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与陈瑶,有恃无恐,走进殿中!
二话不说,一脚踩在蛇如蝎的两团软肉上:“我就是聂风!是你要抓我?”
“放开蛇长老!”
跟随蛇如蝎而来的十八名侍女,立刻拔出长剑,围向聂风!
“滚!”
聂风一脚跺下,无匹的劲风,席卷而开!
十八个女人,如同沙包一般,射向了四面八方,打翻了一张张酒桌大椅,菜肴乱溅!
“聂风;你这个畜生,竟敢偷袭我,你不得好死!”
蛇如蝎血红着双目,颤抖着手掌,指着聂风的鼻子,竭嘶底里的吼道!
“我能偷袭你,也是我的本事!”
“还有我不得好死是吗?”
“哼!”
“这句话,我听到的太多了!”
“可我至今,都还活的好好的,反倒是你们阴魂不散,他蛇九阴死了儿子,又在狂沙平原吃了那么大的苦头,我本以为他会收敛一些,但现在看来,是想逼我杀上阴傀宗啊!”
聂风睥睨着蛇如蝎,语气冷傲的回道!
“杂种,你别猖狂,我今天要是死在陈家,明日大军压境,你聂风,还有陈家三万条人命,都得给我陪葬,你可得想清楚后果!”
蛇如蝎喘着粗气,威胁道,胸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板!
“只可惜,我并不怕啊,而且你越激我,我就越想杀你!”
聂风喋血的笑着,而后手掌一探,斩灵剑入手,冰冷的剑锋,反射出灿灿寒光!
“你给我住手!”
陈绝身形一闪,掠至聂风身前:“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你,别连累我陈家!”
聂风迟疑了片刻,玩篾的看着陈绝,道:“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来了,你可真能忍啊,不过也没错,两位表哥都死在了我手里,也没见你敢把我怎么样?”
“像你这种懦弱无能之辈,又怎堪大任?”
话到最后,挥手便是一剑,当着陈绝的面斩下了蛇如蝎的人头,血溅当场!
“你……”
陈绝指着聂风,咬牙切齿,就在他要出手之际,七大太上长老,似流影般一闪,守护在聂风周围!
“你什么你?”
聂风瞪眼喝道:“不就是怕我杀了她,惹祸上身吗?”
“但是我比有担当,更比你有胆气,此事我聂风,一人做事一人当,跟陈家没有半点关系,阴傀宗要寻仇,找我聂风即可!”
说着,一脚踢飞了蛇如蝎的人头!
“聂风,你完了!”
“敢杀我宗二长老,阴傀宗不会放过你的!”
十八名女子翻身而起,掠出了大殿,捡到那颗稀碎的人头后,便朝聂风狠狠的喝道!
“随时恭候!”
聂风冷冷回应:“顺便给蛇九阴带句话,他明日敢来,我便敢杀,我倒要看看,我手里这把剑,能否斩尽五万军,畅饮灵皇血?”
崩!
脚掌一跺地面,整个大殿连颤三下,蛇如蝎的尸体径直掀飞了出去!
这一刻,陈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姜彩衣,也是脸色铁青!
好好的寿宴,变成了杀戮血场!
但聂风此举,却是为陈家挽回了颜面!
只是,颜面归颜面,所要付出的代价,他可有想过?
“这小子,够狠!”
“连阴傀宗的使者都敢杀!”
“还敢公然向阴傀宗宣战!”
“难道他真的不怕明日大军压境吗?”
在场的宾客,议论纷纷,天武山九王,看到聂风出现,眼芒闪烁!
而聂风也注意到了他们,心里一惊:“这九个人不就是昨夜在云端之上,监视自己的人吗?果然是姜家的援兵!”
这时,陈瑶看着姜彩衣,生出了无边的怨恨,道:“麻烦给你解决了,还不请我们母子入座?”
“你这个贱婢,哪能上得了台面?”
姜彩衣拍案而起,遥指陈瑶,便是喝道!
从陈瑶母子入殿那一刻起,她便看到两人所穿的送终白衣,而今日是自己的寿辰,此乃大不敬!
“你这老毒妇,嘴巴放干净点,我母亲乃陈家四小姐,曾经的一品镇国夫人,能来是给你面子,你要是给脸不要脸,就别怪聂某对你不客气!”
聂风言辞凿凿,拉着陈瑶的手,便是向前行去!
“站住!”
陈绝拦住了去路,天武山九王,立马靠拢!
“你想怎样?”
聂风昂首对峙,七位太上长老,紧随而来!
“今天是我母亲的寿辰,此地不宜多见血,如果你没有恶意,我自不阻拦,但你要是存心找茬,便休怪我陈绝,大义灭亲!”
话音莆落,陈绝与天武山九王,气势全开,全殿空气凝固,无比压抑!
而陈绝更是想不通,分明送去了毒信,聂风怎么还好好的,难道失手了吗?
可当他仔细观察聂风后,却是眼波一闪:“通玄二重,这小子修为下降了,看来是中毒了,可他刚才一剑,便将蛇如蝎穿胸而过,这不符合常理啊!”
沉思了片晌,陈绝心里又道:“只要中了毒,必受内伤,待会寿宴结束,命令天武山九王,牵制住太上长老,我应该可以一击致命!”
陈绝这般想着,聂风笑道:“找不找茬,暂且不论,姜彩衣寿辰,我来拜寿,有何不妥?难道你陈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一个个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样子,你摆谱给谁看呢?”
此番言论,在大殿之中,引起了一阵讨论,都觉得聂风并无过错,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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