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啊?”
“哪里有什么树?”
钱森抢过史记可手中的烟,骂道:“装神弄鬼!我吐!真*不是东西!跟那乌鸦一个德行!”
史记可迷惑地看着钱森一行远去,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惶恐。为什么,那么明显一棵树,为什么居然他们都没有看到?钱森的神情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再说拿这种小事跟他过不去,那绝对不可能是钱森干的事情。可是,他们为什么都看不见?史记可再次抬起头,树还在原来的地方。起了一丝风,枯枝在风中发出吱嘎的声音,仿佛是咯咯的狞笑。
这树,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对劲。
城市的上空密布的乌云被怪异地套上了红色的外皮。也许,那并没有任何的特别,只是因为红色光的波长特别的缘故。不管是否怪异或者特别,史记可都没有心情理会。
分配结束,史记可呆呆的坐在牢房内,汗水从额头的毛孔中不断涔出来,凝聚成一个个水珠。他全身上下被自己的汗水湿了个透。
脚步声逐渐响起,坐牢时间长了,史记可凭听也知道,这回送李瑞洁回来的是张鹏而不是马东。张鹏脚步声稳重,塌实,而不象马东的脚步声轻轻飘飘,又快又浮。
“呼——”隔壁的李瑞洁吐出一口长气,似乎坐了下来。史记可有些好奇地想知道李瑞洁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整整一天的时间,也不知道他和狱长谈了些什么。
就在史记可孕量着辞藻想开口探问的时候,隔壁李瑞洁的声音传来:“史记可?”
“在。”
“还没睡呢?”
“没哪。你去哪里了?”
李瑞洁笑道:“狱长没有告诉你,你今天早上也该自己听到了。别*装傻,那样别人会因为你是弱智而让你饱受歧视。”
史记可脸上一红,不过反正倒也没有人看见。他决定不再自取其辱没话找话,于是他站起来,走向门口。这个木门,似乎年代倒不久远。史记可记得以前电视里看过的古代牢房,似乎并不是这样封闭式样的。他透过厚重的木门上的透气窗口,朝外看去。对面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牢房,但是只能靠拐角处的油灯来欣赏门面而已。门上的透气孔漆黑一片。
见史记可久久没有说话,李瑞洁问道:“史记可,你来这里多久了?”
史记可道:“没来多久,怎么?”
李瑞洁道:“你来了之后,有没有发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史记可心里咯噔一下,李瑞洁知道了?狱长都告诉李瑞洁了?史记可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狱长绝对不会信任李瑞洁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犯的。但是,他们在一起待了整整一天,他们都说些什么呢?史记可原本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恶魔,但来到这里才发现,所有人都是恶魔。
“有什么不对劲的?你觉得?”
李瑞洁道:“该死的,我怎么可能问你?你这个变态当然不会知道有什么不同了。算了,算我*没说过。”
史记可有些不乐意:“比起我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是问这里有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要说这南山监狱,实在是老子这辈子见过的最奇怪的地方。反正我一进来,不,我还没有进来,走了一阵戈壁,已经很是不爽了,对这个监狱也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只不过一见之后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史记可你以为怎么样?”
史记可道:“你是指,偏僻?”
“不是,”李瑞洁道,“哪个监狱地方不偏?总不成在天安门广场修个看守所?我来一看没把我吓一跳,操!连油灯木枷木镣铐都有,要是出来一群拖着辫子拿着鬼头大刀的的狱卒恐怕我也不会吃惊了。那个通往外面的的甬道你还记得不?”
“记得,很长,而且似乎方向很乱,绕来绕去的。”对于那条长长的甬道史记可是印象深刻。
“这就是了,走在里面,你有没有时空错乱的感觉?”
“对,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多长。”
“这个监狱实在年代太久远了,也不知道是清朝还是明朝留下来的。我实在要赞美这个修监狱的古人,居然能挖空心思想出这么一个绝好的点子来。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出去之后怎么办?”
“出去?没有。”史记可紧张的说道,这是他第三次听到出去这个字眼。
李瑞洁哈哈一笑:“这就对了!修这个监狱的家伙实在不得了,居然还懂心理学。弄那么长个甬道,挖出那么大个山洞来。外面是一片戈壁,里面是走不知道多久多长的甬道。进了里面,不要说别的,就算是没有看守带路恐怕也很难再出去。所以就断了人的念头。我敢打赌,进来的人没有几个是想越狱出去的。连你自己也进来了也没有想过对不对?不过之后我又想这个工程那么浩大,我很怀疑是不是有些甬道是本来就是天然的,只不过在本来就有的基础上稍微加工一下,一直沿用到现在。”
史记可一激灵:“那你想出去吗?”
“孺子可教!”李瑞洁道,“说来说去说了半天,不就是说这个么。”
“但是……”
“不可能是不是?”李瑞洁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史记可脑袋里飞快地盘算着,李瑞洁是什么意思?他要越狱?但是他为什么要给自己说?狱长给他说过什么?狱长说的跟他要越狱有什么联系吗?李瑞洁怎么能越狱呢?如果李瑞洁越狱带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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