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衣装太过不便,特别是在冥府的湖面上。一旦沾了水,岂不又湿又重?”
洁白的头纱与银发交织,披过了肩膀微微飘动,宛若一个待嫁新娘。幽莲从容应答着,还有意一提足踝,将沾水变得透明的丝袜,露出一截给谢云书瞧了瞧。只稍稍超过腿根的裙下风光,更显出若有若无的冷艳诱惑。
大概,这位梦境天道神明,也就只有在谢云书面前时,才会这样随意处之。
但像谢云书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看这个:“咳咳,在那之前我有一个疑惑。”
“什么?”
“我早不是处男了,这种阴阳同修,会不会效果打折?”
“……”
难得从幽莲始终清寂的脸上,见到错愕的神情。谢云书虽觉得好笑,却还是发誓他很正经,盖住幽莲双掌手背,感受着她冰冷刺骨的体温,四眼相对说:“因为很多修行法门,要求保持处子之身。男子的元阳与女子的元阴,都有不可思议的妙用。所以,我才会有此一问。”
“没有,至少对咱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幽莲释然一笑,丝毫不见羞涩,大大方方作答。这一点要放在李忆如跟柳梦璃身上,大体是做不到心平气和,讨论这么体己私密的话题。顶多李忆如大脑习惯性发抽,才会闷头红脸问一些更加匪夷所思的点子,让谢云书都有些心中凌乱。
不过,幽莲就是幽莲,把谢云书的经历乘以千万倍,都没她见识的多。稍加思索之后,幽莲就睁大了红宝石一般的眸子,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其实,君可以问询一下女娲,她传说中与人类结合,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
“啊,呃,这……于公于私,娘娘那都是我的老祖宗,不兴问的。”
一来是人族始祖,二来还是李忆如的祖辈,女娲跟谢云书的关系真是亲的不能再亲。谢云书一向还是蛮讲礼貌的,自然不敢上门去问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题。
传说之中,第一个女娲后人是从一颗明珠中诞生,并没有谁见过那个人类。谁知道女娲当时到底跟哪个带孝子结合了,又或者根本没有?
汗颜归汗颜。幽莲这么一提,谢云书基本上也就明白。世俗中对某些方面的认知,不能带入到他们两人如今的层次。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无非是修行小道。
谢云书不是不理解,只是万事都得小心求证,尤其此时此刻意义非常!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幽莲打破平静:“时间不多,我们得抓紧。”
“嗯,我在家试过各种方式,但忆如她们到底无法像你一样,以介乎虚实之间的灵髓存在。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又该怎样做?”
盯着身下的平静湖泊凝视了许久,谢云书严肃地说道:“就我是一团不灭天火,你是一潭澈寒深渊,由我变回本源沉入湖底么?”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可能会很痛苦。”
幽莲点点头,而后否认道:“但妾身觉得,还是得循序渐进,才能不伤到彼此。”
“循序渐进?”
“肉身、元神、思想,本源,四重交汇。”
像是怕谢云书误解,幽莲以女神的姿态,郑重地说道:“妾身虽然喜欢云书你,但对介入君的生活并无执念。而对妾身经历的漫长岁月而言,有一次值得铭记的经历既已足够。”
谢云书忽然觉得自己亏了:“怎么听着你在尝鲜?”
“呵,某种意义上,君可以这样认为。”
从幽莲的角度,不会产生名为“配偶”这一执念的情感。至始至终,她都是象征一界天道的化身。就算对谢云书有不菲的好感,幽莲却谈吐如常,丝毫没有贪恋不舍之心。反倒担忧谢云书会挂心家室,在此关头临阵退缩。
主动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捂着谢云书双颊,用冰凉的唇瓣印在谢云书嘴上,软糯沁寒像是清香的冰淇淋。幽莲轻轻咬了一下,而后放开看着他结了冰渣的嘴唇,一板一眼地说道:“并非妾身有意蒙骗君。既然是本源互换,妾身就不会收敛自身灵髓。过去妾身甚少与人亲近,亦是因为无人可挡住妾身一瞥。任他千军万马、铜墙铁壁,皆无丝毫意义。”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这倒不是幽莲撒谎,非要骗谢云书白嫖。能亲一下把体内“火旺”到那种程度的谢云书,都给冻住,可想而知幽莲本源灵髓的阴冷程度。
过去被谢云书杀死的玄湮,都能一眼灭国。幽莲只会更强,何况是现在?
谢云书愣神片刻,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完全放松了下来,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这次会竭力配合。”
解开了谢云书的困扰与负担,幽莲此刻反倒有些为难了:“只是……只是亲一下而已,就有种水火不容的冲突。”
“没关系,烛龙龙息这个时候不用留着什么时候用?”
“那,就让妾身来引导?”
幽莲高高举起一条手臂,钩住了谢云书的脖子,注视着谢云书的眼睛。而这一次的暧昧,在两人竭力释放神力之后,又显得无足轻重。虽说都能一心二用,但谢云书还是主动揽过幽莲的腰肌,抚着她玲珑的臀线,将幽莲带入怀中。
极致的阴,与极致的阳,泛着亘古气息,将瞬息的光阴,拉到无限漫长,像是催化调和的药剂一般,舒缓了冲突的疼痛……也不知道隔壁创世烛龙要是知晓,谢云书取了烛龙龙息,是用来做男女间彼此取悦的事,该是怎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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