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沐瑟知晓，她此刻的眼底，绝对是一片冷色。
她想迎战呢！
“你说她只是利用我来阻挠你？”
回想起来之后，李嘉人觉得自己的脑袋稍微轻松了一点，只是那种钝痛依旧存在。
“是呀，不然你以为，你能接触到她吗？”
“要知道啊，这次，可是我距离她最近的一次呢。”
毕竟寻常时候，她可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啊。
“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利用我？”
李嘉人却是不想面对这个答案，她以为来救赎自己的天使，却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甚至，对方压根没有将自己当回事，她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一个为了让眼前这个女人达不到目的的工具人。
“这个，你要问她啊，我也很疑惑呀！”
唇角的笑容几乎无法抑制的欢乐了起来，沐瑟很好心道：“不过要是以后，我遇到了她，我可以帮你问问啊。”
“就只是，你估计没机会知晓答案了呢。”
怎么办，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一个坏笑的老巫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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