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蒲书伦不同,他居然一把就把功德碑给抓了出来。
“你特么能不能别这么啰嗦,老子走路踩死只蚂蚁特么地也要吵吵扣老子十点功德!你知不知道你特么的天生就是让人给厌憎的货?认主?滚吧你!”张生将功德碑掂了掂,然后用尽全力,将功德碑抛向路边的悬崖。
“没用的……”蒲书伦一阵无语,如果功德碑这么容易就能被摆脱,他至于混成今天这样?
张生也不说话,朝悬崖处望了望,再打量了蒲书伦一下,然后一把提着他的后颈。
“你疯了,我特么是圣徒使者,有天谴的!”蒲书伦大惊失色,连忙喝止。
“我特么就是想瞧瞧,这三九天劫是个什么玩意儿!”张生冷笑一声,然后真的就把蒲书伦给扔下了悬崖!
……
“都跟你说了没用的。”不知何时,蒲书伦又出现在张生横跨着的编织袋里。
蒲书伦都回来了,功德碑自然也早已再次钻进了张生的脑袋。
“没事儿,摆不脱你,杀不死你,我不信揍不疼你。”张生见怪不怪,一脸平静,随后缓缓将编织袋的口子收紧,然后单手捏着口子,抡圆了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马路上……
“小张,咱们好好说话成不?”被砸成歪瓜裂枣的蒲书伦,哭丧着脸,好不容易从编织袋的口子里挤出半个脑袋,朝着砸得累了,正坐在公路旁歇息的张生哀求道。
张生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三九天劫呢?”
“你多少功德值了?”
“负二千四百九十八万一千四百三十二。”
“没超过二千七百万……不对啊!”蒲书伦不信,“就你这样儿的,不可能没超过……哎,等等,等等嘿,真的很疼的……张生,你特么的虐待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会入刑的……”
又是一顿狂揍,原本已经遍体鳞伤的蒲书伦,更加惨不忍睹了,然而诡异的是,这畜牲怎么整都整不死,而且伤势恢复起来也是奇快。
“来,简介下这块破碑,这孙子装傻,除了机械地报什么扣功德值,奖功德值,剩下的,啥都不说!”张生早已波澜不兴,一把拎出蒲书伦,单手提着,不紧不慢地询问道。
“张道友,咱们边走边说成不?离主城还这么远,咱们抓紧一点……田道友的叮嘱你也听到了,咱们不宜呆在这地方附近的。”蒲书伦一点脾气都没有,耷拉着脑袋,吃力地建议道。
这场爆炸来得极其诡异,其中蕴藏什么玄机,他们不得而知,不过多半是修士所为,蒲书伦虽然法力全无,但是气息还在,若是那人杀个回马枪,岂不是把蒲书伦逮个正着?
“不想挨揍,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
蒲书伦嚅嚅地道:“你或许才是正牌,可能咱们的经历不大一样。”
张生一把把蒲书伦又扔进了编织袋,然后收紧口子。
“张道友,张道友——圣徒,圣徒大人,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大人有大量,能吵吵,尽量不动手……”
然而任由蒲书伦如何乞求,张生还是再次抡圆了袋子。
只是这次却出了意外,原本肆无忌惮的张生,才砸了一下,就啊地一声大叫,提着蒲书伦转身就往土风镇方向狂奔!
“三九劫,对不对?早叫你别玩火儿,现在大条了!”蒲书伦气急败坏地问道,“你的三九劫是什么,快告诉我,我也许能想到办法!”
“你能联系上田叔叔不?!”张生听得此言,心中焦虑稍缓,却只是顿了顿,依然朝着土风镇方向狂奔。
“我没法力,无法传讯啊,再说他知道我根本就杀不死,担心个啥?你先说到底是什么三九劫!”蒲书伦见得张生此时的反应,就知道事情有些棘手。
只是他在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经验,虽然功德碑跟了自己四千多年,然而他却一次都没历劫,毕竟他曾经把功德碑当大爷一样给供着,直到被张生一语点醒才活成了自己,什么三九劫的,根本不存在。所以还得张生告诉他才行。
“艾同志会出事!”张生眼中划过一丝悔意。
“性命之忧?”
“不知道,反正会出事!”
“什么时候?”
“不知道,应该很快,这块破碑说是什么心劫。”
“我的天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希望还来得及!”蒲书伦倒吸了一口凉气。
“它说的是真的?”张生大骇。
“这就叫报应……如果无法挽救,心劫会变魔劫。一旦形成魔劫,除非新圣老人家亲自出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我……我该怎么办?姓蒲的,你们特么的算什么宗门,居然搞连带,有什么,冲我来不行么?”张生突然停了下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没人逼你,是你自己种的因……唉,说这些都没用,先别管那么多,找到她再说!”蒲书伦轻叹一声。
此时的他,早就忘了曾经狂揍自己的张生,内心的忧惧,并不比张生少多少。
因为他的天劫,其实并非无解,熬上个几千万上亿年,就当从头来过,自能完全化解,然而真要如此,什么都特么得凉!
还好这一切皆因张生而起,只要张生能功德圆满,他就可以快速回复如初,这才是哪怕张生往死里揍他,他也不离不弃的原因。
“你说得对,先找到她!只要先找到她,她就会没事,曲所长和辛护士也没事……”张生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如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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