩罚女徒弟的打算，大家也没有看热闹的兴致，纷纷和师傅颔首以礼，散场了。
临散场之前，大胡子燕赤霞一脸不高兴的在怀里掏摸了半天，摸出了一枚铜板，弹指飞给了书生宁采臣，然后对夏侯摊了摊双手，表示老子身上一毛钱也没有了。
“嘁……”
夏侯剑嗤笑一声，虽然没有受到赌注，却很高兴。
可不就是，能让十几年的冤家老对头欠自己帐，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
第二天一早，几位徒弟纷纷前来辞行。
张骞打算最后考验一番他们的课业。
按照规矩，当然是老大先来。
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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