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山如实回答。
“很好，其实我也恨我自己，这天下，恨我的人，不计其数。”
秦远山淡淡一笑，然后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咂巴咂巴嘴巴，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
见状，苏怀山犹豫了一下，想起了雪夜的话，于是拿起了茶壶，为秦远山满上了一杯茶。
“你与淮月成婚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给我倒茶，好，我喝了。”
说完，秦远山又喝了一杯。
此刻的秦远山，似乎又有些不同了，让苏怀山感觉很亲近。
这种亲近感是从灵魂深处升起的，他感觉，秦远山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说，自己就是秦远山的一部分。
自此，他彻底明白，秦远山就是另一半的世界本源。
“你终于发现了。”
秦远山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笑容。
闻言，苏怀山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你准备好接受你的命运了吗？”
说话间，秦远山手中的茶杯，被他啪的一声，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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