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红毛狐狸这么说,刘念道这时候完全闹明白那些人的死因了。
这时候,红毛狐狸把眼睛紧紧盯向刘念道的眼睛,又说道:“刘先生,如果换做是你遇上这种事,你会怎么做?”
刘念道一听就愣住了,这红毛狐狸说的没错,自己遇上这种事,自己会怎么做呢,答案恐怕只有一个。
红毛狐狸又笑了:“就凭你身边这十几条鬼魂,就已经是你的答案了,对吧?”
听红毛狐狸这么说,刘念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眼睛呆呆看着地面,不再作声,红毛狐狸也不再说话,似乎在给刘念道思考和缓冲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刘念道把头抬起来问红毛狐狸:“你们还会继续害人吗?”
红毛狐狸摇了摇头,“该死的都已经死了,我们狐仙可不像你们人,我们不会造孽。”
刘念道听了又问,“你能保证这个村子里不会再有人死去吗?”
红毛狐狸撇了撇嘴:“人怎么能不死呢,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待会儿就有个人会死,我们已经帮张寡妇报了仇,保证不再加害拴马村任何一个人就是了。”
刘念道忙问,“你说待会儿就有人会死去,什么意思?”
红毛狐狸一脸神秘,“等你离开这里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一番交谈,刘念道已经对红毛狐狸没有了敌意。
大殿里,依旧在审判着那些鬼魂,而且那些鬼魂全跟刘念道的过去有关,时不时传来一声惨叫。
说真的,刘念道这时候不想在这里呆了。
红毛狐狸这时候似乎看出了刘念道的心思,指了指之前刘念道过来的路,“你刚才从这里进来的,现在可以从这里回去了。”
刘念道看了红毛狐狸一眼,点了下头,抬脚朝出口走去,不过,没走出几步,刘念道回头问了红毛狐狸一句:“这世上,真有阴曹地府吗?”
红毛狐狸冲刘念道摊了摊手,然后朝刘念道的心脏位置指了指。
刘念道点了点头,阴曹地府,自在人心……
走出甬道,刘念道再次回到了张寡妇房子里,这时候,刘念道发现张寡妇屋里与之前相比,明亮了许多,抬头朝房门口看看,阳光从门外射进来,温暖明亮,外面好像是白天。
抬脚朝门口走了几步以后,刘念道心有所感,回头朝身后刚才过来的甬道看了一眼,就见写着“阴曹司”的大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寡妇的那张床,刘念道看着那里,回味似的露出一丝笑意。
离开张寡妇房间来到院里,只见院里阳光明媚,抬头看看天上太阳的位置大致估摸一下时间,应该是后晌。
这时候,王草鱼在院里站着,见刘念道打屋里出来,赶紧朝刘念道走了过来。
刘念道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竟然还拎着件衣裳,女人的衣裳,不过这衣裳不是红色的,而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衣裳里面似乎还兜着几样物品,刘念道顾不得打开来看,赶紧弯腰一摸自己的裤腿,里面硬邦邦的一个长条状,霎时松了口气,萧十一那把短剑还在。
王草鱼走过来朝刘念道手里的白衣裳看了看,问刘念道:“秉守叔,你在屋里找到啥咧,这女人衣裳里包的啥呀?”
刘念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这时也好奇衣裳里面包的啥,连忙蹲下身子,把衣裳放在地上,衣裳解开以后,两个人好奇地探头一看。
里面总共包着四样物品:一面狐仙牌位、一顶香炉、一只粗瓷碗,最后一样东西,让刘念道和王草鱼两个瞠目结舌,这是一段开满鲜花的腊梅枝,上面几朵腊梅花开的正艳,用鼻子一闻,一股淡淡的腊梅芳香。这大夏天的,居然能看到绽放的腊梅花,两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候,刘念道脑子里情不自禁涌出一句诗词:宝剑锋从磨砺出,腊梅香自苦寒来。
刘念道认为,这些东西一定是刚才那只红毛狐狸送给他的,牌位、香炉、瓷碗,红毛狐狸是在暗示刘念道找人继续供奉它,牌位这三样物品不难理解,不过,这段腊梅枝,就有点费解了,它代表什么意思呢?
王草鱼把腊梅枝拿起来看了看,说了句:“张寡妇房子里,还种着一棵腊梅树么?”说着,王草鱼抬头看向刘念道,“秉守叔,你、你拿人家这个干啥呢?”
刘念道无语地看了王草鱼一看,从他手里夺过腊梅枝,连同牌位等其它三样物品,又用衣裳包了起来。
这时候,刘念道发现白月山居然没在,就问王草鱼,“白月山呢?”
王草鱼回答说:“白福根的媳妇儿要生咧,白月山的老婆喊他烧热水去咧。”
刘念道点了点头,随后又问王草鱼,“我走进这房子几天了?”
“几天咧?”王草鱼一脸愕然地看着刘念道,“你、你走进这房子就一炷香的功夫,半天还不到咧。”
听王草鱼这么说,刘念道立刻就愣住了,感觉自己打走进房子到现在出来,至少已经过去两天一夜,这外面竟然只有一炷香的功夫,有点说不通。
就在这时候,从白福根家的方向传来一串婴儿哭声,声音又大又响亮。
王草鱼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兴奋地对刘念道说道:“秉守叔,福根儿他媳妇生了咧。”
刘念道点了点头,“这孩子哭声响亮,若是个男孩儿,将来一定成就非凡,走,咱们回去看看。”
说着,两个人离开张寡妇家,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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