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活物的感觉还很远,但起码已经不是那种抖一抖就会变形、黏在一起的小人了,也不用担心会突然断胳膊断腿。
换言之,李二狗,稳定度+10。
李修现在只是控制李二狗的肢体做出动作,虽然动作很流畅,但李修总觉得李二狗还差了点神韵。
他做了几套广播体操考察了一下她的稳定性后,决定试一试控制她的表情。
之前在李二狗还是姜饼人时,李修控制她练习舞蹈,李二狗经常会出现手臂扭曲、脑壳大角度偏转、四肢抽搐的现象。
现在他打算对李二狗的脸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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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修玩弄着李二狗的身体的几天后,远在水蓝星的玛尔斯决定去国外积攒信徒,借助信仰的力量恢复神力。
他的记忆复苏得很缓慢,玛尔斯推测这和他神力的薄弱有关。
至于为什么不在种花家国内···一个是因为河蟹大神,还有一个是因为在这个世界,在欧洲认识他的人要多一些,接受度也更高。
以及···他前几日回忆起了自己那边世界的语言。
目前水蓝星上的人们一般世界的语言划分为九大语系:
1)汉藏语系
2)印欧语系
3)阿尔泰语系
4)闪-含语系
5)乌拉尔语系
6)高加索语系(伊比利亚-高加索语系)
7)南岛语系(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
8)南亚语系
9)达罗毗荼语系
而玛尔斯发现他原本世界的语言,十分符合这个世界的印欧语系的标准,和英语有些类似。
是巧合,还是有其它的隐情?
玛尔斯有点不耐烦了,这种隐隐约约的迷雾让他浑身不自在。
至于原身的家庭,他完全忽略了。
他凭借着李修的骗术得来的一笔钱,在半夜定了去往鹰国的飞机票。
飞机起飞那天的清晨,他炒完最后一碟番茄炒鸡蛋后,对李想说道:“我去楼下买件纯牛奶。”
李想停下了正咀嚼的腮帮子,几口吞掉以后说:“可以叫无人机送来的,你上下楼多麻烦。”
玛尔斯面色如常:“你说的也对,这点钱也不用省。”
李想嘿嘿笑道:“你平时就为省那点钱呢?你生活费不会拿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李想说完,喝了一口汤:“而且你爸爸我最近刚得了一笔稿费,我完全可以打一大笔钱给你嘛。”
玛尔斯拿出手机:“打钱。”
李修立马脖子一缩,讪讪地埋头喝汤。
玛尔斯点了一单无人机送货,没过多久腕表就传来了订单已送达的提示声。
玛尔斯穿着拖鞋去拿纯牛奶,李想还在美滋滋地啃着排骨。
过了一会,李想发现他哥去拿东西的时间有点长了。他疑惑地喊了一声:“李修?”
没有得到回应。李想皱了皱眉,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外面看了看。没有人,没有无人机,也没有纯牛奶。
他一边打开腕表给李修打电话,一边在家里到处找人:“李修?李修你人呢?哥?”
电话没有接,家里也没有人回应。
李想愣了一会,想着,李修不会一个人明目张胆地离家出走去旅游了吧?
但会不会是有歹徒呢?
李想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浓重,他强忍不安,继续打电话给李修。
打到第5个的时候,对方直接关机了。
李想大脑一阵空白。他登登登出了门,拖鞋睡衣都没换,就上了电梯,手指颤抖地按下222。
李想焦灼地等待着电梯降落,然后冲出电梯门。
电梯里有一些路人看到了李想,嘀咕着:“这谁家的孩子啊?是出了什么急事吗?”一个大妈想去热心地问问,一个大爷拦住了她:“诶,人家有急事呢,侬扰他干什么。”
正当李想怀疑是有人操纵无人机犯罪并打算回家就着手调查时,他在18栋的那家便利店看到了正在付款的李修。
李想心中的大石头重重落地,他跑过去,没好气地重重捶了李修一拳,把李修捶得一个踉跄。
“你不打声招呼就下楼不说,怎么还不接电话?我差点以为你被无人机暗杀了!”李想对李修拳打脚踢。
玛尔斯淡定地拎着纯牛奶和一些零食,道:“腕表静音了,估计是又没电了吧。”
与此同时,一个长相和李修有着少许相似的人抵达了大星机场。
这人就是玛尔斯。玛尔斯订完机票后,想到突然离开可能会留隐患,于是便用积攒的神力做了一个分身,并稍微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他让自己多了几分西方人的深邃,头发与瞳孔的颜色也变浅了很多,然后再双线操作。这对现在的他还算比较轻松。
他到出发大厅指定的服务台,凭客票和他自己的有效身份证件(玛尔斯办了个假的)办理乘机和行李交运手续,领取了登机牌。
通过安全检查时,他向工作人员出示了登机牌、有效证件和飞机票。
但他没有带任何行李,这让安检机器人反复确认了三次。
接着,玛尔斯走过金属探测器门,和密度不大却流动着的,忙忙碌碌的人群一起走入相应的候机厅。
候机厅的广播有轻柔的女声播放着注意事项,光滑的地上还有着各种服务类的机器人在它们各自的轨道上行动着。
玛尔斯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有个金发的漂亮女人倚过来,充满魅力地对玛尔斯笑。她用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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