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却狂跳。
“福缘？人道气运？莫非是功德？可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啊！系统，有没有？”
“叮：人道气运，有形无质，造纸之法，能加速传播文明，有利于人道发展，自然有气运加身。”
“不应该是功德吗？”
“叮：宿主，你想多了！”
“功德存不存在？”
“叮：功德就是气运！天地有大气运，犹如海洋；人道有气运，好似最为巨大的洪流。”
殷昊还是不解，在询问，系统已经没有任何回应。
功德就是气运？
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可这个时候，他却顾不得这些了。
“拜师吗？”闻仲摇了摇头，“我考察你一番，若是达到我的要求，我给你更大一场缘法，若是达不到，在拜我为师也不迟！”
“大兄，你是要？”
比干眉头跳动。
闻仲摆了摆手，他看着殷昊，严肃无比：“你之成长，我一直看在眼里。昊儿，你聪明绝顶，悟性惊人，对于修仙问道之事，你也比较热衷，今天你来到我这里，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就给你个许诺！”
说着，他一指点向了殷昊眉心：“五年内，这一功法若是修炼圆满，我就赐你一场天大的机缘！但你记住，哪怕你天资绝世，五年内，想要修炼成功，也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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