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愤然道:“我怎么听着这个什么天道的,跟个变态一样,以折磨人为乐......”
蒲书伦吓得连忙抢白:“你都被它给盯上了,别口无遮拦,否则它全力针对你,你会生不如死!千万别以为自己有多不得了,和天道比起来,别说是你,我都是蝼蚁。也许除了新圣,世间再无与之抗衡之力了......”
“可劲吹吧你,你说实话,当初你跟我的扯那些,有几句是真的?”老天爷厉害,张生从不怀疑,然而一个人能跟老天爷一样厉害,这特么得吹死多少头牛?
蒲书伦尴尬地笑了笑,继而一脸严肃地道:“至少功德碑这事儿,假不了。还有就是新圣的力量,绝无夸张,否则当功德碑与我认主时,我也不会如此心动,最后活得跟个孙子一样。正是他老人家的出现,才让这世间修士,拥有了人定胜天的信心。”
“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就能修炼到与天齐平呢?其实你的不可思议,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你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天,你会更觉得夸张!”
“什么是天?天就是整个轮回界。你眼中所见的,其实不过是凡界一隅,更遑论你根本无法进入的仙界和神界。其浩大广袤,远超你的现象。这么大的世界,都在天道的掌控之下,你可以想象,当你被其针对时,会面临多么恐怖的压力!”
“心劫,就是天在发怒,你触碰到它的禁忌了,如果如此容易度过,又怎么可能让人谈之色变了?”
“天劫中最轻的,其实反而是雷劫,毕竟伤害来自外力,自然也同样可以借助外力来抗衡。”
“心劫则不然,除了有来自外部的伤害,更多则是内心的煎熬,这不仅需要你有足够强大的外力来改变命运,还需要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在面临危机时能不能撑住。你的意志是真的没得说,如今缺的就是这个外力。”
“一般的外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是得如田道友这样的修士,才能因势导利,将劫数给你彻底化解掉。”
功德碑的声音,突然再次在张生的脑海中响起,而且明显带着哽咽:“他说得对,张生,你这次玩大了,害得我也得跟着你陪葬,想我熬了无数年才从蒙昧中醒来,还没几天呢,就被你这个白痴拉着陪葬,嘤嘤嘤!”
张生大怒:“没有你特么的没事儿找事儿,老子也不会跟你对着干!以为老子跟这条狗一样,心甘情愿给你当孙子,想先给老子来一顿杀威棒,没想到老子不吃你这套对不对?孙子,你且记着,艾同志和曲同志他们没事儿则罢,要是有个什么......”
张生一下就卡住了,如果真有个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
他不得不反省,三九劫的降临,他们仨谁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与其相互埋怨,不如精诚合作,共渡难关。
“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好点子?”张生问道。
“我不知道......呜呜呜!”功德碑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闭嘴,想不到办法就别吵!”张生心里烦躁,看来这块功德碑怕是真的就如他的声音一样,还是个孩子,顽劣归顽劣,真摊上事儿了,一下就抓瞎了。
功德碑果然就噤声不语。
“这地球上还有其他修士的,对不对?”张生问蒲书伦。
“有到是有,不过吧,咱们妙成宗跟其他宗门不大对付,也就田道友有君子之风......”蒲书伦欲言又止。
“你这不自相矛盾么?怎么我在修真界所见所闻,不管是人还是妖,都对能成为圣徒充满了向往!”张生冷笑道。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说恶心点,向往归向往,也得有那机会不是,在没被功德碑砸中之前,先维护自己的立场,免得两头不讨好,这不人之常情么?”蒲书伦老气横秋地道。
“不对!”张生轻易揭穿了他,“我认为是你的人品出了问题,别把你个人的锅,甩给整个宗门背。你说的那种情况不是没有,但还不至于当初我们所到之处,尽是赞美之声。而且立个牌坊维护立场,难道不是嘴上叽叽歪歪,身体却很诚实才符合你的理论么?我想来想去,认为除了你就一人人喊打的货色外,还有就是你带我瞧的,应该是你精心挑选过的那些对妙成宗有好感的地儿。”
“妙成宗真的不受待见,真不骗你,虽然......虽然没我说的那么严重,咳咳!”蒲书伦避重就轻,脸不红心不跳的狡辩道。
“呵呵!”张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猜,又特么猜中了,不由又想揍他。
同时,他心里对那个新圣,实在是生不出半分敬意。人品如此卑劣的蒲书伦都能成为圣徒使者,公器私用的功德碑能成为圣徒考验,可以想象,这个什么新圣的,怕也不是个什么东西。
蒲书伦的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了,对于张生的嘲讽,毫不介意。此时的他,正在尽力在脑海里搜索地球上那些和他基本不对付的同道,看能不能找到某个离得近的,关系还不那么糟糕的,能不能帮上点忙。
当他的思绪再次划过中北省时,原本想一跳而过,却突然有灵光闪过。不过这灵光却如闪电,咔嚓一下,几乎炸断了蒲书伦的神海,吓得他一个激灵。
他权衡再三,最终还是觉得利益是大于磨难的,于是咬了咬牙,问道:“对了小张,你有田露庭媳妇儿的电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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