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正在换衣服的程柳儿对于祝清的问话心中有些奇怪。
总觉得今早的祝清有些不对劲,情绪似乎有些低沉。
“没有啊,只是希望阿清能早点完成自己的梦想。”系着腰带走出来的程柳儿挽住祝清的手臂,带着他往外面走。
“阿清,我送你出去吧,不然早朝要迟到了。”
虽然她还想让阿清多陪自己一会,但是已经快到时间了,这种事情上她可不敢随意耽误祝清的事情。
“嗯!”垂下眼帘应了一声的祝清收敛了所有的情绪,门外大步踏上马车,车辆缓缓离开,站在门口目送的程柳儿还是满脸的笑容。
阿清这个点来看自己,已经是太想自己了。
之前那次,自己是不是误会阿清了,做了那些事情坑打乱了阿清的布局。
那么,那么要不要下次阿清过来的时候告诉阿清真相呢,以阿清对自己的宠爱,虽然会生气,但是应该不至于不要自己。
打着注意的程柳儿眼神瞥向了祝家那边,带着几分讥讽。
安宁,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祝清这个男人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看,你那么想要得到的男人,却是会为了我特意走一趟。
想着有朝一日亲口告诉安宁自己身份的程柳儿,嗤笑一声后走近了屋子里。
啊,她还有些困意,继续睡着去啊。
马车已经到了街道上,热闹纷纭中,马车里面的祝清却是一直在沉默。
他已经可以肯定,伤害安宁的人的确是程柳儿。
这件事情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意外。
毕竟他一直知道程柳儿对自己的占有欲很是离谱,以前自己纵容着觉得没什么,今日,面对程柳儿那双恨不得将自己吃了的眼睛,他却是有些不喜起来。
他按住自己的心脏所在,整张脸直接纠结在了一起。
在他发现程柳儿衣柜里面的那些东西证明了她就是那个凶手的时候,自信而起的一股杀意差点促使着他对程柳儿动手。
虽说那感觉来得快也去得快,可是那一刻,他发现,哪怕凶手是自己那般喜欢的程柳儿,自己也是真的想为了安宁报仇。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其实安宁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经超过了程柳儿的存在。
不,绝对不可能。
自行否认的祝清面色冷凝的很。
凶手已经发现,但是这个人自己万万不可能交出去,甚至还需要保护对方。
那么,果真还是需要找一个替死鬼出来吗。
思索中,祝清却是传出去了一道吩咐。
“找人看着程柳儿,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独自离开那院子。”
她不听话了,所以,总归是需要受到惩罚的。
“是!”细微的应声从马车外面响起,祝清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上。
他在想,要怎么合理的安排一个能让安家也满意的替死鬼。
本以为那边很难应付的祝清,隔日下午,却是带着满脸的喜色来到了安宁的身边。
安宁现在伤势早已经没有问题,手臂上的痛处也彻底的消失,只是血肉在愈合,偶尔的会有些痒,让她颇觉烦人。
“宁宁!”
正在自己院子里浇花的安宁被祝清直接从后面抱起来,手中的水壶都吓得掉下去了。
可是闻到后面那人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味,安宁又软了身体一位在对方的胸膛。
“嗯,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祝清的情绪很是高涨。
“宁宁,伤害你的那个凶手已经找到了。”
说话间祝清将安宁的袖子拉起来,纱布已经拆掉,露出了一个红色的伤疤。
大夫说了,只要好好用药,还是有可能不留疤痕的。
看着那道出现在雪白肌肤上的红色疤痕,祝清心头一跳,伪装出来的狂喜在这一瞬竟然有些坚持不下去。
“真的吗?”安宁也是很开心的,转身,顺道将那袖子拉下,眼神更是快速变换,遮掩了一抹苦涩。
一个冰肌玉骨一般的美丽女子,怎么会希望自己的身上出现再也消退不了的伤疤呢。
尤其是,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将这抹苦涩尽收眼底的祝清,情绪更是低沉了很多,他拉住了安宁的手指,十指相扣,极尽缠绵的模样。
“嗯,真的,那人已经被关押在大牢里面审问。”
“宁宁,你要去看看吗?”
问这话的时候,祝清直视安宁的眼神,期待着她的反应。
“我……”安宁是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祝清,又看了看自己那被祝清把玩的手指,笑着摇了摇头。
“我便不去了,不管她为何如此,我无愧于心,便也没什么好说的。”
“再说了,我相信阿清。”
幸福的笑容浮现,安宁将脑袋依靠在祝清的肩膀上,感受着自己夫君的体温,闭上了眼睛。
“阿清,我信你的。”
在你将我推入深渊之前,我一直一直信着你。
而现在,我信的,只是自己。
藏住了那诡谲病态情绪的安宁,转眼笑的便是如花般灿烂。
她知道祝清现在非常喜欢看她的笑脸,如此,自己便笑给对方看好了。
反正天平已经开始倾斜,祝清那自以为的坚如磐石的信念也在动摇。
只需要最后的时候推动一把,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宁……宁。”比起安宁单纯的信任和开心,祝清的心情就复杂很多。
面对怀中女子那全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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