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曾和底下那些人一样，见到魔修，便是不死不休吗。
不论对错。
“师父。”
她扭头，看着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慕容语。
“嗯？”女子挑眉，艳丽的眉眼煞是好看。
“魔道，便是恶吗？”
仙道，便是正吗？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了。
作为魔道之首的慕容语，以身犯险去往仙宫那种地方为了救治一个弟子。
她可知道，一旦那位长老反水，哪怕是慕容语，在仙宫的地盘，就算能离开，也是九死一生。
可是她一点这方面的忧虑都没有。
她是有足够的自信自己不会被设计。
还是不畏死，或者，她在寻死。
想到对方将自己收为徒弟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慕容婷愈发看不清这个人。
留一个想要杀了她的人在身边，为何呢。
“恶不恶的，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是怎么认定的。”
“我认定的恶，哪怕在千万人眼中是那良善，在我眼中也是不折不扣的恶。”
“世间正邪，不在于他人的看法，而在你自己怎么看。”
“毕竟，眼睛是长在你自己的身上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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