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了？”祝清问着，很是直白。
“啊……”程柳儿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动了动，点头。
“是，听说了，那些人，说得有些过分了。”这话带着几分遗憾，似乎在为那些人诋毁安宁而感到不满。
“那你觉得，事实是如何？”祝清端着手中的茶杯，半杯水，水波荡漾，揉碎了其中祝清的倒影。
“安小姐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若不是……”偷偷看了一眼，程柳儿没继续说下去，她知道祝清会懂的。
“是，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这一次，祝清对于程柳儿的话给予了肯定。
和安宁生活的这三年来，对方从未让自己觉得对方不称职过，正是因为太完美，反倒时常让他觉得安宁仿佛是一个假人。
近些时日，他看到了安宁平日里藏起来的模样，曾经隔开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对方在自己的眼中，忽然就变得鲜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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