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忽然的回家,超出了安母的预料,或者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出嫁时,十里红妆,而回来的安宁,只是带着一个丫头而已。
“宁儿,可是怎了?”
“吵架了?”
面对自己母亲的柔声询问和那担心的眼神,安宁终究还是无法坚强到底,直接扑进了自己母亲的怀抱中哭了出来。
看着那抽动的身躯,安母的表情担忧之余也是沉了下来,再看看边上表情同样不大美好的安父,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猜测。
安宁自幼很懂事,遇到事情会想办法自己解决,真的不行才会求助家中的长辈。
虽说也有无法解决的事情而感到委屈,但是从未如此奔溃的哭泣过。
这样的闺女,让安母安父心都碎了。
不过作为知道真相之一的安父,心中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自己女儿那痛苦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后悔的。
若不是自己当年认人不清,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遭遇这些事情。
半个时辰后,安宁看着自己出嫁之前的闺房,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的笑意。
这里还保持着完整,甚至依旧一尘不染的。
自己在出嫁之后,这间屋子依旧每日都有人来打扫,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样,从未改变过。
小沫站在房间中,偷眼看着这里。
当年安宁出嫁的时候,本该也带着几个陪嫁丫头的,是祝清说,祝家丫头很多,也早已经被安宁选好了,让她直接安心过来。
如此,安宁当真是独自一人去往了祝家,虽说有些于理不合,可是安宁乐意,安家自然顺着。
只是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却是扭曲了方向呢。
坐在椅子上,安宁看着那铜镜中的自己,因为哭泣而变得红肿的眼睛有些难看。
嘴唇苍白的很,神色更是有些茫然和痛苦。
这是一个被自己的夫君背叛的女人,这是一个走入绝望的女人。
嗯,看不出什么破绽。
“小沫,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歇歇。”
安宁挥手让小沫离开,门缓缓关上,安宁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却是缓缓调整表情,露出了一个略带冰冷的笑容。
没有痛苦和绝望,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门再次被打开,安父走进来,便看到了自己女儿这般模样。
一愣,却也没有说什么,走到桌子边上坐好后,便看到自己的女儿对着自己款款而笑,然后提着裙摆走了过来。
闺房的门是开着的,外面却没有什么人存在。
小沫刚刚被人带着去安家走走,一时半会回不来。
“宁儿。”安父喊了一句,却是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
“我知道的父亲。”安宁却是笑着开口,示意安父不用如此顾忌。
“父亲,安家的女儿,不傻。”
她给自己父亲倒了一杯茶后,自己也端着茶杯,低垂的眼睛看到那清淡的茶水中,自己的那双眼眸。
“父亲,莫不过是,女儿被一个处心积虑的人利用了而已。”
“我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我从小到大的请求,父亲您就没有不应允的。”
“我开口,他便能在朝堂中站稳脚跟,如此容易的事情,自然值得他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好戏。”
“只是父亲,我在想。”
说到这里的安宁抬头看着安父,眼神深处多少带了些许的疲倦。
“他要的,只是借助我安宁的存在,获得父亲您的支持以及朝堂的一席之地。”
“还是说,他想踩在我的身上,取代安家,彻底的让安家消失在这京都之中。”
两句话,安父听闻后没觉得诧异,反倒是觉得很是欣慰。
他的闺女从来不是一个愚笨的人,这些事情,她已经想到更深的地方了。
“如今朝堂之中浪潮翻涌的很,不过皇上的宠臣已经很多,再多一位也无法帮助他祝家走到顶峰。”
“所以,比起和我们安家平齐,想要走得更高的最好办法就是,消灭其余皇上的宠臣。”
“很显然,他将第一个目标放在了我们安家身上,而宁儿你,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我们安家对宁儿你的宠爱所有人有目共睹,在你适龄的时候,我们便放出了话,我们为你寻的夫君,必定是能给你一生幸福安稳的人。”
“这一点,虽说是演戏,但是不得不说他做的很好,好的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心。”
“所以,他很成功的成为了我安家的乘龙快婿,更是和你谱写了已取神仙眷侣的佳话。”
“而这些,显然也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说到这里的安父看向安宁,他没有指责,更没有安稳,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挺得住。
因为如今的场面,可以说是自己的女儿一手造成的。
毕竟,要知道啊,袭击那程柳儿的人,就是他派过去的,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出自自己女儿的意愿。
也就是说,那祝清怀疑到宁儿头上倒也没错,当然,他做的事情,自然是不留任何蛛丝马迹的。
宁儿就是要借助这个为突破口回到安家而已。
“宁儿,那个叫做程柳儿的女子,是在你成婚一年后才被接到京都中来的。”
“在此之前,他为了不让计划出现任何的差错,便将程柳儿安放在远地,所以当时我们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不得不说,自己的那个好女婿心思深沉的很,哪怕自己女儿从未怀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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